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神秘的影子
要小卉一個激靈哆嗦著拍著車窗,不停地叫道:「我哪裡都不要去,你趕緊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她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抗陽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善良的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會放過她。
「我勸你最好安靜一點!」抗陽的話很少,但是,越是這樣越讓要小卉恐懼。
「我哪裡都不去……」要小卉發瘋一樣,紅著眼睛嘶吼著,漲紅的面孔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抗陽由之任之,看也不看要小卉,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目的地,到了之後,不顧要小卉的反抗和掙扎,直接將她丟在了路口,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要小羽從樹林那邊走出來的時候,非常的警惕。
他很想知道,跟蹤他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就在他快要追上那個人的時候,腳步聲突然消失。
要小羽急忙閃身,從轉彎的地方完全將身形暴露出來,儘管已經很快了,他仍舊沒有捕捉到那個人完整的臉孔,只有一個纖細苗條的背影。
百分百是個女人!
要小羽卻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對他現在的事情感興趣?
那個身影太快,就連訓練有素的他都沒能看到確切的背影,只能說明,擁有這個背影的女人,一定和他一樣訓練有素,不然不能逃過他的眼皮子。
會是誰呢?
在駱氏莊園,越來越多的可疑之處。要小羽身兼保護要小希的使命,就更加要小心應對發生的一切,儘可能將危險降低。
最終,還是丟掉了有關剛才那個人的蛛絲馬跡。
要小羽沒有猶豫,邁開腳步,朝著要小希可能在的方向走去。吳波爾渾身燥熱,連臉頰都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她不會想到,要小卉在她完美的反擊了之後也給了她一擊。一向潔身自好,高傲美麗的吳波爾,從小就優越感十足,根本
沒有機會體會這種藥物帶來的反應。
所以,在她中了葯以後,並沒有自己中藥的自覺。
起初,她只以為是自己最近籌備婚禮太辛苦,一下子就累出病來了。「媛兒,你扶我一下,我特別不舒服。」
劉百媛就是再不願意,也沒有辦法拒絕吳波爾。畢竟,她曾經對自己很好,三番五次的照看自己,沖著這份情意,劉百媛也沒有辦法拒絕吳波爾的要求。
「表姐,你這是怎麼了?」劉百媛感覺自己就是這樣,總是刀子嘴豆腐心。
「媛兒,我渾身上下……很難受……」第一次經歷這種奇怪的病痛,那種感覺讓她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難受……」
是她覺得最貼切、最真實的感覺。
「我扶你去休息室休息片刻。」劉百媛也以為吳波爾是被累著了。
「我想躺一下,你還是把我扶到後面別墅的客房裡好了。」吳波爾向來能堅持,可是今天這樣大的場合,她突然有種堅持不下去的感覺。
劉百媛也沒有多想,按照吳波爾的要求,扶著她往後面的客房裡去了。
而另外一邊,藥效早就發揮的唐一哲,渾身火燒一般的滾燙和難受。當意識到這種感覺可能來自那種藥物以後,唐一哲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當時腦子裡就浮現一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一開始,她為要小希下了這種葯,終於,有一天,他被別人下了這種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最先,他還玩笑著想,這個時候找要小希道歉,也不知道會不會晚!老天會不會收回自己的懲戒?後來,越來越難受,他再也不敢抱著玩笑的心態了。若說普通的情葯,以他的意志力抗一抗就過去了。可是,身體里的變化,讓他感覺到了此葯的厲害之處,憑他的意志
,怕是沒有辦法扛過去了。
唐一哲心裡惦記著女明星陸路,不願做一個不忠的男人,於是,婚禮指派給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就推給了劉百錚,自己找地方躲了起來。
「表姐,你在這個房間里好好休息,我到前面看著,有什麼事情我過來找你。」劉百媛將吳波爾安頓在床上就走了。
吳波爾此時頭暈目眩的厲害,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形象,踏踏實實地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心裡跳的厲害,幾乎讓她沒有把持住自己的低吟。
正在她極度難耐的時候,聽到門開的聲音。
吳波爾已經顧不上來的人是不是劉百媛,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讓她在無意識的情況之下,扯開了身上的所有束縛,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散盡身上的燥熱之氣。
唐一哲進門,就連床上的人都在跟著晃動,他努力地甩了一下頭,想要看清楚那個人的模樣。
「路兒,真的是你!」
唐一哲那顆燥熱的心被滿足填滿,火熱也跟著高漲起來。
陸路從來不讓唐一哲碰她,越是這樣,對於年輕氣盛的唐一哲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儘管如此,他還是願意為陸路守身如玉。
「阿淵,你來了?」同樣,吳波爾的眼中,「駱牧淵」正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眸光看著自己,她早就希望能有這麼一天。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如果駱牧淵願意留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她一點都不介意迎合駱牧淵。哪怕這場婚禮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樣,哪怕駱牧淵現在心裡的那個人還不是
她!
不管什麼理由,此刻,她只想成為駱牧淵的女人。
「路兒,你真的太美了!」唐一哲的吃驚,他從來不知道陸路的身材那麼有料,而且,吹彈可破的肌膚晃的他都有點睜不開眼睛。
吳波爾由著「駱牧淵」急不可耐的撲過來而沒有掙扎,她心中早就盼望,而且是千方百計想要完成的事情,她何必矯情的躲。
何況,她的身體已經不容許她拒絕。
在乾柴烈火的情況下,稍稍有了風的助力,大火便燃燒到一發不可收拾。兩具彼此迷糊不清的軀體,在藥力的驅使下,很快就找到了解除自己痛苦的方法。彷彿只有投入一生的熱情,才能將那燥熱和不安燃燒殆盡。厚重的喘息和壓抑而類似痛
苦的低吟,彼此需要安慰的兩個孤獨的靈魂,成為了對方的慰藉。
陽剛與陰柔,情感和唯美,一切是那麼的和諧和生動……
整個房間被曖昧的氣息荼蘼……
要小希擺脫了所有人的糾纏,卻等不到要小卉的身影。要小卉可能以為,要小希是被蒙在鼓裡的那個人,其實,從於詩敏向她坦白以後,她看似不經意,實則處處留意著要小卉的一舉一動。也可以說,要小卉的一舉一動,都
在要小希的監視之下,她想做什麼,以及利用她做什麼,要小希清清楚楚。
不點破,就是希望她自己能幡然悔悟,停止害人害己。
從要小卉給要小羽下藥,她就看透了她的所有意圖,並且,要小希曾交代要小羽,不要將事情做的太絕,再怎麼說,要小卉都是要家的人。
她可以不要臉面,可是,卻不能讓奶奶跟著一塊丟人。
說到底,看在要英的面子上,要小希還是留有一絲餘地,凡事,她都不會做的太絕,這跟她的經歷有關係。在監獄那種地方,沒有永久的結盟,只有誰更有用處。
她看的太多,有些人,甚至為了一袋零食可以出賣曾經的夥伴,同樣一轉臉,又可以出賣別人。
當然,她不希望要小卉成為這樣的人,但是如果現實她真的成了這樣的人,要小希為了自保,也不會寄希望她自己能良心發現。
看著吳波爾狀態非同尋常的進入到了房間里,要小希非常的疑惑,要小卉和吳波爾不是結盟了嗎?怎麼會中招?
而且,看起來她本人並沒有察覺自己中了要小卉的圈套。
唐一哲從進去到現在,已經半個小時了。要小希看著時間,感覺不會有那麼快。畢竟吳波爾和唐一哲的反應遲鈍程度看,比她當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那個時候,雖然不是很迷糊,卻也是被駱牧離折騰了一夜。
男人,在這方面都是一個德行,何況還是用過葯的……
根據自己的際遇,要小希有一些同情吳波爾,但願唐一哲不像駱牧離一樣變態。如若不然,一會兒要小卉請來的媒體該出場了,到時候於駱牧淵的面子非常的難堪。
她雖然沒有選擇這個男人,但卻並不希望他被人戴綠帽子。
要小希這邊還沒有從思緒中走出來,要小卉那邊請的娛樂記者,就已經蜂擁而至。
永遠都是這一招,是黔驢技窮了么?
要小希已經儘力不去對要小卉抱有任何的偏見,但是,仍舊阻止不了自己對她的鄙視。
「你們這是幹什麼?誰讓你們堵在這裡的?」要小希目前還是莊園的主人,自然可以任意用身份來壓他們一頭。
「我們接到匿名舉報,說這裡有慘絕人倫的悲劇發生,所以……」
「所以,來看熱鬧,對不對?」為了駱牧淵,要小希也不會讓他們這個時刻衝進去,將唐一哲和吳波爾捉姦在床。一個是駱牧淵的好兄弟,另一個是駱牧淵的新婚妻子,這樣的人丟大了,駱牧淵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