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中了媚術
楚玲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真是不小心的,反正這是你家,隨便去換一件就好了。」
「行,你隨意,我先去換。」蕭天擎轉身去往樓上走去。
楚玲無聊的擺了擺空酒瓶,倚在圍欄上往下看。
她體態妖嬈,身形嫵媚,早把暗暗觀察她的白沖魂兒都勾走了。
眼見蕭天擎上樓,白沖趕緊走了過來,笑著問道:「喬夫人很無聊嗎?」
楚玲回頭看了眼,心裡一陣無語,這白沖就跟蒼蠅一樣,聞到……
等等,這個比喻實在是不妥。
「喬夫人,喝一杯如何?」白沖朝著不遠處的侍者動了幾下手指。
就在侍者要過來的時候,從側面走過來一個粉裙美女,抬手接了托盤,親自到了兩杯酒。
那粉裙美女迎面朝著白沖與楚玲走過去,楚玲認出這人來,說道:「她是柳媚的秘書常玲!」
「也是個美女!」白沖咽了口唾沫,給出了定義。
楚玲不斷的翻白眼,她是真的快受不了這個腦子裡只有女人的傢伙了。
常玲走過來后,沖著楚玲笑著說道:「白老闆、楚小姐,我叫常玲,替柳董做事,希望日後多多關照。」
「一定關照,一定關照!」白沖笑眯眯的連連點頭。
房間內,喬鎮南見白沖又在糾纏他老婆,頓時心裡起了怒意。
可他剛要起身,柳媚就說道:「喬老闆,我們來談談金城的事情,我們今年投資過去的錢簡直打了水漂,來年不如我們合作?」
這可是個大生意,喬鎮南立即又坐了回去。
與此同時,楚玲伸手取過一杯酒,說道:「你我同名,很有緣嘛,回頭我們可以聊聊生意,說不準更有緣。」
「楚小姐說的對,會更有緣的。」常玲笑了笑,又扭頭對白沖道:「白老闆,美人當前,何不敬一杯?今晚氣氛不錯,喝完酒再去跳一支舞,多美的事情啊?」
一說這事兒,楚玲就黑了臉,放在嘴邊的酒也頓了下。
白沖卻眉開眼笑的看了眼常玲,說道:「常小姐的提議簡直甚合我意,來來,我敬楚小姐一杯!」
說著,白沖就去拿酒。
可一拿拿了空,有人捷足先登。
他抬頭看去,卻見蕭天擎正低頭看著他,臉上帶著笑容。
「蕭天擎,你……」打擾了他好幾次好事,白沖的臉上有了慍色。
蕭天擎說道:「白老闆不要生氣,玲兒你再去拿一杯來。這杯,我要讓楚小姐敬我喝,剛才可是她濕了我褲子。」
幾人往他身上看去,卻見他果真換了衣服,不再是西裝襯衫,竟換上了一件紫紅色的睡袍。
好張揚!白沖差點喊了出來。
常玲卻早聽說過蕭天擎穿著睡袍狂奔的事情,這件事兒在他們內部早已經知名。
蕭天擎喜歡穿紅色睡袍,平時在家裡的時候,也常是這種打扮。
如今他在家裡開宴會,又穿著這寬大的睡袍出來招搖,頗有故意彰顯主人身份的意思。
但違和感並不高,以至於他們一開始都沒有發現。
此時楚玲也立即轉身,舉杯對他說道:「剛才抱歉了,我先干為敬!」
她端起酒放在嘴邊,鼻子略微動了動,似乎有些酒氣刺鼻。
但很快她微微皺起眉頭,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蕭天擎也抬頭把酒喝了,開口道:「這還不算,你要陪我跳一曲……」
「等等……」常玲面帶異狀,早在蕭天擎端起酒杯的時候,就已經伸手,只是慢了半拍,蕭天擎已經喝了酒。
這時蕭天擎扭頭問道:「怎麼了?」
「哦哦,沒事,別一口悶,傷身體。」常玲撇撇嘴,有些無奈的說道。
蕭天擎沖著她笑了笑,沒當回事,接著一伸手,沖著楚玲眨眨眼。
在白沖僵硬而又難堪的面色下,楚玲把小手搭在了蕭天擎的手上。
接著,兩人朝著樓下走去。
白沖咬了咬牙,氣的微微用拳頭砸了砸欄杆,這蕭天擎身邊已經是美女如雲,卻還是要跟他搶,簡直找死。
常玲忽然一抬手,笑盈盈的說道:「白先生,不如我們也去跳一曲吧?」
白沖一怔,轉頭過來上下打量了眼常玲,接著眉開眼笑的牽起小手,「美女相邀,樂意之極!」
樓下跳舞的很多,這兩對舞伴一進舞池,就被淹沒了。
喬鎮南抽空扭頭往門外看去,卻見剛才站在那裡的白沖與楚玲早已經不見了。
再往樓下看,人頭躦動,彩燈照耀,根本認不出來。
他心中含怒,暗想估計是一起去跳舞了。這麼多人,諒他們不敢做過分的事情。
就在這時,三樓圍欄處,袁青衣輕輕的嘆了口氣,沖仰頭看她的常玲做了個會將計就計的手勢。
今晚上,表面平靜,暗地裡卻是暗涌浮動。
轉過身,她又沖身後的春夏秋冬說道:「想不想幫你們主人?」
「想!」春夏秋冬一齊用力點頭。
「好,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袁青衣轉過身,在她們每個人耳邊都交代了幾句。
四女面色微微愕然,但猶豫了下,還是一起走了出去。
袁青衣再次轉身,看著樓下正在跟楚玲一起跳舞的蕭天擎,喃喃的說道:「楚玲的魅惑之術你擋不住,那就乾脆將計就計,遂了她的願,也遂了你的願。」
蕭天擎不相信,可媚術確實實實在在存在的。
用科學角度來講,就是不斷給心理暗示,不斷撩撥,讓你對這個人充滿了慾望,一觸即發,難以遏制。
這也是一門絕學,以前下九流里傳出來的,後來基本上失傳。
這楚家的女人生的妖媚,又是江湖世家,懂得這失傳之術不足為奇。
樓下,蕭天擎剛開始摟著楚玲還能輕鬆的跳。
可沒過多久身體就躁得慌,額頭上也見了汗,呼吸也粗了許多。
楚玲也不知為何與他差不多,面如桃花,白裡透紅,微微咬著嘴唇,吐氣如蘭。
蕭天擎輕聲問道:「你今晚又給我使手段了?我這有些把持不住啊。」
「使手段的是你,那酒里加了料。」楚玲忽然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這下可把蕭天擎的命給勾走了。
但他還是死死的守著靈智,說道:「不太可能,常玲是聽柳媚的話,媚兒不會害我。」
「她們要害的是白沖,讓我們倆人前失態,亦或者設局讓鎮南與白沖反目。」楚玲一邊急促呼吸一邊快速分析。
蕭天擎基本上被說服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樣的計謀不可能出自柳媚之手。
他抬頭看去,三樓一個黑暗角落裡,袁青衣正灼灼的看著下面。
果然是這個娘們,終究還是忽略了她。
她太自作主張了,稍有不慎,這次搬起石頭砸的就是他蕭天擎的腳。
與此同時,楚玲忽然微微貼近了他一點,她開始有些受不住了。
可她不貼還好,這一貼,蕭天擎也快受不住了。
右手往下滑,隔著薄薄的黑色晚禮服,在楚玲高高翹起的地方來回摸索。
「不要……被人看見不好……」楚玲本能的扭著避開,卻非常無力。
蕭天擎把頭湊了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看看周圍,會有人看到我們嗎?」
楚玲環顧四周,只見周圍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了一群舞者,團團舞動,卻隱隱把他們包圍在中間。
而這些人雖然是側對他們,卻眼神朝著外面看去,沒有一人注意裡面。
袁青衣既然設了計,那就早就把計策做的完完整整,這些人顯然是拿了錢財的。
這樣一來,楚玲頓時鬆了口氣,整個人忽然一下子軟了不少。
蕭天擎趁勢一用力,頓時就把他摟的貼到了身上。
楚玲猝不及防,忽然咬住了下唇。
兩人就這麼貼著,感覺可以消除掉很多不安與躁動,暫時沒了接下來的動作,只是摟在一起輕輕舞動。
可在兩人的貼身舞動中,原本期待的充實與滿足忽然變成了更大的期望與不滿。
尤其是蕭天擎的侵犯,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難耐。
忽然,蕭天擎探手下去,一點點的把去扯楚玲的裙角。
「不要……不要……」楚玲努力制止,手上的指甲在他的胳膊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卻終究沒能制止的了。
藥效發作,蕭天擎眼中的清明徹底的迷失,他開始把自己的睡袍也微微分在兩邊。
「呃……」楚玲瞪大了眼睛,與他相握的那隻手忽然用力了許多。
她靈智還有,眼見就要沉淪,忍不住朝著樓上連連看去。
只見這個位置剛好能被看到,她做賊心虛,吞咽了下說道:「去柱子後面……」
蕭天擎一手抱起她,一隻手與她相握,然後幾個快速旋轉,頃刻間就到了西北角的柱子后。
這裡剛好是樓上的視線死角,樓上的人看不到這裡,樓下看到的人也不多。
一群被買通的武者快速圍攏,瞬間擋住了左右往柱子后的視線,一下子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角落。
蕭天擎把楚玲往柱子上一頂,紅著眼俯身在了她耳邊跟脖頸上,火熱的吻也隨即落了上去。
楚玲用了打了他幾下後背,也終於沒了力,隨著幾聲輕呼,變成緊緊抱著他。
都被下了葯,能頂到現在,算是不錯了。
一頓亂來之後,蕭天擎把手從楚玲的裙擺下伸進去。唇,也落在了她的唇上。
忽然,楚玲躲開他,吐氣如蘭的說道:「叫我玲兒,我想聽你叫。」
「玲兒……玲兒……玲兒……」
「呃……」
這是一個禁忌而又刺激的插曲,原本大家也沒想過會演變成這樣,但事情的發展實在是超出了預料。
媚術是前奏,藥酒是導火索,有心還是無意?誰也不知道。
與此同時,常玲拉著白沖也往西北角舞去。
過了立柱,白沖隨意掃了眼,從捂著縫隙中看到了驚鴻一瞥。
隱約間一條雪白的長腿高高架起,他皺了皺眉,心想沒見過這種跳法啊?
但他來不及多想,已經被常玲拉著從走廊上閃過,這樣剛好可以避開晚上再宴會周圍執勤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