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找死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頭狼側了一下身,但是,還是受傷了。它這是以小傷,換對方的命。
它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反身上去一口,咬住對方的頸部,這次隻要對方沒斷氣,它都不帶鬆口的。
竟然敢暗算自己,簡直是找死。
它之所以能躲過去,全靠它的感知力。現在可比自己的眼睛,還要好使,才能迅速判斷得失,在躲無可躲的情況下,選擇了以小換大。
對方頭狼瞪圓了眼睛,明明都快咬上了,確切來說,已經刮到了對方的皮膚,甚至都嚐到了對方的血液。
怎麽會這樣?它的速度都這麽快了,可對方就像後麵長了眼睛,它真的不甘心,再不甘,也沒了反抗之力。
這個問題,最終沒有誰能回答自己,然後就沒有了氣息。
劉一文倒吸一口涼氣,還是沒忍住,剛要上去,沒想到這個頭狼,來了個絕命反擊,真沒讓自己失望。
不過那個狼王,要是真敗了,那真是太沒用了。
雖然對方實力也挺強,但是,這個頭狼,可喝了那麽多的泉水,蘇蘭蘭也沒少給它吃小灶。
就是這樣,還能敗給一隻笨狼,那真該撒潑尿憋死得了。
劉一文走過去,衝著頭狼說道:“這回就是一個教訓,看還把不把後背給敵人了。”
頭狼聽明白了,它要把這個教訓,牢牢記在心中。
宋禮轉身跑了,他要向蘇蘭蘭報喜去,他們打勝了,剛才好驚險,他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劉一文看看這頭狼的屍體,毛皮還不錯,肉也很肥碩,特別是隻有頸部有傷口。他毫不猶豫的,給收到了空間,也沒背著這些狼,誰叫它們不會說話。
他現在覺得這些動物很不錯,有時候還能幫到他們,然後還可以毫無顧忌,這種感覺真好。
頭狼愣愣的,看來是沒有運回獵物,它衝其他狼發出命令,特別是那些戰敗的狼群,它要收為己用,正好先派出去,讓它們打獵。
把規矩跟它們講明,才放它們離去。
那些狼失魂落魄,但是都不敢反抗,這就是叢林的規則,不服就挑戰一下,可自己的頭領,那麽強悍都敗的一塌糊塗,它們誰敢呐?
隻是這個規矩,有點兒奇怪,怎麽不讓把獵物咬的爛馬七糟?怎麽咬死,還要有講究,狼群裏竟然還有異類,真是太奇葩了。
蘇蘭蘭看戰鬥結束了,剛才自己的心,都跟著緊了一下,她都跟這個狼王,有了感情。
她看到宋禮跑了回來,馬上站了起來,把搖椅收了回去。
宋禮看到蘇蘭蘭,還沒到跟前兒,就高興地喊著:“嬸子,我們勝了,我們勝了。”
“嗯,好樣的。”蘇蘭蘭看宋禮兩手空空,她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馬上對他說道:“我正等著你的獵物下鍋呢!火堆都架好了,就等著烤了。”
“啊!”宋禮笑著的大嘴,立刻僵住了。他又看看幾個火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嬸子,不小心給弄丟了。”
“等明天我多帶一些狼出去,多打回來一些獵物。”
他都想好了,這回誰敢搶,就咬死它。
“啥,明天還想出去,做啥美夢呢?給你一次機會,不把握住了。還想要,那可沒門兒了。”
宋禮聽到劉一文的喊聲,他咬著嘴唇,好半天才說到:“今天這不是特殊情況。再說,咱們也不能空著手回去。”
他還要回去炫耀呢!這要空著手回去,連炫耀的資本都沒有了。
劉一文馬上說道:“要說獵物,還真不用了,白天狼王帶著一些狼出去,真獵了一些獵物,在後邊兒放著呢!”
“真的?”宋禮往後跑去,要不親眼看見,他都不相信,怎麽能這麽快。
劉一文馬上快了幾步,先他一步到了後邊,雖然準備好了,但可是在空間裏呢!立刻瞬移了出來,這才鬆口氣。
宋禮懵了,他看向狼王,今天帶錯狼了,應該帶著它才對,帶那些笨狼幹嘛呀?這回有經驗了。
狼王蒙圈了,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它啥時候幹那事兒了?它不解的望向劉一文。
劉一文還摸摸狼王的頭說道:“今天最辛苦的,就是你了。一會兒分吃的,一定給你雙倍,表現這麽好,就應該獎勵。”
狼王這回高興了,搖頭擺尾的。
劉一文搖搖頭,喝了再多泉水,這智商還是跟不上,就算自己不說,蘇蘭蘭哪次不都給它雙倍。
宋禮心裏不是滋味,獵物就算有了,可跟自己沒什麽關係。讓他回去,怎麽說呢?
可是,突然想起狼王對戰的時候,他可在場助威了,這也算參與了,馬上心情就好了起來。
對,要是沒有自己給它們振奮士氣,誰勝誰敗,還不好說呢!
蘇蘭蘭看宋禮,這臉跟調色板似的,變來變去。剛才還灰敗的樣子,現在就興高采烈,這小子真是弄不明白。
劉一文拍了一下宋禮,說道:“別在那裏傻笑了,趕緊過來收拾獵物,要不然大家都得餓肚子。”
因為有火堆,那些狼都不太敢靠近。大白和大黑早已經熟悉了,雖然不那麽怕了,但是靠近火堆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的躲著。
劉一文看看烤的大串兒,滋溜就是一口酒,感覺不太過癮,拉著宋禮說道:“咱倆喝幾杯,光吃肉不喝酒,那多沒意思。”
他說完,就給宋禮倒了一杯,遞過去,看他不接,又開口說道:“你不會怕了,連這都不敢喝。”
宋禮立馬搖腦袋,他怎麽可能怕了?隻是這東西太辣了,也不好喝呀!他還是硬著頭皮接過來,也學著劉一文的樣子,仰頭倒進了嘴裏。
瞬間喉嚨跟冒火了似的,把他辣的直咳嗽,上次隻是用筷子蘸了一點兒,還沒有這麽嚴重。
“哈哈哈,你小子也不行啊!是爺們就得會喝酒,必須得練一練,來,再來一杯。”劉一文又給倒了滿滿一杯。
宋禮連忙擺手:“叔,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的嗓子就要廢了。”
他現在已經鼻涕一把,淚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