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故意來找茬
她的回答吸引了樂天成和威叔,威叔緊追著問:“歐小姐,你認識他?”
“嗯,他幫過我幾次,是個仗義的人!”她對淩耀星給出正麵的評價。
今天,兩個老家夥在淩耀星那裏受了氣,威叔自認為是粗人,自己也就算了,但他受不了老爺被人如此欺辱!因此,他很氣憤!對淩耀星也有了敵意!
威叔跟樂天成道:“老爺,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耍花招玩我們呢!他幫歐小姐,怎麽會和小笛有什麽過節呢?此人有很大問題,他說話不可輕信!老爺,我看……”
“阿威。”樂天成一出聲,威叔立刻不再說話了,成為了待命狀態。
到底威叔是動武的,樂天成才是動腦的,他剛才觀察到歐若詩說淩耀星的時候,他兒子皺了下眉,表情也不是很好看,心裏便有了數。再看歐若詩,表情略微尷尬,他便斷定了自己所想。
這胖丫頭到底有什麽魔力,不僅吸引了他兒子,竟還能吸引淩耀星這樣的優秀人才!他實在想不通。
“不認識那個人就算了!可能他就是動機不純,對百樂有企圖吧!”樂天成有了新的想法,他的語氣緩和,輕柔了許多。
“小笛,爸爸年紀大了!現在很多心術不正的人都覬覦著百樂,你如果沒有能力,撐不起百樂,那百樂就隻能成為案板上魚肉,任人宰割!不說爸爸創業艱辛,就單說你忍心把樂家置在那種局麵嗎?樂家被人欺負,你看得過去嗎?”
此言是樂天成的真心話,可以說他是掏心掏肺的。不過,也隱藏了一定成份的離間,他希望能讓兒子有些感觸,好好振作起來,強大起來,超越一切。
樂向笛心理很是觸動,他第一次覺得無所不能的父親,其實也有很多無可奈何。
不知何時開始,他發現高大,威猛的父親雙鬢增添了白發,脊背也不似以前那麽挺拔。自信,高傲的神情少了幾分,平添了好幾分無奈!
“爸!百樂不會有那種遭遇的!放心吧!”他想加一句“我不會讓它成為別人的魚肉的”,但始終說不出口!
樂天成略微失望的點頭:“好吧!阿威,我們走!”兩個老人家起身。
“爸!”兒子的呼喚,讓做父親的樂天成站住了腳。他是希望兒子會說,爸,我跟你回去!不過,他知道這種希望不大!
樂向笛輕輕道:“有時間我會回去看你的!”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樣,這句話也是他表達愛的一種方式。
樂天成點頭,兒子成年看他後第一次對他說會回去看他,希望他說到做到吧!
“走了!”
平淡的父子關係,終於有了一次精神層麵上的交流。
樂向笛和歐若詩將他們送至門口。
看著父親氣勢宏大的背影,為什麽他總有種,這隻是表麵堅強的感覺?!
上了電梯,威叔問道:“老爺,我們去看看老太爺和老太太嗎?”
“自然要去!不過,先回家!”
樂天成的表情凝重,威叔知道回去肯定是先找宋豔蘭問罪。
這個女人,也該好好管管了!
樂家。
“威嬸,給我倒點水!”林歡坐在沙發上,腿翹在茶幾上,手指在手機上不停滑動著。
威嬸正在一旁細心的擦那些昂貴的古董,這些也是不用她做的活兒,可這些古董太貴了,如果摔了,那些傭人是賠不起的。而威嬸擦的話,她會更細心更仔細,就算不小心還是打碎的話,樂天成是不會叫她賠的,所以她能擦就擦掉一些,反正閑著也沒事!
這會兒子林歡卻指使她倒水,她隻服侍樂家真正的主人,宋豔蘭母女就拉倒吧!威嬸不想與她們衝突,就隻當沒聽見。
宋豔蘭陰陽怪氣的說:“女兒,家裏這麽多傭人你不用,偏偏指使她做什麽?你我沒那個讓她伺候的命!”
林歡笑著說:“哎呀,我到忘了!威嬸可是這樂家的太太呢!媽,把你都比下去了喲!”
閑話有意針對她,威嬸氣得把抹布一丟,欲要上前分辨。一名小女傭正倒來一杯茶,經過威嬸的時候,拉住了她,輕聲道:“威嬸,算了。”
宋豔蘭母女就是要激怒威嬸,氣氣她,偏被這個不起眼的丫頭拉住了,又看她在威嬸耳邊不知道嘀咕了什麽,氣就冒了出來。
“請喝茶!”小女傭把茶端到林歡麵前。
林歡直接用手打翻了茶,宋豔蘭撲上去給了她好幾個耳光,罵道:“賤骨頭!瞎眼的東西,不打你不知道誰是主子!憑你也敢欺負到我們頭上!”
姑娘被打的莫名其妙,直接哭了起來,也不敢分辨。
威嬸實在看不下去了,扔下抹布,就把小丫頭護在身後,與她們分辨起來:“怎麽了?好好的打她幹嗎?人家又沒做錯事!就算做錯了,現在也不是舊社會,你們憑什麽打她!”
宋豔蘭插著腰道:“喲,宜平,你是個有後台的主,我們怕你沒話說!可這個丫頭,是我們樂家的傭人,我身為樂家的女主人,教訓她又怎麽了?即使我教訓錯了,自有法律製裁我,幾時又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林歡也開腔助陣:“媽,你也是該發發威了!這威嬸仗著有後台,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估計她忘記了自己是傭人命!以為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
“女主人?最多是個高級傭人命!”
這些話格外刺耳,威嬸很生氣,但她記得自己老公對她說的話,說老爺和他不在的時候,讓她萬事隱忍一些,免得吃了虧。
威嬸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兩個女人,也不想說了,她護著小女傭道:“去!你去打掃房間吧!”
“嗯!”小女傭擦擦眼淚,剛要走,就被宋豔蘭扯住一把頭發:“不要臉的東西,正主叫你做事你都沒這麽起勁!小蹄子,你這是給我臉色看啊!”
“沒有!太太,你誤會了!我沒有!”小女傭頭皮被扯的生疼,不敢動一下,免得頭皮被撕下來。
“沒有?那你端茶的時候,為什麽不呼呼‘小姐’?賤貨!不打不聽話,以為老娘吃素的!欺負我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