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故人相見
「七八十個,到底是七十個,還是八十個啊?由此看來,你這兒子好像也不是很親啊!連到底有多少個都不知道,還說親兒子,你好意思嗎?」我說。
我說這番屁話,是為了故意讓那養蛇佬分神的。只有在他分神之後,哥才好偷襲他嘛!
「你居然敢用言語戲耍老夫?」養蛇佬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吼道。
「不用言語用什麼啊?」我笑嘻嘻地問。
養蛇佬的臉,立馬就讓我氣得青紫青紫的了。這時,他大概是懶得跟我廢話了,他直接拿起了笛子,放在了嘴邊,看樣子,他這是要吹響進攻的號角了。
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養蛇佬剛一張開嘴,還沒吹出氣,哥手裡的銀針,便已經飛了出去,直接射到了他的額頭上。
哥這一針,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它的名字叫做定海神針。也就是說,哥這一針出去,哪怕養蛇佬現在正在翻江倒海,他也得立馬給我安靜下來。
養蛇佬被哥這一針給定住了,他養的那些蛇蛇們,在見到他被定住之後,立馬就變得有些蠢蠢欲動了。
「快招呼住你的這些蛇,要不然,我不給你解針,你要不了一個小時,就得命赴黃泉了。」我說。雖然我這話是嚇唬養蛇佬的,但是,哥現在畢竟已經把他給定住了,而且,哥手裡還有一大把銀針。哥若是想要那傢伙的性命,那隨時都是可以的。
因此,哥這也不算是說大話,哥這說的,應該算得上是大實話。只是,那養蛇佬願不願意接哥這招,那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從養蛇佬目前給哥的感覺來看,這老頭,好像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反正都是一把老骨頭了,一命換兩條命,值!」養蛇佬說。
「我們只是想過個路而已,你有必要這麼咄咄相逼,非要逼我們刀兵相見嗎?這樣拼個你死我活的,你覺得有意思嗎?」我問。
「你們殺了我的蛇,就該死。除非,你們能讓我那七八十條死去的蛇活過來,我就放你們下山。」養蛇佬說。
「不就是七八十條蛇嗎?大不了下山之後,我去市場上給你買來賠你就是了。蛇這玩意兒又不稀罕,到處都有賣的。你想要肥的,我就給你肥的,你想要瘦的,我就給你瘦的,你覺得怎麼樣,我這個提議還不錯吧!」我說。
這漫山遍野的蛇,我就不信,每一條跟養蛇佬都很熟。根據哥的估計,玲兒毒死的那七八十條蛇,應該也就是些普通的蛇。所以,我覺得我隨便去市場上給養蛇佬買個七八十條就能賠他了。
「市場上買?我的蛇可都是在蛇山上養大的,每一條都是價值連城,你在市場上買得到嗎?」養蛇佬很不屑地回了我一句。
就幾條破蛇,還價值連城,開什麼玩笑?
「那你要怎麼樣?」我問。
「要你們死!」養蛇佬說。
看來哥剛才給養蛇佬的那一針還不夠火候,這老傢伙的嘴還是那麼的硬。也就是說,哥現在必須來更狠一點兒的了。於是,哥再一次把銀針拿到了手上,然後向著養蛇佬射了過去。
我這一針,射到了養蛇佬的喉嚨上。這一針,是我最新發明的。在射到喉嚨上之後,養蛇佬就會感覺喉嚨里有痰一樣。痒痒的,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總之,那感覺會非常的不爽。
果然,在中了我這一針之後,養蛇佬的表情有些抽搐了。我知道他是努力想吐痰,可是,他試著弄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痰給吐出來。
「怎麼樣,好玩嗎?你要是不放我們走,有你好玩的。」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那些蛇們,便向著我和玲兒圍了過來。玲兒見狀,趕緊拿出了小瓶子,圍著我們灑了一圈。
還別說,玲兒那小瓶子里的葯,還真是挺管用的。那些蛇們一靠近葯,便不敢再往前了,只能在原地呆著了,也不敢來進攻我們了。
「你的葯還能管多久?」我問玲兒。
「三五個小時,絕對沒問題。」玲兒說。
玲兒這麼一說,我就算是吃了定心丸了。三五個小時沒問題,那就意味著,哥有三五個小時的時間,可以用來收拾養蛇佬。這麼長的時間,我覺得用來降服養蛇佬,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了。
哥這麼一想,立馬就輕鬆了好多。
此時,那養蛇佬還在跟他喉嚨里的痰做著鬥爭,並沒有要跟我說話的意思。
「你到底想好沒有啊?你要是還沒想好,我可又來了喲!反正你現在養的這些蛇又不沒法靠近我們,你已經沒有反擊的能力了。你說,你這是何苦受罪呢?」我說。
「養蛇佬是不會投降的!」養蛇佬一邊在那裡「咳咳」地咳嗽著,一邊費力的說道。
「不投降啊?」我賊賊地笑了笑,說:「哥最喜歡你這種不投降的人了。你要是投向了,我反而還會覺得沒意思。」
說著,我又是一針射了過去。這一針,我射到了養蛇佬的手上。他的手在中針之後,立馬就像發了雞爪瘋一樣,在那裡抖了起來。因為他那笛子是在他的手上的,所以他的手那麼一抖,便把那笛子給抖掉了。
「哐當!」
養蛇佬的笛子掉落到了地上,恰巧當時他的手下方有一條悲劇的蛇。那笛子悲劇的落到了那蛇的身子上,蛇給砸了一下,然後溜到一邊去了。
「怎麼樣?我這針灸技術還行吧?還想不想玩啊?」我問。
「你就嘚瑟吧!等你們那藥效過了,我看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養蛇佬還在說狠話,他心裡很清楚,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就越不利。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死的,我們肯定是被蛇咬死的啊!你這裡這麼多蛇,隨便咬我們兩口,我們就歇菜了。」我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在這裡跟我廢話什麼?」養蛇佬冷冷地說。
「你能搞定他嗎?」就在哥正準備跟養蛇佬繼續扯淡的時候,玲兒居然插了這麼一句嘴。
「肯定能啊!不過你得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說。
「我看你是搞不定他的,你還是乾脆把他直接給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玲兒說。
殺人,怎麼這個詞從玲兒的嘴裡說出來是這麼的輕鬆啊!要知道,養蛇佬雖然看上去有些可惡,但他至少還是罪不至死的啊!我幹嗎要殺他啊?再說,哥可是警察,是不能隨便殺人的。就算養蛇佬犯了死罪,那也應該由法律對他進行懲罰,而不是由我來殺了他。
「他敢殺我嗎?他可是警察,警察是不能隨便殺人的。」養蛇佬道出了我的心聲。
不過,從養蛇佬這話來看,他之所以敢這麼的無所顧忌,那是因為他知道哥的弱點。
我擦!這年頭還真是好人難當啊!哥不過就只是想噹噹好人嗎?養蛇佬卻這麼來利用哥,這養蛇佬,真是太沒節曹了。
「誰說我不敢殺你啊?」我冷冷地接過了養蛇佬的話,說:「我並不是沒辦法一針結果了你,只是,我覺得吧!就這麼把你弄死,那太便宜你了。你這麼作惡多端,我再怎麼也得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無論是表情、動作,還是語言的腔調,那都是拿捏得很到位的。也就是說,哥這一次的表演,那絕對是專業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