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 進入血池
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 進入血池
「其實就連那血池,也未必能救得了木靈韻,只是治標不治本,最多只能幫她恢復一些生命本源,說到底還是重新幫她奪回天火仙體才是正解。」
「如今想要讓木靈韻活命,只有這一個辦法,那血池中飽含生命之力,而那生命之力正是木靈韻現在急迫需要的。」浮空道長搖了搖頭,那血池的力量是很詭異,但也未必有那麼兇險,更何況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道長有沒有辦法把我的生命力分給木靈韻一半?或許這樣也能讓她堅持下來呢.」楊塵為了不讓木靈韻冒這個險,也算是想盡了辦法,甚至都願意將自己的生命本源分割出來。
但是聽到他的話,浮空道長卻伸出了手,阻止了楊塵繼續說下去:「生命之力各不相同,你的未必能適用在木靈韻身上,而且就算能這樣做,你也會傷及根基,修為大跌,以後也沒辦法從狄炎那裡搶回天火仙體,說到底木靈韻還是會死,只是死的晚一些罷了。」
「而且就連我也只能動用一丁點的生命力量給木靈韻,更何況是你了,此事你想都不要想了。」
「那行吧,我現在就帶木靈韻去那血池。」楊塵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此時楊塵回過頭來看向了寶兒還有楊山,輕聲說道:「你們在這邊靜心等候,那血池在麒麟族深處,不免有些危險,我不能帶你們去。」
這處位置還算是隱秘,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麒麟族的人找上來的,楊塵囑咐寶兒不要亂跑,等他帶木靈韻從血池出來之後,就會來找他們。
「爹爹你放心好了,有乾爹保護我和爺爺,不會有事的。」
寶兒點了點頭,從那地牢出來之後,她的實力就恢復了一些,夢魘也是一樣,起碼自保是沒什麼問題的。
乾爹?楊塵聽到寶兒突然說出這個稱呼有些疑惑,旋即他明白過來,他是在喊夢魘乾爹。
寶兒似是看出來楊塵眼中的疑惑,這時候沖楊塵解釋著:「爹爹你別多想,在那地牢里,夢魘對我頗為照顧,爺爺就讓我喊他乾爹了。」
「咳咳,當時在那牢獄里,暗無天日的,寶兒心性還沒成熟,是夢魘一直陪她說話,才度過那些難熬的日子的。」
楊山也害怕楊塵多疑,於是在一旁附和著。
聽到他們的解釋,楊塵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他輕瞥了一眼夢魘,心中暗想倒是便宜了這個傢伙。
「不用看我,寶兒本來就跟我親近,叫我乾爹又沒什麼不妥的,你要是不服,等我實力恢復了跟我打上一架!」
夢魘哼唧一聲,似是對楊塵剛才看他的眼神多有不忿。
倒是楊塵,沒跟夢魘爭執,反而默默的將木靈韻背了起來,然後跟浮空道長一起朝著麒麟族的血池而去。
那血池畢竟是麒麟族的聖地,往日也只有族長和一些長老才有資格靠近,就算眼下麒麟族內沒多少精銳了,對於那血池的把守也不會有多弱。
但是此番去血池畢竟有浮空道長陪同,一些實力低下的麒麟族人在浮空道長的拂塵之下根本撐不過一刻,就化成了齏粉,就算有人攔路,也被浮空道長清理的乾乾淨淨。
「你且帶著木靈韻進去,記住要讓木靈韻全身都浸泡在血池裡,我估計這時間不會短了,把木靈韻放進去之後,你就出來同我一起對付外面的麒麟族人吧。」
二人此時已經到了血池邊界,浮空道長看著楊塵說到。
雖然解決了把守的人,但不乏會有其他的麒麟族人趕來,在木靈韻浸泡血池的那段時間裡,他們必須保證沒有任何麒麟族人進去打擾她。
楊塵點了點頭,快步帶著木靈韻來到了血池邊,楊塵褪去木靈韻的衣物,在猶豫片刻后,將木靈韻慢慢的放進了那血池之中。
當木靈韻進入到血池之後,她便沉吟了一聲,在那血池中暴露出來的肌膚只在一剎那就被染成了紅色,原本蒼白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紅潤了起來。
看來是那血池有了作用,楊塵此時望著那血池深紅的池水,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希望這血池不會對你有什麼負面的改變」
楊塵最後看了木靈韻一眼,隨後便消失在了血池邊,任由木靈韻自己一人在那血池之中浸泡。
當楊塵走了片刻,在血池中的木靈韻就出現了一些變化,本來已經失去知覺的木靈韻頭是低垂的,但是此刻卻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像是恢復了感知一般。
「唔」
忽然間,一聲輕嚀響起,原本陷入昏迷的木靈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恢復了一些力量,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
只是木靈韻始終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可她卻好像能夠看見光明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木靈韻的感知逐漸恢復,也擁有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剛清醒過來,木靈韻並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她雖然精神清醒了,但四肢好像還很沉重,她漸漸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真正的醒來,只是精神蘇醒了而已。
不過這並不影響木靈韻觀察著周圍,她這時候驚奇的發現自己好像身處某一個深不見底的湖泊之中。
這湖泊的水有些清澈,但往深處看去,好像又漆黑一片,而她此時就靜靜地飄蕩在這湖面之上,好像怎麼樣也不會沉下去一般。
但是木靈韻發現自己對著湖泊有著些許的恐懼,她急忙朝著岸邊游去,可是無論她怎麼游,好像都看不見岸邊一樣。
「那裡.有個老伯?」
本來已經絕望的木靈韻突然間看到了希望,在不遠處竟然有一個正在划船的老伯,而那老伯正悠悠的朝著她划船而來,還衝她擺了擺手。
「小女娃,要不要過岸?我的船能載你。」
老伯這時沖木靈韻和藹的問道,臉上帶著盈盈笑意,木靈韻見到這個老伯如此和藹,便沒有拒絕,直接上了船,想要過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