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7章 誰願出戰?
p> 正品的洪荒靈寶珍貴之極,人界鳳毛麟角。當初一把混元珍珠傘,都能惹得元合雙聖和海妖族之王的覬覦。
由此可見,真的洪荒靈寶有多麽珍貴。
比起正品洪荒靈寶,修真界隻流傳著極少數洪荒靈寶的仿製品,威力頂多隻有正品的十分之一二,但已經是元嬰期修士趨之若鶩的至寶。
沈浪是正兒八經的體會過混元珍珠傘的威力,了解正品的洪荒靈寶有多麽強大。沒想到張道陵居然也有洪荒靈寶。
不單是別的門派的元嬰期老怪,就是師門的幾名元嬰期修士都大吃一驚,他們還從未聽過張道陵擁有此寶。
河圖洛書,盛傳是雲澗大陸傳中的第一秘寶。
曾經,太元真人就是河圖洛書的擁有者,靠著此寶縱橫大陸無一敵手。
“道道陵兄,你確定這是河圖洛書?”大廳內一名元嬰中期老者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問道,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眾元嬰期修士也都有所懷疑,他們隻是聽過河圖洛書,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都不知道這傳中的至寶有什麽能力。
“此寶正是河圖洛書,諸位不必懷疑,是上一代師門祖師交給老夫之物。河圖洛書雖然是正品洪荒靈寶,但已經損毀,是一件殘破的洪荒靈寶,大概隻有原來的六七成威能。”
張道陵淡然解釋道。
眾人兩眼死死盯著張道陵掌心中的卷軸,心中已經信了大半。張道陵從不吹牛裝逼,那卷軸應該是河圖洛書無疑了。
眾人心神震撼,即便是破損的洪荒靈寶,威能也是超乎想象的。
如果能將這逆寶物利用起來,明日的戰局不定真有轉機!
“道陵兄,這河圖洛書有什麽功能?能否給我等介紹一二。”又一名元嬰期修士問道。
張道陵撫須道:“河圖洛書本身就分為河圖與洛書兩大部分。洛書的能力是八卦命理推演,但已經遭到損毀,失去功效。而河圖奉了一隻幻獸火麒麟的殘魂,若能以巨量的靈力催動河圖,即可從上古靈界麵位中召喚出火麒麟的投影!”
“什麽!”
“火麒麟!”
“居然能召喚出火麒麟的,那不是最少也是化神初期的修為?”
大廳內徹底沸騰,變成了菜市場一樣,不少人都驚呼出聲。
麒麟雖然比不上真龍鳳,但也是上級真靈,即便是一縷殘魂降臨人界,那也是難以想象的恐怖存在。
若河圖洛書真能把火麒麟召喚出來,明日一戰豈不是贏定了?
“諸位先別高心太早,請聽老夫把話完!”張道陵高喊了一聲。
大廳內的吵嚷聲頓時了下去。
“火麒麟,確實可以達到化神初期的境界。但礙於河圖洛書催動者的靈力限製,召喚出來的火麒麟最多隻有元嬰後期的靈力修為。”張道陵繼續解釋道。
一名灰袍老者道:“道陵兄,就算召喚出來的火麒麟靈力修為隻有元嬰後期,但境界有化神初期,怎麽樣也要比普通元嬰後期的修士強上一大截吧?”
張道陵點頭道:“不錯。此獸雖然犀利無比,但喚出此獸需要耗費巨量的靈力,至少需要老夫在內的五名元嬰期修士合力催動河圖洛書,且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這話一出,大廳內眾人眉頭緊皺。
對陣之時,東臨人可不會傻傻的等著北陸修士大費周章的催動河圖洛書。而且一下子需要五人催動河圖洛書,這也太誇張了。
這麽一來,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為張道陵等五人爭取時間,隻要堅持到河圖洛書成功催動,戰局就能逆轉。
除此之外,好像別無他法。
氣氛一陣沉默,事情雖然有了轉機,但好像還是艱難無比。
“明日對陣之時,老夫會先布下防禦陣法,和其他四位道友共同催動河圖洛書,隻要能成功催動此寶,這場大戰,應該是沒什麽懸念了。”張道陵正色道。
“道陵師兄,河圖洛書既然是祖師遺物,我等豈有不上場的道理。師門眾太上長老,參戰!”
師門的六名元嬰期修士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氣勢。
“多謝六位師弟。”張道陵麵色凝重的點零頭。
大廳內一陣騷動。
“諸位若信得過老夫,還請不要放棄。諸位也不想默默接受戰敗,拱手讓出各自的門派,出走雲澗大陸吧?”張道陵歎氣道。
“道陵兄,當初在聖痕峽穀就是你救了我們一命,大恩難忘,我周某人替萬龍山出戰!”萬龍山太上掌門周巔起身道。
幾名元嬰中期修士有些坐不住了,事已至此,他們若還不表態,肯定會遭人恥笑。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牙站了起來,請纓出戰。
很快,參戰的人數就湊齊了一大半。
大廳內氣氛,眾人仿佛又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沈浪也不得不感歎,張道陵就是個奇人,在士氣極度低迷之時給了眾人希望,三言兩語就拉起了戰意。
或許,張道陵本身就有著一種能讓人信服的能力。
“還差兩個名額,哪有道友願主動出戰?”張道陵高喊道。
話音剛落,石屋大門被人推開,一名身著錦衣的陰柔青年大步走了進來,正是風月老魔。
他麵色蒼白的喊道:“本座也要出戰!”
眾感吃驚,風月老魔上一戰受了那麽重的傷,居然還提出出戰。
這份魄力,真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比擬的。
“風月道友,你的傷?”張道陵微微皺眉。
“有什麽要緊的,你的傷比我重多了,還不是照樣參戰?本座身為北陸的大修士,這個時候臨陣脫逃,豈不是遭人恥笑!”風月老魔冷哼一聲。
眾修士目光聚集在風月老魔身上,肅然起敬。老魔雖然平時作風不檢點,但關鍵時候,還是能讓人心生敬畏。
“好!”張道陵鄭重的點零頭,繼續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名額,誰願出戰?”
“女子也願代替宗出戰!”慕雪突然站了起來,咬著貝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