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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V魔妃9】

  突然,一隻手鐲,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立刻伸手去拿起,而,還有一隻白晳的縴手,也要伸手去拿,卻被她晚了一秒鐘。


  凌月華麗麗的無視掉那隻手,一臉興奮的欣賞手中的手鐲,銀色閃亮,上面鑲嵌了很多細小的綠色寶石,一看,就知道這是稀罕之物,在那些普通飾物中,鶴立雞群。


  「老爺爺,你這隻手鐲,什麼價錢?」凌月問道。


  「小姐,這隻手鐲不是普通的手鐲,名字叫做定緣鐲,和它沒有緣分的人,是戴不進去的,它已經有上百年沒有主人了,如果小姐能戴進去的話,只要付老朽十兩銀子足以。」攤販老闆是個全頭銀白頭髮的老人,雖是老人,眼神炯炯有神,滿面紅光,說話有力。


  十兩銀子?

  凌月一聽,靠,這次算是撿到了!

  這個東西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居然才十兩銀子,就能OK了。


  放心,就算她不是有緣人,她也讓她變成是有緣人,她就不信,只不過是一隻手鐲罷了,怎麼可能會戴不進去呢!!


  凌月立刻把鐲子往手腕上一套,咔噠一聲,手鐲自動的鎖定在她手腕上。


  老人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凌月高興至極,呵呵,看來,今天她很幸運!!

  真的,她可什麼手腳都還沒有開始使哦!!


  凌月取出十兩銀子,想要給老爺爺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喂,那是我們公主看中的東西,快摘下,不要用你的臟手污穢了它。」


  極度囂張跋扈的聲音,讓凌月身上的氣息立刻轉變,由陽光天使,瞬間轉變成地獄惡煞。


  她的手是臟,殺了無數人,滿手鮮血,但是,她決不允許有人當著她面說出來,哪怕意思不一樣,也不行,這算是犯了她的底線。


  凌月把銀子往老頭手上一扔,買賣交易已成,從這一刻起,這隻手鐲是她的所有物。


  她轉身,看向說話的人,一個十五六歲,裝扮精緻,穿著華麗高貴衣服的女孩,身後跟著兩個侍女,剛才說話的就是其中一個,正一副姿態高高的瞅著她。


  在她們身後,還跟有五六個護衛,超大的陣仗,並沒有讓凌月卻步。


  怒極必笑,凌月笑的群魔亂舞,風情萬種,眼中卻森冷至極,她才不管對方是什麼鬼公主呢!!!

  「我的手再臟,也比有些人的嘴乾淨,有些人的嘴說出來的話,比那街道上的狗屎都還臭,還好意思把它擺出來讓人聞。」凌月的嘴,毒蛇又腹黑,她掃視一眼那主子,繼續道,「丫鬟都是如此沒有禮數,主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凌月的話,立刻讓丫鬟氣紅了臉,她們才到西冥國第三天,西冥國的人,竟然如此欺負她們的公主。真是欺人太甚。


  她立刻想要上前,教訓教訓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賤丫頭。


  一旁的南寧公主卻先一步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辱罵本公主,你可知道,該當何罪。」


  原來是公主啊!民女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你們是哪一國的公主?」凌月攔住了想要低頭道歉的凌芯,立刻笑道,雖然嘴裡說沒認出來,但,眼神可不是那麼回事。


  這位自稱公主的女子身上,她的穿著,一看,就知道不是西冥國本地的人。


  而且,當今皇上只有四位皇子,毫無公主,在這個古代,好像是男人泛濫,都成了多餘品,而,女人稀少,成了奢侈品。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在這個世界,女人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一,所以,女人在這裡,地位不像一般的古代,地位低廉。


  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香餑餑,就算的水桶腰,麻子臉,也會有男人給捧在手上疼著。


  因為,沒有女人疼的男人,在這裡,比比皆是。


  在百姓的家裡,兄弟共一妻的事情,很平常,有的甚至是三四個兄弟,共一個妻子,夜夜玩NP,像是女尊社會,然而,這裡卻不是。


  一些有錢人家的男人還是會娶兩個,三個女人的,就像她的爹爹,就娶了兩位夫人。


  「哼……」南寧公主冷哼一聲,「我乃是南越國的小公主,南寧公主,想要告饒的話,就把手上的手鐲摘下,那隻手鐲,本公主,看中了。」


  南寧公主一股狗眼看人低的架勢,和她那丫鬟如出一轍,囂張的讓人直牙痒痒的。


  「憑什麼摘下,這隻手鐲,本小姐已經買下,現在是屬於本小姐的私人物品,你看中了,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要當眾強搶民女的東西不成?」凌月笑眯眯的說道。


  「你……」南寧公主立刻氣的臉色鐵青,從來就沒人敢反駁她,她指著凌月說不出話來。


  突然,她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個賤丫頭給本公主好好教訓一頓,本公主倒要看她還能囂張多久。」


  頓然,她身後幾個護衛,上前把凌月四人給圍住,面露不善。


  蓮香和蓮玉兩丫頭見狀,立刻站到兩位小姐面前,準備替她們挨打。


  一些百姓也因為吵鬧吸引,圍觀了上來,滿臉興味的看熱鬧。


  「月兒,你……」凌芯想要讓凌月放棄那隻手鐲,為了一隻手鐲,得罪一國的公主,那身份,會給父親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俗話說,官不與國斗,她們凌家怎麼惹的起一個國家呢。


  但她才剛開口,就被凌月大聲給打斷。


  「姐,別擔心,只不過是一個鄰國公主而已,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東西,在我們西冥國的國土上,如此耀武揚威,這很明顯就是在顯示她們南越國比我們西冥國強大,她們南越國看不起我們西冥國,才會不把西冥國的子民們放在眼裡,如此欺辱!!」


  「哼,南越國是個什麼東西,沒有我們西冥國,她們早就被東籬國侵佔了,現在,竟還敢瞧不起我們西冥國。」


  旁邊圍觀的百姓,聽到凌月這麼說,人群裡面,有愛國民眾,立刻疾言厲色,言討南寧公主。


  「她肯定就是前兩天被送來和親的那個小公主,嘖嘖嘖,還沒成為西冥國的人呢。就敢在我們的西冥國國土上如此放肆,你把我們西冥國的聲威,置身何地。」


  「我們幾位皇子殿下,誰會瞎了眼,才會看中她呀?如此刁蠻公主,一輩子不娶,也不屑要她。」


  「聽說南越國的大公主溫柔嫻淑,美如天仙,為什麼不送來和親,送這麼一個猶如潑婦強盜一樣的女人給我們西冥國,他們南越國,有沒有這個誠意和親?」


  「就是,每回我們西冥國都是挑最棒的公主給送去,而,他們南越國卻挑最次的公主來,這是什麼意思嗎?」


  凌芯眼中微微訝異,她是個一點就透的姑娘,聰明有才能。凌月的這一招借刀殺人,竟然做的如此漂亮,不著痕迹。


  只是區區一句話而已,竟然會激起千尺浪——


  她總覺的,凌月這次醒來之後,變了好多,以前大大咧咧,做事從不用腦子的她,難道是,最近開竅了?


  南寧公主臉色由青黑變的滿臉漲紅,這不是在南越國,是在他國的地盤上,她就算再無知,再囂張,也知道,此時,她決不能輕舉妄動。


  否則,在南越國,她早就讓護衛把這些低賤的刁民給抓起來啦!


  南寧公主身邊的那兩個丫鬟也慌了,那些百姓疾言厲色,慷慨言詞,有的激烈一些的差點就要衝過來。


  護衛們立刻改為保護他們的公主,把南寧公主保護在中間,聲討的民眾越來越多。


  他們再也顧不得其他,幾個護衛立刻保護南寧公主離開了此地。


  離去前,南寧公主對凌月投來一個極恨的眼光,這個賤丫頭,下次別讓她遇見,否則,她不會讓她好過。


  凌月冷笑,趁沒人注意她們,伸手拉著凌芯趕緊離開,蓮香和蓮玉兩人緊跟在身後。


  在人群的外圍,一個身材修長,長的一般般的男人,看著凌月四人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眼眸,微露笑意。


  在他旁邊同樣一個長相普通,身材修長的男人,眼露驚訝,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塵兄,你認識那兩位小姐?」薛天辰問道。


  墨無塵低眸,搖頭,回答,「不認識。」


  不知名字,就不算認識,他和她,還只是一面之緣,算上今天,已兩面緣分。


  薛天辰當然不信,墨無塵從沒對女人露出過那種眼神,這還是他和他朋友十多年來,第一次看見。


  「她們是凌家的小姐,以前見過一面,姐妹兩個感情很好,聽說,凌家大小姐膽大心細,聰明靈巧,剛才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凌家大小姐吧!」薛天辰指著凌月,猜測道。


  雖然兩人,他見過一面,也僅此而已。


  墨無塵的眼神更深了些許,嘴裡輕說道,「是凌家大小姐嗎?」


  凌芯今年十七歲,凌月十六歲,一個年頭生,一個年末生,兩人之間相差兩個月,從外表看,也看不出,誰大誰小。


  被薛天辰這麼一亂猜測,,差點誤了墨無塵的大事,也導致了往後一段時間的事情發生。


  兩人正要離開,突然,薛天辰眼光一亮,指著一個尾隨凌月他們而去的白髮老頭,「師兄,我有沒有看錯,那個……不是師傅嗎?」


  墨無塵眼神掃去,面露疑惑,淡淡說出一句,「沒有看錯,是師傅。」


  薛天辰立刻不敢置信,驚訝詫然,「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會下山的?他不是好幾十年都沒有離開過雪山嗎?」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師傅,或許,是他的酒蟲犯了,山上沒酒了。」


  薛天辰翻翻白眼,得,就當他沒問,這個理由太過牽強,他搬上山的酒夠他老人家喝上五年的。


  凌月一行四人,走進一家酒樓,找了個地方坐下,現在正是中午時間,這裡吃飯的人還不少。


  酒樓小二立刻滿臉堆笑,前來點菜,凌月點了幾樣小炒后,習慣性的暗中打量在座所有人。


  酒樓裝飾華麗,屬於上等酒樓,能進的起這裡的人無非是一些穿著華麗的官宦之家,巨賈商人。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驚呼,一個小乞丐無意中撞到了一個年輕男子,男子身上的衣服,華麗顯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小乞丐立刻低頭認錯,墨無心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小乞丐立刻拔腿就跑。


  「姐,你先吃,我去去就來……」凌月突然起身,說完就快速走到門口,和墨無心擦身而過。


  她腳步如飛,飛速的向小乞丐追去……


  墨無心走進酒樓,忽地,他好像想起什麼,手往衣服上一摸,掛在衣服上面的錢袋不翼而飛,他迅速轉身,不顧他還有約,飛速向小乞丐追去。


  哼哼,這是他第九次被小乞丐偷竊了,以往幾次,他都放過他們了,不去理會,反正他不缺這點錢,這次,他一定要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為什麼專門朝他下手。


  小乞丐身小靈巧,一雙斷腿,跑的飛快,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見凌月追來,他跑的更快了, 拚命的跑著,慢慢的,小乞丐跑離了街道,到了一處人煙稀少之地,閃進了一棟無人居住的舊房子,他鬆了一口氣,關上門,轉身就要進屋。


  小身子突然頓住,表情愕然,凌月似笑非笑,站在他面前。


  小乞丐立刻想要轉身繼續跑,凌月快一步提住他的衣領,小乞丐立刻大叫起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妹妹需要撫養,實在是不得已啊!」


  凌月噗嗤一笑出聲,這具台詞還真是熟悉,她放下小乞丐,一手往他髒兮兮的小臉上捏了一下,問道,「八十歲老母?」


  小乞丐立刻點頭,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眼淚汪汪,抬頭瞅著凌月,希望她大發慈悲,能放過他。


  凌月邪魅一笑,雙手交融在胸前,一副大姐派頭,教訓道,「小屁孩,下次說謊前,記得打草稿,八十歲老母,虧你說的出,你才幾歲呀,女人七十歲還能生孩子嗎?你以為是變異人呢。」


  小乞丐低頭受教,他們這些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在街道上混了多年,聰明機靈,靈活轉變其高,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臨場隨即應變。


  「放心,我不是來抓你的,告訴我,你們這個乞丐幫,一共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孩子?」


  小乞丐抬頭看向凌月,小臉上有些戒備,「你想要幹什麼?」


  凌月邪邪一笑,說道,「你不用戒備我,我說過,我不是來抓你的,我是來改變你們人生的福星,讓你們再也不用過這種偷搶拐騙的生活,

  「福星?什麼意思?」小乞丐眼中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敢相信。


  他從小就在街道上乞討為生,有些有錢人的嘴臉,他早已經見慣,他們把乞丐當做垃圾,蟑螂一樣看待。


  碰一下,都會覺得會被他們傳染到什麼病,嫌惡的眼神太多太多,多的他早已麻木,但是,眼前這位小姐,穿著一看就是有錢人,不但沒有厭惡他的眼神,還不嫌棄他的臟污。


  她是一個另類的有錢人,還有,她剛才說了什麼?他是不是聽錯了?

  凌月會心一笑,俏臉認真說道,「小屁孩,我會給你們,你們想要的生活,還會讓你們變的強大起來,但是,前提是你們得為我效命。」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她既然提供他們強大自己的機會,那麼,他們的人生就是專屬於她,或許,她可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H組織。


  「我們絕不賣身……」小乞丐想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見過太多有權有錢的人,見到一些長相漂亮的流浪孩子,就會被騙去或抓去豢養在家做禁臠,滿足他們變汰的行為,街道上,那條花街,還有一家專門做這種生意的,裡面全部都是一些十五歲以下的男孩和女孩。


  裡面,一到晚上,經常會傳出慘叫聲,一次,他還無意中見到,裡面的人搬出好幾具屍體,扔到亂葬崗去,全部慘不忍睹,被玩死的。


  「噗嗤……」


  凌月忍不住噴笑出聲,這小屁孩,她看起來像個騙小孩的花娘嗎?


  「放心,我不是做人肉生意的花娘,也不是有變汰嗜好的女人,我要你們做的事情,除了賣身外,殺人放火什麼都干,所以,你也要想好,一旦答應了我,就要為我賣命一輩子。」


  小乞丐想都沒想,剛要回答,突然,大門被人從門外推開,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女孩跑了進來,上下喘息,立刻說道,「沐澤哥哥,剛才你得手的那個男人,離這不遠,正在找你,我們快躲……。」


  小女孩邊關上大門,邊說道,當她轉身時,發現了凌月的存在,立刻噤聲,小臉上滿是戒備。


  「我們先進去再說……」凌月立刻說道。


  一大倆小身影,快速閃進屋裡,屋裡很破舊,看的出來,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居住過了,屋裡還有兩小孩,睡在草席上,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看得出,已經病了一段時間了。


  沐澤見凌月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他稚嫩的眼中有些微的疼痛,說道,「我們一共有九人,這是我們的同伴,前段時間偷錢被人抓住,被毒打了一頓,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你說的事,我們接受,只要你能救活他們。」


  這是他最悲痛無奈的事情,像他們這樣以乞討為生的人,一旦得病或被打傷,嚴重的就只有死路一條,如果眼前這個高貴的小姐,真的能改變他們的人生,那麼,他們願意付出一生。


  凌月走到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身邊,蹲下,她拿起一隻手,手臂細小的毫無重量,讓人心憐,輕輕的把上脈,裡面傳出細微,似乎感覺不到的脈搏,跳動無力。


  凌月秀眉緊蹙,放下手,又到另一個孩子身邊,為他把脈……


  好一會兒,她才起身,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對沐澤和祁紅說道,「他們兩人內臟損傷,肋骨斷裂,還未得到及時治療,能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他們的極限,全靠他們頑強的生命力,才沒有咽下最後一口氣,想要救他們,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是大夫?」沐澤驚訝的問道。


  聽到他們能救活,他小臉上很開心,立刻向凌月跪下,「你能救活他們是不是?主子,只要你能救活他們,我們九人就是為你做牛做馬,也會在所不惜。」


  祁紅立刻跪下,稚嫩的聲音,懇求道,「主子,求求你救我哥哥和任曦哥哥,我願意一輩子為奴為婢,侍候你,你的大恩,我絕不會忘記的。」


  「你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女人膝下有鑽石,從今以後,你們跟著我,再也不要輕易向人下跪,。」凌月把祁紅和沐澤,兩個瘦小的身子扶起來,表情嚴厲叮囑道。


  一番話,說的沐澤和祁紅眼眶泛紅,他們從有記憶以來,就是以乞討為生,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向人下跪,雖然不願,但為求生存,只能卑微而無奈。


  然而,今天他們聽見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兒膝下有鑽石這句話,這麼沉重,這麼珍貴,讓他們不記住都不行,好,他們已記住,往後,就算是要他們的命,他們也絕不會輕易向人下跪。


  「去倒碗水來……」凌月吩咐道。


  「是,主子……」


  祁紅小身子立刻跑出屋外,很快,手裡端著一碗水,小心翼翼走進來。


  凌月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瓶,打開,倒出倆顆藥丸,小心的喂進一個昏迷的祁凜嘴裡,從祁紅手裡接過水,慢慢的喂進去。


  可是,祁凜早已沒有了吞咽能力,水全部流出,藥丸也在嘴裡不下去。


  見狀,凌月吩咐道,「去拿一隻筷子過來……」


  沐澤應了一聲,飛跑出去,又跑進來,一根黑漆漆,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筷子出現在凌月眼前。


  凌月面不改色,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捏住祁凜的下巴,讓他下巴抬起,嘴巴張開,凌月筷子伸進去,輕輕一撥弄,藥丸到喉嚨處,她放下筷子,再次喂進水。


  下巴抬起,丸藥隨著水,流進了肚腹。


  凌月放下他,在依次,給另一個昏迷的孩子任曦喂下了葯。


  她鬆了一口氣,忽地,窗外,傳來一絲響動,引起了她的戒備。


  身影快似靈貓,一個閃身,人已經到了窗外。


  一個穿著華麗金貴,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年,站在窗外,盯著凌月,一臉愕然心虛和尷尬。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幹嘛要覺得心虛尷尬。


  「喂,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是來追我的錢袋的。」被凌月冷漠的目光瞧的有些不自在,墨無心立刻指著她身後,已出來的沐澤說道。


  「沐澤……把錢袋還給他。」凌月表情清冷傲然,淡然冷漠。


  沐澤髒兮兮的小手,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錢袋,看重量,裡面似乎有不少的銀子。


  他戒備的看墨無心一眼,把錢袋扔給他。


  很快,錢袋有被墨無心給扔回來,墨無心臉色同情,說道,「算了,我本來是想要教訓教訓他,可是,見到他們的生活,還是算了,反正,我也不缺這點錢。」


  凌月鄙視一眼,切,小破孩一個,裝什麼爛好人,那點銀子,要真不在乎,怎麼會追來?

  「不用,從此刻開始,他們都是我的人,我會好好照顧他們,不需要你的同情,沐澤,我們進去。」凌月說完,沒有再理會墨無心,轉身進屋。


  她的人,不需要別人來同情和可憐。


  沐澤再次把錢袋扔給了墨無心,此刻開始,他對於凌月的命令,絕不違背。


  墨無心愣愣的看著凌月的背影,驚愕好半響,想他堂堂西冥國明王,什麼時候被女人這麼漠視過?

  一張冷的像冰塊的臉不說,還敢無視他?


  他明王關心百姓,也做錯了嗎?

  墨無心一臉幽怨,怨婦般的臉,好半響,他才悻悻然離開。


  凌月回屋寫了一張字條,遞給祁紅,說道,「你去明月酒樓,找一個身穿綠衣服,名叫凌芯的姑娘,把這張字條給她,記住,什麼也不要說。」


  她這麼久沒回去,姐姐肯定著急了。


  「是……主子。」祁紅接過紙條,轉身離開。


  凌月目光在屋裡掃視一番,她現在第一個要做的,就是為他沒找個乾淨的住房,有利於他們養病。


  「沐澤,你可知道西都城哪裡有房子賣,院子需要大一點的。」找別人辦這件事情,不如她親自去辦。


  況且,沐澤他們在街道上混,可以說是半個百事通,有事情問他,准沒錯。


  沐澤低眸想了想,回道,「主子,離這裡不遠,有個房子要賣,前後院,中間還有個院子,前邊是廳堂,後邊是住處。」


  「房子的主人,你可曾認識?」


  「房子主人以前是做生意的,生意失敗,才想要賣房子,以前,那家主人總是接濟我們,所以我才會知道的這麼詳細。」沐澤小臉認真的回答凌月的問話。


  凌月點頭,「走,帶我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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