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 滅族之策
不過世上沒有如果,狄炎的出現,讓麒麟族度過了瘋狂期,而玄武族則沒有這種好運。
「這種時候就別再賣關子了,速度把主意說出來。」
楊塵斷斷續續的賣關子式講話,讓木靈韻心裡急得直接罵道。
楊塵聞言摸了摸鼻子,心裡嘆息一聲,但沒有感反抗,招惹現在的木靈韻。
「其實很簡單,目前要做的就是一邊傳些許謠言,給與玄武族喘息的時間。
而玄武族目前肯定會稱著這個時間,一邊暗自召回各地族人,一邊選擇尋找其他道體,作為血祭補償背山玄武的新柴。
然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給與玄武族這個時間,同時一邊暗自盯著玄武族。
一旦玄武族對其他人出手,那麼我們就……」
「把事情全部公布出來?」
楊塵話語還沒說完,木靈韻就提前搶話道,吸引了全部視線,也讓楊塵有些無言以對。
「不,不。我恐怕理解恩人的意思了。」一旁之前出聲的麒麟族長老笑著搖搖頭,他有些明白楊塵的意思了。
「恩人的意思恐怕是,到時候我們同時出手,去弄更多的道體,把水徹底攪渾吧?」
楊塵聞言頓時點點頭,沒錯,他就是這樣想的。
等玄武族開始下手,那麼他們也緊接著下手,去弄更多的道體,把事情徹底攪渾。
玄武族到時候發現有其他道體也消失,自然害怕事情被公布開來。
畢竟一個兩個勢力,玄武族還能撐住,若是涉及的勢力多了,玄武族恐怕也難脫身。
這樣,玄武族哪怕明知道事情是楊塵等人的陰謀,但恐怕還是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在場其他人聞言也差不多明白楊塵的意思了,不由感慨道。
「這計策有些毒,不過倒是管用。
只是要怎麼保證,玄武族不會自動選擇把事情曝光。畢竟若是我們弄得事情大了,玄武族也會平衡利弊。」
狄炎思考著提問道,自從做了族長,管理了麒麟族后,狄炎覺得他想事情越來越全面了。
楊塵的想法狠歸狠,也有一定的可行性,但其中有一點最為重要,就是利益得失。
玄武族目前已經得罪他們麒麟族,還有九尾狐族,恐怕不會選擇得罪太多的勢力。
所以若是到時候玄武族自動曝光,並且反咬他們一口,恐怕事情才會真的麻煩。
「所以到時候選擇要選擇和玄武族有過過節的勢力。
我們要做的,只是把這些勢力的道體給擊殺就是,這些勢力本就與玄武族有著過節,只要在有這麼個理由,肯定會對玄武族出手。
而對於玄武族自爆這點,則完全放心。
玄武族到時候出手,恐怕也是會先行選擇這些勢力。
到時候只要玄武族做了,我們在做,他們對於玄武族的信任就會降低。
而一旦玄武族對我和木靈韻以及凌雨瑤的所作所為傳出去,恐怕他們就更不會信任玄武族了。
畢竟玄武族既然敢對我們出手,那麼自然不會對他們有著忌撣。」
楊塵說著溫和的笑了起來,只是眼裡全是殺意。
「到了那時,恐怕玄武族的選擇會是拖時間,給背山玄武足夠的成長時間,同時拉外援,防備著我們突然出手。
到時候恐怕就是一場拖延戰了,就看誰先忍不住。
而隨著我們動作越來越大,牽連的勢力越來越多,到時候上船的勢力,恐怕就會被大勢裹挾,就算想下船,都要有所顧慮。
玄武族既然已經瘋狂,那麼就看他們到底能瘋狂到何時。」
四周麒麟族的人看著楊塵此時的模樣,聽著楊塵的話語,心裡同時感到一股寒意。
楊塵這是打算掀起一場滅族之戰啊!
等到時候事情真的如楊塵所願,牽扯的勢力逐漸變多后,恐怕到時候就沒有人選擇退縮,而是選擇看著能不能從玄武族身上薅下一點羊毛了。
到時候爆發的絕對是玄武族的滅族之戰,若是玄武族勝了,恐怕也是元氣大傷,能不能保住三神獸的位置都難說。
但若玄武族敗了,恐怕日後玄武族就要成為歷史了。
楊塵這些算計明明白白的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心底都不由有些發慌。
明明現在發生的事情,還只是一件小事,最多讓玄武族付出一部分利益就可以了結。
但是若真按照楊塵的謀划進行運作,恐怕事情真的能成。
一旁的麒麟族長老面面相覷,有些長老對於楊塵的計劃持反對態度。
他們願意幫助楊塵,是因為楊塵是麒麟族的恩人。他們也願意為楊塵討回公道,畢竟楊塵是麒麟族的恩人。
但是楊塵現在準備做的,確是想要滅掉玄武族,這就涉及他們底線了。
同為三神獸一族,他們都有著玄武族的友人,加上一起交好這麼長時間,若是突然說要滅掉玄武族,他們都有些不能接受。
幾位對玄武族尚存好感的麒麟族長老,對視一眼后同時站了出來道。
「楊塵恩人,這件事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玄武族這次所作所為的確有些不盡人意,違反道德。
但玄武族是三神族之一,是天地支柱之一,若是貿然被滅,恐怕日後世界中……」
一旁有其他麒麟長老此時聞言也站了出來,他們也是反對滅掉玄武族的。
畢竟三神族縱橫世界這麼久,若是玄武族突然被滅,最先要被掃地的,恐怕是三神族的威名,麒麟族也要受到影響。
「此言有理,玄武族要為此事付出代價,但是滅族之禍沒有必要。」
狄炎和身旁之前出聲的麒麟族長老聽著這些反對聲音,不由面面相覷。
他們兩人對於楊塵的計劃,沒有太多的抵觸,只是沒有想到族裡會有這麼多人不認可。
楊塵和木靈韻刺手也扭頭看去,發現有這麼多麒麟族長老站出來反對,楊塵不由眼睛眯了眯,木靈韻更是氣的咬牙。
但兩人此時都還未失去理智,明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都忍著心中怒火,沒有太過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