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霸總的白月光回來了(5)
小孩被嚇得嚎啕大哭,男人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錢!」
「不是我……」
一句話還沒有說全,男人手臂用力一拋,小孩尖叫著墜落。
「啊啊啊啊!」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趴在天台邊緣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小孩的名字。
男人冷漠的掏了掏耳朵,抬起一腳踹在女人的屁股上。
「你也下去吧!」
女人本就大半個身子都探到了外面,此時被他一踹,整個人直接翻出天台。
刺耳的哭嚎聲瞬間消失。
男人單腳踩在天台邊緣,探頭看著下面屍體堆積如山。
回過頭,看著那些絕望驚恐的窮人,他一臉狂妄的說道:「今天查不出誰偷了我的錢,你們都得去死!」
在這全世界最窮的地方,命比草賤。
即使整個平民窟的人都死絕了,也不會有人來管。
誰讓他們是窮人,活著都讓人覺得礙眼的窮人。
所以這些暴徒才如此囂張。
在貧民窟里,他們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唇釘男再次從平民中揪出一個瘦小的男人:「是你偷了我錢嗎?」
男人雙手合十,害怕的眼淚鼻涕一起流。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唇釘男滿臉不耐煩,正要把瘦小的男人扔下樓時,忽然腳腕被人死死抓住。
他皺著眉頭低頭一看。
頓時被嚇得雙目暴突,慘叫一聲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不不!你不要過來!」
剛剛被他踹下去的女人,腦袋三百六十度旋轉著,以一種極其恐怖的姿勢爬上了天台。
高空墜亡,讓她的頭骨,腿骨都暴露在空其中。
肋骨像鋒利的刀尖,將肉體戳的千瘡百孔、
隨著她的爬動,刺鼻的血流淌了一地。
「快給我槍!給我槍!」
回應男人的,是不斷響起的槍聲和恐懼的叫罵聲。
「卧槽!這他媽都是什麼怪物!」
唇釘男回頭看去。
被他丟下樓的屍體全都活了過來,從爛尾樓的四面八方爬了上來。
其他暴徒根本無暇顧及他,都端著槍掃射這些活過來的恐怖怪物。
平民們不知道這些暴徒怎麼突然跟瘋了一樣,大吼大叫的對著空氣開槍。
但他們也明白,這是絕佳的逃跑機會。
一群人趁亂,推搡著衝下了樓。
扶桑躲在角落裡。
等著天台上的槍聲停下,這才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出來。
這群暴徒皆死在同伴的胡亂掃射下。
只有唇釘男還有一口氣。
扶桑蹲在他身側,將他側著的臉板正。
大受刺激的唇釘男目光渙散,扶桑好不客氣的兩耳光抽到他臉上。
「啪!啪!」
清脆的聲音在天台回蕩。
疼痛讓唇釘男稍稍恢復了一絲理智。
目光聚焦在扶桑那張死而復活的臉。
唇釘男瞳孔緊縮,害怕的聲音顫抖。
「你……你不是死了嗎?」
此時他眼中的扶桑,和剛剛那些復活的怪物差不了多少。
都是面色青綠,猙獰可怕。
沒理會唇釘男驚恐的神色,扶桑幽幽的問道:「是誰讓你殺害我們母子的?」
「是……是一個看起來很富有的太太……和你一樣……長著亞洲面孔。
我只是……只是拿錢辦事……你不要找我!」
冷漠看著唇釘男一臉痛苦的求饒,扶桑抓住他一隻腳,拖著他走過樓梯,走過泥濘的道路。
來到原主兒子的屍體旁。
「到下面去給我兒子道歉吧。」
說完,扶桑把唇釘男的傷痕纍纍的臉按進尚未乾涸的水泥地。
隨著他劇烈的掙扎,水泥灌進他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耳朵里。
一分鐘后,唇釘男一動不動。
他體會了和原主兒子一樣的窒息死亡的過程。
這是他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