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高跟鞋
我們幾個都屏住呼吸,孫文傑瞪大了眼睛說:「這裡是男寢,怎麼會有高跟鞋。」
緊接著,腳步聲就停在了我們門外,我們仨驚恐的看著寢室門。
鄭雪也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門口,一把推開寢室門,走廊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咳咳!」
在我們身邊,有人咳嗽了一聲,聽那聲音特別的沉重。
「不是我!」
「我也沒說話。」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那是誰,難道說有個看不到的人就在我們身邊!
鄭雪也特別緊張的把手電筒照在我們身上,示意我們別說話。
我們幾個都快崩潰了,神色緊張的觀察著周圍,生怕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突然竄出來。
鄭雪嘆了口氣:「我能暫時幫你們,但是不久以後我也會惹到麻煩,只有你們幾個能幫我,你們不會慫吧。」
我們趕緊點了點頭,畢竟人家也是為了我們犯險的,況且眼前這關,我們都不一定能不能過的去。
看到我們同意了,鄭雪又把背後的桃木劍掏了出來,咬破手指摁在上面,從尾部一直抹到劍尖,我看著都疼。
這時候桃木劍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鄭雪把劍對著自己的面前刺了出去大喊一聲:「閉上眼睛!」
我們幾個趕緊乖乖閉上了眼睛,一股冷風吹過,四周傳來一陣凌厲的尖叫聲,嚇的我瑟瑟發抖。
這時候,一直冰涼的手摸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嚇的大叫一聲,跳了起來。
睜開眼睛,我看到一縷煙從門口竄了出去。
鄭雪坐在地上,那個桃木劍已經碎成了兩半,看她的臉色很不好看,顯然受了傷。
我趕緊跑過去把鄭雪扶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樣?」
鄭雪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治不了那個東西,你們立刻去東山找文大師,抓緊時間,他還會再回來的!」
鄭雪氣喘吁吁,聽到我們要把她送到醫院,她咬著牙說:「快去吧,晚了咱們幾個都完了。」
我們不敢怠慢,鄭雪又讓我們把斷劍帶去,告訴我們文大師一看就明白了。
我們三人拿著短劍匆匆跑了出去,夜已經深了,看似平靜的午夜,卻藏了不知道多少的危機。
就在我們想要去東山的時候,劉維突然攔住了我們說:「東山,我們不能去啊。」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緊,看向劉維。
「我還是聽別人說的,東山那裡都是殯儀館,火葬場,甚至還有亂墳崗什麼的,陰的很,白天去還行,晚上已經有很多人在哪失蹤了。」
說著,劉維嘶了一下,孫文傑嘆了口氣:「張浩他們死的那麼慘,咱們不得不去啊。」
的卻啊,張浩和程度的死相還歷歷在目。
晚上已經沒有公交車了,我們約了個快車,送我們到東山。
上了車,司機一臉沉重的和我們說:「這晚上的,我勸你們別去東山,那地方,邪門啊。」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反正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去看看。
就在我心裡五味雜陳的時候,司機突然停下了車,就在我們奇怪他怎麼停下的時候,看到他的眼神里滿是驚恐。
司機直接把車掉了頭,開了很遠,他才顫顫巍巍的說:「你們看到那裡有三條路了嗎?」
我們想了一下,剛才確實是三條路。
說著,司機拿出來一份地圖,在上東山的這條路,只有兩條。
我有點后怕,如果走了另一條路,會發生什麼?
我們換了另一條路,一路上氣氛都有點沉悶,等到了山下,孫文傑不知道發什麼瘋,非得要下車。
我看到他臉色慘白,還以為他暈車,反正上面就是東山了,就下了車。
哪知道一下車,孫文傑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一問,原來他剛剛找地圖的時候,還看了交通速遞。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有個快車司機在東山掉崖死了。
就在我們疑問那個新聞,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孫文傑咽了口口水:「那個車的車牌號,就是咱們這輛車,而且剛才我們還看到了第三條路。」
我後背有些發冷,這麼說,我們幾個差一點就出事了。
真是危機四伏,我們幾個不敢放鬆,趕緊上山,去找那個文大師。
這裡有一條上山的階梯,一路上,我們看到路兩旁確實有很多荒墳,甚至還有很多放著花圈的新墳。
要不是因為找文大師,鬼才願意來這種地方。
山上有挺多的店鋪,好在這裡基本都是做死人生意的,晚上也有不少地方開門,一打聽,中間最氣派的那個店鋪就是文大師的。
找了過去,兩扇古樸的大門出現在我們面前,敲了好幾下門,又喊了幾聲,裡面才把門打開。
讓我們意外的是,開門的竟然是個性感的女人。
她穿著低胸裝和超短裙,看的我眼睛都直了,聽到我們的來意,她說她就是文大師。
她看了眼我們仨,只讓我自己進去,一進院子裡面,放著很多花圈還有冥幣,挺滲人的。
女人把我帶到了屋子裡,聽我說完,她輕笑了一下:「幫你倒是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
我大喜過望,問她需要怎麼做。
女人用手鉤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看到我這個場面,我更是血脈噴張,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有了反應。
「要讓我幫你,除非咱們是一家人,我長的也不差吧。」
說著,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整個人都快化了。
先不說她長的很漂亮,就是這前凸后翹的身材,是個男人都會動心的。
女人一點點的接近我,我的心也嘭嘭直跳,突然,我聽到一聲怒喝。
緊接著,女人的表情突然變的痛苦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幾分鐘以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眯著眼睛打量我。
我對老頭不感興趣,只想著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我想去找她,鬼使神差的對著門口走去。
這時候,老頭攔住了我,在我太陽穴上不知道抹了點什麼東西。
我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起剛才,有種被迷惑的感覺。
中山裝給我抹的好像是清涼油一類的東西,正在我想感謝他的時候,他擺了擺手:「我就是文大師,有什麼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