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連環強姦案
席曉柔走了之後,徐明陷入了沉寂期,在席曉柔走了之後,我也是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我並沒有去質疑徐明的做法。
一直以來我都是知道徐明的傷痛點的,梅子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二的,可是當時徐明將梅子的事情告訴我的時候,線索實在是太少了,基本上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知道,再加上誰也沒有料到這件事情竟然是李局在背後作怪。
有李局壓著,這件事情確實查不出什麼線索,所以我能夠理解徐明放了席曉柔,我也一直在想,這要是我自己的話,我會不會也會像徐明一樣這麼做呢?
當然一切都是未知的,而徐明在席曉柔走了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子裡面,他怕了,他把自己鎖在屋子裡面。
當正義無處伸張,那麼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我這段時間經常去看徐明,雖然徐明自己將自己鎖在屋子裡面,不過看上去還好,我也是稍微放心下來。
警局裡面現在也是一片混亂,李局倒了,想要上位的人自然是有很多的,而重案組裡面的徐明現在也是精神不振,警局裡面一片混亂,當然重案組裡面好在還有著玲子,可是玲子的能力還是要差上一截的,所以我也會時不時的去幫助一下重案組,不管怎麼說好歹我也是重案組的人啊。
銀河大酒店是我市高級娛樂會所,集各種娛樂休閑為一體,凌晨三點的時候,如雪走出大門口,姐妹們早已走遠,不過想著離家也就十分鐘的路程,便匆匆趕回家了,不過,剛走三分鐘來到小巷子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跳出來,迎面給了她一耳光,然後感覺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如雪心怦怦直跳,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遇事必須冷靜,於是朝背光的人影說:「大哥,您這是要幹嘛?要是劫財,小妹立刻把所有的錢都給您,要是劫色,小妹本來就是做這行的,保准把大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算你識相,不要喊叫,不然老子捅死你。」那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沒等那男人拖拽,如雪便跟著過去了,男人拉著她七拐八拐,到了僻靜處,急不可耐的就要撕扯如雪的衣服,如雪後退一步說:「大哥,我自己來,這事情我比您熟練。」
說完三下五除二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幫助那男人脫衣服,男人手中的刀緊緊握著,如雪笑道:「大哥,別擔心,我不會喊叫的,除非做那個的時候。」
男人把刀扔在一邊,如雪從包包里掏出杜蕾斯說:「我們做這一行的,難保沒個什麼病的,大哥您就戴著這個做吧。」說著幫男人套上。
……
完事之後,那男人惡狠狠的說:「算你配合,這錢就不劫了,不過我警告你,不準報警,不然就算老子進去了,頂多三五年又出來啦額,到時候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全家。」
天一亮,如雪便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內室一群睡眼惺忪的警察,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見如雪進來了便問:「什麼事情?」
「警察同志,我被人強姦了,就在凌晨三點多。」
周邊的警察一聽說強姦兩個字,彷彿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得不得了,一個三十多歲,鬍子拉碴的男警察走了過來,拿著記錄本說:「姑娘別急,慢慢說,」
如雪把案情詳細的報告了一遍,三十多歲的警察兩眼放光的問:「說說細節,那男人的口音是哪的,他大概多高,高矮胖瘦,他作案的兇器,關於證據方面,你反抗的時候有沒有抓到他,你指甲里有沒有他的皮膚,身上有沒有他的毛髮還有精ye之類的東西。」
「他拿著刀,我哪敢反抗,不過精ye倒是有的,」說著如雪從包里拿出一個皺巴巴的杜蕾斯,這個是我偷偷撿起來的。
「事情發生的過程中他和你談話了嗎?」
「基本沒有。不過結束的時候他說:『我的技術是不是很棒,你滿足了嗎?』」
「他和你做那個之前有吻你嗎?」
「他吮吸了我的ru房,別的部位都沒親吻。」
「他取走你身上的什麼物品了嗎?比如錢,內衣之類的。」
「內褲被他拿走了。」
「那他記你的電話了嗎?」
「沒有。」
「你的衣物完好嗎?絲襪,凶兆有沒有被撕破。」
「因為他拿走刀,所以我就自己主動把衣服脫掉了,所以都保持完好。」
「你先回去吧,我們要到你所說的地方進行實地偵查,還有證據要留下進行檢驗,如果案件有進展會隨時通知你。」
記錄的警察叫楊威,今年二十五歲,剛來警察局兩年。他邊記便分析,這是一個證明能力型和權力自信型綜合體的強姦犯,可能已婚,四川口音,無交通工具,是個慣犯,提前備有兇器,犯罪正在升級階段。分析完之後,楊威喊:「老張,咱們到犯罪現場看看吧。」
「看你妹啊,事情再明顯不過了,一名ji女被人強姦了——那差不多等於是自願的,連絲襪都沒破。你要是閑著沒事幹,還是看看那樁入室盜竊案吧,那傢伙真是囂張,偷完東西竟然在柜子里拉了一坨屎,我懷疑這是在向咱們公安挑戰。」
這一日楊晨特別不爽,老公說好的要帶自己找樂子,到銀河大酒店去剛喝了幾杯酒,老公就勾搭一個美女開房去了,自己要跟著看,老公說什麼也不同意,老公滿嘴酒氣的說:「要看的話自己勾搭一個男人,錄下來慢慢看。」
楊晨雖說是K市首富楊漢根的女兒,但是這長相實在和身份不搭配,三角眼吊梢眉,塌鼻子大嘴巴,身體是上下一樣粗,雖說是黑絲襪,皮褲裙,漏胸裝,但是轉來轉去,竟然沒有釣上一個凱子。不由得氣悶,因此就多喝了幾杯,迷迷糊糊的開了間房便休息了,一覺睡到凌晨兩點,打老公的電話無人接聽,出門看到老公的車不在了,再打電話,老公不耐煩的說:「我已經回家了,你自己打個車回來吧,實在不行你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去接你。」
「我一個人在外面你就能放心。」
「姐姐,你長的安全的很,再說我戴的綠帽子還少嗎?多一頂少一頂的有所謂嗎?」
楊晨立刻把電話掛了,她拒絕了酒店的叫車服務,決定一個人清醒清醒,昂首望天,天空稀稀疏疏的幾顆星,因為是初三的緣故,月亮早早的落了下去,微風吹過,她忽然感覺很悲哀,雖然很有錢,但是生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