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無言至尊
等到唐風晚上躺在了床上,嘴裡還在念叨,「造孽啊,這才多大點的孩子,你是沒看到,小黃鼠居然還會給小木夾菜,多懂事啊,黃鼠還嫌小黃鼠不夠硬氣,再硬氣一點就要和他鬧了!」
唐風說著說著搖了搖頭,此時的兩個小不點卻是被歐陽林帶著,畢竟江飛飛比起兩個孩子而言,自己更像是一個孩子,指不定誰照顧誰呢。
歐陽林看著兩個小不點,頓時笑了起來,小黃鼠認識歐陽林,一聲又一聲的歐陽哥哥叫喊著,小木卻是認生,一直玩鬧到了晚上歐陽林才皺起了眉頭。
第二日,唐風就是被歐陽林吵醒的,扶著老腰出門,正要數落兩句,歐陽林卻是開口了。
「師父,小木好像是個啞巴!」
唐風聽到這句話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找到了木太白。
「你兒子不會說話?」唐風的臉色有些難看,倒不是嫌棄小木,只是覺得木太白對於自己的兒子太過看輕了吧。
「沒有啊!他出生的時候還嗷嗷叫呢,我記得的,雖然中途沒怎麼看過他,但是也不至於是個啞巴吧!」木太白滿臉的霧水,扭頭就鑽進了房子,沒多時,就帶著一個婦人出來了。
「嬸子!」唐風立馬鞠躬,畢竟這是第一次見。
「家主客氣了!」女人非常的溫婉,說話也柔聲柔氣的,此時聽到唐風的問話,皺起眉頭猶豫了片刻,期間甚至看了木太白一眼,看到木太白點頭,她才慢慢的說了起來。
「這孩子是個好運氣的,出生之時,腳踩七星,但是一直到兩歲才能說話,期間一直都是啊啊啊的過來的,後來孩子七歲,來了仙鶴,將孩子背走了。」
唐風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之前會猶豫了,是誰都得猶豫,自己兒子的造化,若是被人奪走了,那她這個當娘的,怎麼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之前就算對木太白他都沒說。
木太白也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還有這種奇遇,此時興奮得和個孩子一樣。
「我還以為孩子回不來了,傷心了好一陣子,沒想到,過了七天,孩子又被送了回來,只是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而且那仙鶴每一月來一次,只是最近卻是一次都沒來過了。」女人邊說話邊打量大家。
「後來我才從仙鶴口中知道,孩子修了閉口訣,就是無言至尊的閉口訣,不到天境是不能說話的,只有到了天境才能說話,而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能和天地大道溝通,他還叫我保密!」
女人說著擔憂的看著在場之人的表現,唯有唐風是皺著眉頭的,這讓這個女人頓時心裡有些難以安定,畢竟她知道有家僕印記這件事,一旦唐風起了壞心思,誰阻止都沒用。
「木叔,如此看來,小木是被選中的無言傳人,不適合成為我的家僕啊!以至尊傳人為家僕,我沒這個膽子!」
「屁!就算他是至尊,我也是他的老子!」木太白卻是滿不在乎的說著,隨後擺擺手,讓唐風離開,嘴裡還說著,「你現在趕緊弄個兒子出來,比說什麼都有用!」
唐風和歐陽林就這樣被推出門來,對視一眼,彼此無奈的笑了笑。
院子里,女人卻是拉住了木太白,「他們不會對招兒不利吧!」
「你懂個屁!我就說了,你不要隨便出來,你懂什麼啊,露醜了吧,唐風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的為人我不清楚么?別說什麼無言至尊的傳承了,就是江家始祖的傳承出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女人完全不懂,在她的眼裡,這些傳承都是寶貝,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
但是木太白卻是清楚,唐風是下定了主意要走自出自己的道的人,對於其他人的大道,唐風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此時唐風站在門外,和歐陽林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回到了房間,唐風實在放心不下,忍不住就去了書房,不停的找書,可惜書房裡全是醫書,無言至尊的半點文字沒有記載。
就在唐風沉默的躺在椅子上的時候,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腳踩七星,唐風好像在哪見過,唐風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
那還是很小的時候,師父怕自己學醫沒了興緻,弄了一本書當作打發時間的工具,那個時候,自己最喜歡的就是那本書了,裡面全是葯皇都治療不好的病症和一些想法。
唐風想到了這個,當即前往葯皇殿,那本書應該還在葯皇殿的頂樓,應該還在書架上!
唐風一路直接走了上去,期間連大長老的問話都沒聽,直接走上了樓頂,在一堆的架子上翻找了起來,最後還真的被唐風找到了。
唐風手捧書籍,眼睛卻是越看越明亮,到最後,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腳踩七星,這是將天下的大道都踩在了腳下,這樣的人,生而知之,不學有術,唯一的缺點就是,每次說話,都會勾動大道,若是沒有到天境,這樣只會平白損失了壽命。
那一代的葯皇曾經就被這個奇怪的癥狀吸引了,主動前往一個偏僻的角落去找那個有著如此奇特癥狀的孩子,研究了很久,卻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裡面的那個孩子看著當初那代葯皇的眼神很是奇特,就是那種我知道你無法治好我,就算你找到了病因也無法治療我的那種,這讓當代的葯皇一開始非常的不服氣,後來倒是心服口服。
「那個孩子最後成長成為一代至尊,而且,那麼多的歷史,傳說,記錄里,居然沒有他的一絲絲的消息!」唐風抓著那本書,嘴裡念念有詞。
之所以得到這個結論,因為那篇故事之後,沒有任何記載,所謂的無言至尊都是那個婦人說了出來,還是仙鶴告訴婦人的,唐風才知道有這麼一個至尊!
「至尊究竟有著什麼樣的魔力啊!居然能讓大家一點的印象都沒有,這個無言恐怕也是天才!」唐風習慣性的坐在了椅子上,手摸下巴,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