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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過橋資金,玉壺春瓶被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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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結果了,他在交權之前,不甘心,從銀行貸了一筆為期兩個月的過橋資金。”


  白如玉臉色有些難看。


  “他用什麽作抵押的?貸了多少?”


  秦宇對過橋資金是有了解的,這類資金,期限短,一般不超過六個月,資金短期回報高,風險可控,而且程序比長期貸款的程序要精簡很多。


  如果白聞天當時親自出麵,很可能連抵押都不用,隻刷臉就能貸到款,因為他是白氏珠寶的掌舵人,白氏珠寶可是江海的珠寶龍頭企業,在整個蘇省都有不少產業,銀行巴不得他貸款呢,很可能程序都直接給他免了。


  “沒有任何抵押,隻有他的簽名和蓋章,從銀行貸了十個億,為其兩個月,現在馬上就要到期了。”


  晏婉舒道:“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麽要跑路了,十個億,如果白家不幫他還,對他來說就是天文數字。”


  “以前沈氏製藥撐不下去時,也去貸款過過橋資金,雖然都說容易,但那也要看人,現在看來,過橋資金,對白聞天這種人,是完全不設防的,不然他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貸下了十個億。”


  白聞天可真夠狠的,一次性貸這麽多。


  “這不奇怪,我爸如果出麵,簽個字按個手印,貸個二三十億的過橋資金出來,也不會太麻煩,因為他是魏氏集團的董事長,而且盈利良好,白聞天是白氏珠寶的掌舵人,他出麵貸款,隻怕不少銀行會上趕著送錢,誰能想到他撈一筆就跑路?”


  魏裳道。


  “白聞天呢?你放他走了?你要是放他走了,這筆錢你們白家可是要出的,十個億,真金白銀呢。”


  秦宇不知道白如玉怎麽處理,有沒有放白聞天離開。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秦宇愈發認為白老爺子的選擇是正確的,白聞天真的不能執掌白氏珠寶,難怪會在賭石大會之後,借機把他換掉。


  “我已經和我爺爺說了,我爺爺說讓他走,十個億讓他跑路,換來以後公司的穩定,成本可以承受,十個億不用公司出,他這麽多年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畫,雖然打眼了也不少,但有不少老物件很值錢,拿出來一些拍賣,就足夠還上了,不需要動用公司的現金。”


  白如玉道。


  “……”


  秦宇聽到白如玉的話,有些懵,白老爺子還真是生猛啊,在他看來這麽大的事兒,在白老爺子眼裏,就不是事兒,而且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並不在意這十個億,而是在意的是公司未來的發展,能把最不穩定的因素剔除掉,花十個億,他是願意承擔的。


  “那你們就和銀行溝通,這筆錢你們還上之後,不能讓他知道,而且每個月都要安排人,偽裝銀行工作人員,不停催款,不然他知道你們還上,肯定會再回來,不過不用一直催,他很快就會更換手機號,和你們失聯。”


  晏婉舒提醒道。


  “晏警官,你套路還真多。”


  秦宇笑道。


  “廢話,我是警察,我能不知道?這種事情我是不想說的,但白聞天幹的是人事兒?他一開始就打算跑路,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隻怕還幻想著白老爺子改變主意,見白老爺子沒準備改變主意,他也沒再執掌公司的可能了,當然要拿錢跑路。”


  晏婉舒道。


  “嗯,我回安排的,銀行那邊現在就得去一趟,他們現在沒催,是因為我執掌白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消息沒有泄露,不然銀行第一時間找上門來,他會直接暴露,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意義了,爺爺已經決定了,讓他跑路。”


  白如玉道。


  白如玉離開之後,晏婉舒歎氣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可真的太大了。”


  “為什麽這麽說?”


  魏裳疑惑道,晏婉舒怎麽突然感慨了起來。


  “我是當警察的,來江海之後,遇到過很多案子,但債務糾紛是最多的,很多家庭背景一般的人,做生意虧了之後,連上岸的資格都沒有,做生意要嘛一次成功,有百分百把握,要嘛就不要做,不然失敗的後

  果,他們承擔不起。”


  “再看白聞天,刷個臉,就從銀行貸了十個億的過橋資金,而且隻簽了個字,銀行就下款,就算這十個億被他敗幹淨了,也有人替他收尾。”


  “這倒是真的,我爸運氣好,當年做生意失敗之後,有貴人相助,不然不可能有今天,普通人沒把握不要輕易冒險做生意,成功的幾率很小。”


  魏裳笑道:“不過這不是我們該管的,別人的選擇,我們無權指手畫腳。”


  因為上午的銷售非常好,所以中午,秦宇犒勞大家,把地方定在了楚雲賢上次選的那家私房菜館。


  在這家私房菜館用過餐,秦宇剛結完賬,嶽父就打來了電話。


  “賢婿啊,你的玉壺春瓶是贗品,你被找你看病的那個金先生給騙了,他用贗品忽悠你。”


  嶽父沈忠的聲音傳了過來。


  秦宇懵了一下。


  心中頓時一沉,倒不是懷疑金先生送的玉壺春瓶是贗品,他在唐代見過無數寶貝,鑒賞力自不用多說,金先生送的玉壺春瓶,是真是假,秦宇一清二楚,貨真價實的真品。


  嶽父為什麽會說是贗品?難道他把玉壺春瓶帶去他的古玩圈子,顯擺去了?


  “嶽父,今天幹媽不是要給你們拍廣告?你難道不在公司?”


  秦宇皺眉道。


  “廣告拍得很順利,拍完我就去參加古玩交流去了,已經很久沒去了,是帶著那個金先生送你的元青花玉壺春瓶去的,結果鑒賞過後,都認為是贗品,我才知道你被騙了。”


  沈忠歎氣道:“我就覺得不對勁,怎麽可能有人這麽大方,送你玉壺春瓶,康乾玉扳指,王羲之書法,都是真的,肯定上億啊,太離譜了,現在看來,家裏收藏的那些東西,也都是贗品,那個金先生就是個騙子。”


  “嶽父,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秦宇強忍怒火說道,他知道發生了什麽,他秦宇沒有被騙,他嶽父是被騙了,玉壺春瓶很可能被他所謂的藏友給調包了。


  “雨竹軒你知道吧,咱們來過這裏,你直接過來吧,在8號包廂,隨便我也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對你以後鑒定古玩有很大幫助。”


  沈忠笑著說道。


  “好。我待會就過去了。”


  秦宇說完,見魏裳,晏婉舒、蔣宜萱、金卓薇、程壯為、馮晶晶以及店裏其他人員錯愕的表情看著他,秦宇愣了一下。


  “秦宇,發生了什麽?”


  晏婉舒道:“你剛才神色這麽難看,福瑤珠寶可是取到了開門紅,一炮打響,還不值得高興?”


  “不是福瑤珠寶的事情,我之前不是說要幫你弄個大案子?現在這個案子我覺得很大,大幾千萬的案子,這個案子坐實了,足夠你升官了。”


  秦宇強壓怒火,擠出笑容,對魏裳蔣宜萱,程壯為道:“魏姐,班長,老程,我就不回福耀珠寶了,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去買單,買單後,你們直接回去。”


  “我跟你一起。”


  魏裳搖頭,福耀門店已經取得了開門紅,一炮打響,她去不去都無所謂了。


  “好。”


  秦宇買單後,和他們分開,等魏裳和晏婉舒上了車之後,秦宇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把金先生的身份弄成了港島的古玩收藏家。


  “你確定金先生當做診療費用送你的元青花玉壺春瓶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的懷疑肯定成立,你嶽父顯擺時,被人抓住機會調包了。”


  晏婉舒道。


  “如果是真的,這還真是價值大幾千萬的案子,玉壺春瓶前段時間拍過,我爸還去參與了競拍,但價格太高,放棄了。”


  魏裳說道。


  “當時拍到多少?”


  秦宇問道。


  “快一個億了,九千八百萬。”


  魏裳說道。


  “這麽高?”


  晏婉舒震驚。


  “那現在可是高達上億的詐騙案件,我真怕對方跑路,要嘛現在把你同事調過來吧。”


  秦宇道。


  秦宇有些擔心,對方調包之後,立刻把東西弄走,不過好在私房菜館,距離雨竹軒很近,而且玉壺春瓶不是小物件,如果不包裝掩飾,絕對不敢大搖大擺的弄出去,秦宇覺得對方應該沒這麽快,真的玉壺春瓶很可能還是在雨竹軒。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晏婉舒叫支援,把雨竹軒封住,不許進也不許出。


  到了雨竹軒,晏婉舒立刻叫來經理,表明了身份,讓他配合,不許任何人離開,經理很不滿,“這也太霸道了,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又不是警察,沒權利,也沒資格阻攔顧客啊?”


  “隻要你拖住他們一會兒,等我同事趕過來,就和你沒關係了,你要是不配合,放走了大魚,出現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關鍵時刻,晏婉舒哪兒會和對方廢話,直接強勢鎮壓。


  經理也隻是普通人,見晏婉舒發飆,他也不敢硬杠了,真出現嚴重後果,往他頭上一推,他還不得冤枉死。


  “好吧,不過你要讓你們同事盡快,你理解我一下,我就是一個打工的。”


  經理委屈扒拉地道。


  “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做,支援很快就會趕過來。”


  秦宇安撫完經理,就立刻和晏婉舒魏裳上了二樓,二樓有包間,嶽父沈忠和他的藏友,就在二樓的8號包廂。


  打開門,進入包廂,發現這個包廂很大,嶽父沈忠正盤腿坐著,和幾個穿著很考究的藏友,說說笑笑,其中一人正拿著一塊漢玉,鑒賞把玩,那塊漢玉秦宇一看,就知道是沈忠拿來的,因為那是金先生送他的。


  “這塊玉,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宇進來,笑盈盈問鑒賞漢玉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名中年男子雖然隻是五十左右,但雙鬢已白,很是顯眼,加上他現在正在鑒賞漢玉,是場中焦點,秦宇一進來,就把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


  “你是?”


  白發中年男子,看到秦宇和兩名漂亮的不像話的兩名你女子,有些疑惑。


  “賢婿,你來了,你還帶朋友來了啊,我給你介紹,這位是藏友穀子康,那件贗品玉壺春瓶,就是他鑒定出來的,我帶來的幾件漢玉也被鑒定出來了,也是贗品,這次你虧大了,你被那個金先生給騙了。”


  嶽父介紹白發中年男子給秦宇認識,說完,歎氣道,女婿被騙,他當然不好受。


  “原來你就是老沈的女婿,年輕人,快去找那個金先生吧,你被騙了。”


  白發中年說道。


  秦宇笑著看了白發中年男子一眼後,又看了沈忠旁邊的幾個男子,秦宇直勾勾地盯著其中一名比較年輕的青年,這名青年被盯的很不自然,有些慌張,穀子康咳嗽了一聲,那名青年男子立刻微微低頭,避開了秦宇的目光。


  看到這裏,晏婉舒和魏裳一下就明白了,秦宇的東西很可能就是真的,他嶽父拿來之後被人給碉堡了,沈忠的所謂藏友,很可能都是穀子康的同夥。


  “穀子康是吧?隻怕這也不是你的真名,不過被抓之後,肯定會被查個抵掉,真名叫什麽不重要,說吧,把真品玉壺春瓶藏哪兒了?”


  秦宇道。


  “賢婿,你這是什麽意思?老穀可是鑒定古玩的行家,人品有口皆碑,我們雖然接觸時間短,但我們很聊得來,我相信他的為人,你這件玉壺春瓶是贗品啊,不是珍品,更不可能存在玉壺春瓶調包的事情。”


  沈忠對秦宇汙蔑他的朋友,有些不滿。


  “年輕人,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我穀……”


  穀子康把玉器交還給沈忠,辯解時,秦宇飛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後背上,當場把他踹趴在了地上,“你心還真是夠黑的,把我嶽父當傻子糊弄,還想把我當傻子糊弄?我看你和你的團夥都特馬的欠幹!”


  秦宇被激怒了,嶽父被當傻子耍得團團轉,還要幫他們說話,秦宇暴怒出手,一腳踹翻穀子康之後,就像是猛虎出籠,完全收不住了,那些同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宇一個接一個踹翻,場麵一時間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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