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坦白
想到這裡我更是心有餘悸,如果小芳的力量已經到達了這種程度,剛才如果沒有張哥的幫助,那麼現在我肯定已經喝莎莎蕭明,孫姐她們沒有什麼兩樣,已經變成被小芳操控的了。
而且說不定我的下場會更加的慘,因為我本來就是純陰之體,像我這樣的身體,如果被那些不幹凈的東西拿去的話,可是會有很大的作用的,這一點我和張哥應該都非常清楚,雖然我通過剛才的談話已經知道張哥根本不具備我這樣的純陰之體,張哥之所以能夠看到那些東西,是因為他具有一雙陰陽眼,所以能夠看到那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但是就是張哥這樣的陰陽眼,對於那些鬼怪來說也是很大的補品了更不論是我這樣的純陰之體,我一開始就清楚這一點,但是小芳一開始就好像對我沒有什麼興趣一樣,我對此也非常疑惑,後來想著他可能是和蕭明他們有什麼恩怨,也就沒有多想。
可是現在這隻細細的想來,小芳的目的絕對不可能這樣簡單,如果他只是為了報復蕭明莎莎和孫姐的話,那麼經過這一番折騰,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職業應該消失了,他應該全身而退才是,但是事情並沒有朝這個方向發展。
小芳非但沒有放過蕭明莎莎和孫姐,彷彿更加的變本加厲。
而且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就憑著剛才我的一番遭遇說明圖到現在已經轉換了她要針對的對象,他現在所要針對的人實際上是我。
張哥嘆了一口氣,看著我這樣慘白的臉色,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樣招惹到這些東西的,你也知道你體質的特殊,怎麼會無緣無故去招惹這些東西!」
聽到張哥說這句話,我也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我也不想招惹這些東西,但是沒什麼辦法,蕭明和孫姐對我很是照顧,並且那天在麵包店黑夜停電的時候,我也是在那店裡面的其中之一,說實話,冥冥之中註定我一開始就摻合進了這樁事。
我嘆了一口氣,又坐正了身子,接過張哥給我倒的一杯酒了之後,然後就看著張哥喃喃自語的說道。
「張哥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你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起始於那天,我們在麵包店裡面,晚上正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忽然就停電了……」
我把這些天以來所有事情發生的過程都和張哥講了一遍,張哥聽著我說越聽他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
當聽完我講的這些話,張哥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他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似乎有一些讚賞。
我聽見張哥對我說道。
「小李說實在的,我實在是很佩服你的勇氣,如果我是你,絕對會盡量避免摻合進這樣的事情裡面,可是你竟然能夠如此無畏的幫助你的朋友說出來,實在令我感動!」
聽到張哥說這句話,我就知道我要求張哥幫助我,這件事情是有戲了!說實話,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對張哥實在是有些不公平,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
這件事情發生到現在,特別是依照小芳如此強大的能力,如果說我一個人單槍匹馬沒有任何人幫助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完全弄好,並且現在蕭明莎莎還有孫姐都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現在我還沒有找到莎莎,可是我已經找到了蕭明和孫姐,我必須騰出手來照顧他們,一方面還要對付小芳,這會非常消耗我的精力。
所以我必須要有一個人能夠幫助我做這些事情,當然這個幫助我的人,如果具有一定的,對那些東西的了解程度自然是最好的,所以糾結來去,雖然這樣對張哥有些不公平,但不得不說張哥是我能夠選擇的最好的人選。
於是我抬起頭對張哥懇求道說。
「張哥,現在你已經見識到了那個鬼的厲害,實不相瞞,這一段時間我為了對付她,花了很大的心血,可是卻被他耍的團團轉,否則也不會到達今天這樣的地步,我知道你也是見多了這些東西的,希望你能幫幫我!」
張哥聽了我這樣說,糾結了半晌,還是決定幫助我,但是張哥有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要給他一定的報酬。
我的心裡想了一下,我現在也有了一些收入,耳蕭明莎莎和孫姐,如果他們清醒過來,各自自己的生命就是由張哥救助的,那麼肯定也是願意給張哥一些報酬的,而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知道張哥每天早出晚歸做的職業究竟是什麼。
張哥現在所做的職業就是捉鬼。
但是張哥並不是每個案子都接的,就像剛才我向張哥尋求幫助,但是張哥並沒有答應下來,因為他借這些東西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這些東西一定要和自己有一定的緣故,也就是說他必須要和此件事情有一定的牽扯,他才會接下這個生意。
有了張哥的加入,我的心裡自然是有了很多的膽量。
此刻夜已經很深了,而經過剛才張哥的那個打岔都有經驗的,我們也知道此時此刻小芳肯定是不會再來搗亂了。
夜已經很深了,張哥告訴我,讓我今天先好好的休息,從明天開始我們再一起想辦法決定這件事情該怎麼做,而在這段時間以內,蕭明和孫姐就暫時待在這個屋子裡,因為張哥的這個屋子被他下了很多的禁制,又經過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張哥也搜羅了不少的寶物在這裡面,可以說這個地方就是目前蕭明和孫姐能夠呆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聽到張哥說這句話,我當然也知道張哥這是為蕭明和孫姐好,於是便欣然同意了他的這個打算。
因為事到如今,除了這樣做,也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事情已經壞到了這個程度,而我也連連受挫,正是需要張哥給我出主意的時候。
我聽從了張哥的話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由於實在是太累,這一夜幾乎沒有做什麼夢,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