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煉魂重現
林青一聲暴喝,「忍?你讓我怎麼忍!再忍下去我們都要成為林天鯤的墊腳石!為了長生大道我們都是工具,不趁著林天鯤重傷未愈,我們毫無勝算!」
丁巫也不是吃素的,她和林青不過是同樣的身世為了活命才達成的合作關係,她不必林青第一等,何必忍讓林青。
「嗬嗬嗬嗬……」丁巫笑的危險,嗓音沙啞的說道:「林天鯤狡猾無比,狡兔三窟你真以為林天鯤只有這麼一個基地嗎?如今讓他逃跑了,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報復回來的!」
然而林青大笑起來,「我的妹妹,你怕什麼,只要得到飛廉的身體,我就是此間界最強者,林天鯤不過是螻蟻,我一隻手就能碾死他!」
丁巫憂心的說道:「林天鯤想要佔據飛廉身體尚且需要實驗,你這樣貿然行動,恐怕會……」
不等丁巫說完,林青就打斷她道:「我們現在沒有別的路可以選,進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佔據飛廉的身體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怎麼?莫非你見林天鯤逃走了就心生退意?難道是想要去和林天鯤搖尾乞憐?」
丁巫氣道:「我只是實事求是!」
且不說外面兩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在討論什麼,我此時心中感覺不妙,飛廉的血液讓我體內力量暴漲,雖然上古神文鎮壓住了飛廉血液的力量,但是我感覺到這些力量竟然在我體內轉了一圈就開始溢散出去。
已經進到嘴裡的好東西怎麼能讓它跑了!可是我卻毫無辦法,所有的手段都想了一遍,沒有一種方式能夠對付的。
從我身體中流失的力量濃郁的肉眼可見,金色的霧氣迅速的充斥在棺材之中,像是受到了什麼吸引力一樣,速度極快的鑽進了飛廉的身體之中,原本因為血液流失已經漸漸不再動彈的飛廉恢復了活力,開始攻擊我。
卧槽!大兄弟!你都死了幾千年了,就老老實實的死了得了,非要折騰我幹嘛啊!
我心裡無限的吐糟,但是我也深知吐槽是沒有用的,林天鯤用了八名九黎族血脈喚做代價,就是為了喚醒飛廉,顯然效果非常的好,死了幾千年的老屍體,竟然能動能打的。
但是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一旦所有的力量都重新回到飛廉的體內,那我的死期就要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沙啞的女聲,聲音非常的輕,但是卻如同在我耳邊低吟。
「你快運轉煉魂術!」
我心裡猛然一驚,煉魂術這個名字我並不陌生,因為我在得到九黎傳承的時候就發現九黎一族修行的功法和師傅交給我的陰陽攝魂術異曲同工。
或者說陰陽攝魂術就是從煉魂術衍化而來,但是煉魂術卻更加高明,更加的高深莫測。
從九黎族地離開之後,我心生諸多懷疑,想要問師傅陰陽攝魂術的事情,但是師傅已經離去我也無從可問。
但是張德同樣修鍊了陰陽攝魂術,讓我不得不懷疑覬覦九黎族地的人是不是和長的有關係。
此時這個名字又出現了,我心中大驚不已,究竟是誰?用了什麼方法在和我說話?又怎麼會知道煉魂術?是覬覦九黎族地的那些人嗎?
好像知道了我心中所想一般,我耳邊的女聲冷哼了一聲才說道:「我是你祖奶奶!趕緊運轉功法,一旦你體內的氣血被飛廉吸收,別說骨頭渣子了,就連你的魂魄都會一絲不剩!」
我心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這個女聲莫不是九黎族地從那十三口棺材中離開的那位?
不等我試探,就聽女聲飛快的念起了煉魂術的心法,和我在傳承中得到的分毫不差,莫非是以為我忘記心法了。
上古神文壓制了飛廉的氣血,但是經過上古神文和我融合的氣血更加充滿了生機,不過回歸飛廉體內一半,他竟然就睜開了眼睛。
卧槽!這可不好,飛廉復活首當其衝我就是那個最先嗝屁的小可憐,想到這裡,我也沒時間在懷疑什麼了,於是將心一橫開始運轉心法。
我一向謹慎,所以在得到煉魂術之後因為沒有得到師傅的認證,就將煉魂術置於腦後並沒有修鍊。
但是陰陽攝魂術自煉魂術中衍生兩者異曲同工,我修鍊過陰陽攝魂術所以運轉起新發來並不難,只是第一遍的時候有些滯澀,以至於一周天並未圓滿。
「吼!」大概是發現這些氣血自我身體中溢散出來之後更加精純,所以在氣血的蘊養中飛廉並沒有大動作,但是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聲音中帶著威脅之意讓我心驚。
但是下一刻我就發現飛廉的憤怒並非是對著我,此時的我就像是一個毫無反擊之力的美食,在神志不清只有本能的飛廉根本就不拿正眼瞧我,讓飛廉憤怒的是困住我們的棺材。
這棺材有些不對勁,我發現從有一些不明液體從棺材蓋往裡面滴落,那些液體滴在飛廉的身上令飛廉發出怒吼。
在暴躁的吼聲中,我聽見外面的丁巫的聲音,「飛廉實力太強了,林天鯤曾說過,飛廉一旦復活就是一百個他也絕不是對手,為了安全起見,我配置了限制飛廉的藥液,雖然會傷到飛廉,但是能夠恢復。」
怪不得飛廉會如此的暴怒,因為他的本能讓他感到了危險。
我不的不加快了心法的運轉,因為棺材非常的結實,飛廉沒有辦法衝破棺材,只能被動的受到哪些藥液的折磨,為了有能力抵抗,飛廉肯定會迅速的將我的氣血消化。
果然如我猜想的一般,只有本能的飛廉如同野獸一般知道什麼事情對他有利,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大吼一聲之後,我體內屬於飛廉的氣血竟然像是沸騰了一般,迅速的吞噬我的氣血,然而如同海嘯一般,席捲著我的氣血離開我的身體。
氣血的快速流失讓我感覺到無比的疲倦,是任何手段都不能解決的,就像是一個人失去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