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搶人小分隊已到達戰場
“你這話從哪抄的?”
波風遠山聽完繩樹這段話後立馬問他這話的出處,按邏輯來講繩樹這種腦子是刷不出這種等級的嘴炮的。
“什麽叫抄的?”繩樹有些不滿,往自家老爸那邊隱蔽的指了指,“我爸教的,當時我第一次上去的情況和水門差不多。”
“沒看出來,理叔還有這手。”
“其實還是因為我姐,”繩樹花個十多秒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繼續說“那次我回來後整個人都是愣的,我爸在我們家那些老爺爺的壓力下為專門去找奈良家的人谘詢了一下。”
“要是我們家還按我姐那種方式對我的話應該是把我扔護衛隊裏邊跟他們一起去幹掉一些山賊土匪什麽的,時間久了就能練出來。”繩樹轉了下語氣,“但這結果就是我姐從知道這件事開始就一直和家裏那些老爺爺對著幹,反正他們說什麽,我姐要麽無視,要麽懟。”
波風聽完繩樹這話後砸吧砸吧嘴,這方法不就是古代快速出欄新兵的方法麽。
為了降低則損率,同時讓他們見見血,就安排這些新兵蛋子去搞它幾個月的剿匪,到時候還活下來的,差不多也能做到上去不慌這種程度了。
方法是簡單粗暴又高效,真要說有什麽坑的話就在於這方法是拿去應付普通人的,而你千手家居然用這種方法來給你下一代頂梁柱啟蒙,你千手家還真沒打算讓綱手成為族長啊?
波風遠山拍了拍水門肩膀,“反正你記著有人希望你活著,能保證安全的情況你可以自由發揮。”
三人繼續閑聊了一陣,便跟著大部隊一起回了千手家。今天這些學生是不用上課,明天開始他們就可以提交畢業考核申請了。
當天傍晚,繩樹他爸正在家裏邊拉上漩渦家一起聚餐,慶祝兩家下一代一個不少回來的時候,響起一聲鳥鳴。
繩樹他爸笑著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場麵話,放下筷子表示他去倉庫拿點好酒,剛出門,他便看到了走廊轉角處的暗部忍者。
繩樹他爸沒說話,分出一個影分身,自顧自經過暗部忍者,他分身則給了暗部忍者一個眼神,隨後瞬身消失。
“不是說戰爭都快結束了麽,怎麽還有這麽多事?”繩樹他爸帶著些不悅問暗部忍者,在做出千手家逐步推出核心層的決定後,繩樹他爸就不怎麽在乎圈子裏的態度了,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樣每次都壓著情緒。
“火影大人召開決策會議,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還請理族長前去參會。”
說完,暗部忍者噗的一聲化作白霧,千手理的分身看了一眼燈火通透的自家巷子,瞬身消失。
嘎吱——
看著三代在主座上看著最後到場的千手理進門入座,清了清嗓子,取下最裏邊含著的煙鬥,沉聲道“預計下周這場戰爭將會結束,我需要你們做好連續會議的準備。”
說到這,三代頓了一下,用目光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最後在繩樹他爸這停了幾秒。一想到以後千手家逐漸淡出核心層的局麵,三代就一陣頭疼,千手代表的可不隻是軍事力量,也是木葉正統政治力量的體現。
三代就任這件事要不是有千手家和水戶當時大力支持,很可能他現在還沒把代理二字去掉。雖說現在千手家的聲望已經不像二代生前那樣,但其他村子可沒人敢小看千手,誰都沒法保證什麽時候會再出一個千手柱間或者千手扉間。
“最後,雲忍來了一隊人。雲忍想和我們木葉重新修複當時二代大人和雷影定下的盟約。”三代起身,帶上桌上的煙鬥,往外走的同時說“現在散會,理你和我一起去見雲忍使者。”
“呼——”
繩樹他爸看著錯落起身的眾人歎了口氣,他有點後悔當時開分身的時候沒在身上帶包煙。雖然他平時不怎麽抽煙,也不知道三代為什麽做出這種決定,但他現在心很亂……
繩樹他爸出門,門外滿臉複雜的三代在另一扇門前站了一會,最終推開大門,帶著繩樹他爸走了進去。
嘎吱——
就在二人進門的瞬間,繩樹他爸眼神一凝,他看到了前些天救援渦之國時對戰的其中一人。
他沒記錯的話這人叫子午,實力應該和自己相差不大,誰說當時這兩人在劃水,但有些東西以繩樹他爸的眼力還是能看出來的。
繩樹他爸看見子午的瞬間,子午自然也看到了繩樹他爸。暗叫一聲坑爹,硬著頭皮取出隨身攜帶的盟書,雙手遞給三代。
“大戰即將結束,我們家老大的意思是木葉和雲忍都應該回到以前友好合作的狀態,這對我們兩方戰後的建設都有推動作用。”
三代接過子午遞過來的盟書,看也沒看,隻是拿在手裏。
三代眯了眯眼,盯著子午沉聲道“我希望看到貴方在現代事件上的誠意。”
“抱歉,”子午聽到三代這話苦笑了一下,看著三代身後的千手族長,帶著一抹堅決道“如果說隻需要個人名義上的道歉的話,我們老大不會介意,但若火影大人希望看到的是雲忍存的態度,雲忍已經處理了那次事件所有關聯的人,我們也失去了一位影!”
“如果千手家需要,我們老大不介意,但以村子的名義是不可能的。”一邊說,子午一邊拿出另一個卷軸遞給繩樹他爸,這東西很早之前就有了,隻是因為當時三代雷影初政,為了穩固一直沒把這東西送到木葉。
繩樹他爸深吸口氣,拿著子午給的卷軸徑直出了門,留下鬆了口氣的子午以及打開盟書檢查各項條款的三代……
“怪她麽?”
波風遠山拍了拍坐在屋頂上紅著眼的繩樹,遞給他幾塊蛋糕。繩樹接過,沒吃,一時間二人無話。
“沒,”過了一會,繩樹帶著些許哽咽開口,情緒有些低。
波風遠山之前已經跟他說過水戶的情況,在離開木葉前繩樹也有過關於這幾天的預想,他沒怪任何人,也沒抱怨自己是家裏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他隻是一時間接受不了,也可能是很長一段時間無法適應。
“去陪水門吧,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一個人呆著比較好,”繩樹出聲趕人,“話說戰爭要結束了,我們也要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