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等待莎莎
說實話,現在我們早已經陷入了被動的境地,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莎莎的出現。
而這也是我和張哥商量的計劃,依照我們這麼多年的官場,我們都清楚那些東西的執念是非常深的。
特別是像小芳這樣的,他本來就是由於很深的執念才會在人間做了這麼久,也正是由於他有了這麼深的執念,才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否則若是一般之戀非常小非常微弱的鬼的話,根本就不會具備像小芳這麼大的破壞力。
雖然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搞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如何引起的,但是我們都知道,什麼事情都必須抓住他的關鍵。
不得不說,張哥確實是給了我很多的幫助,它讓我意識到我原先的方向基本上都是錯誤的,我一直都在跟著小芳給我的腳步走,小芳沒往前給我開闢一個道路,我便踏了上去。
因此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張哥之前,我和孫姐調查了這麼久,卻沒有任何的進展,並且讓事情陷入到了越來越糟糕的地步。
因此張哥所說的這番話,對於我來說,無疑是起到了醍醐灌頂的作用。
只是我的心中還是有些忐忑,在前一段時間我親眼見證了小芳的威力究竟有多強大現在張哥讓我直接採用這種開門見山的方法,直接逼上梁山,和小芳展開一場談判,說實話我的心裡是打鼓的。
我本來就是陰體質,這些年見多了不少這種髒東西,心裡是非常清楚這種東西的特性,他不是不能和人談判,俗話說的好嗎?有錢都能使鬼推磨,但是要讓他們和你談判,並且要讓這個談判順利的進行下去,人要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少的。
首先一點就是你必須要符合他們的要求。
如果說你把他們招來了,卻沒有辦法能夠解決他們的執念,讓他們人處在無盡的痛苦當中,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你這樣的舉動無異於是羞辱,或者說玩弄他們,這時會招惹他們的。
我心中有些擔心,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和張哥根本就不清楚小芳的執念究竟是什麼。
經過我們長時間的討論,我們都一致認為我一開始所覺得的小芳就是想恢復成人的樣子,然後陪伴在蕭明身邊,這完全是錯誤的。
因為小芳的執念,如果是這個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說少女情懷總是詩,但是小芳在深淺,並沒有和蕭明有很長時間的相處,就是心裡對蕭明有著莫名的好感,那也僅僅止於好感罷了,在生死的關頭,沒有人會首先想起的是這個和自己有好感的對象。
更何況如果小芳的執念就是為了和蕭明陪伴在一起的話,那麼當他把莎莎害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他也完全可以收手,藉由莎莎的身份活下來,這樣既做得隱蔽也不會讓任何人有發現。
但是小芳的做法明顯不是這樣的,他把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甚至讓兩個毫不相干的麵包師傅摻合進了這個事情,讓他們都被嚇了一跳,最後辭職離開了這個麵包店。
並且如果小芳真的是打在這個目的,那麼他說一千道一萬,也不應該對孫姐下手啊,按照孫姐的說法,孫姐之前可是對小芳異常的好,這樣的話小芳應該感激孫姐才是,為什麼反而會來傷害孫姐呢?
只是雖然經過和張哥討論,我們想明白了這一點,但是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總結出小芳現在這一番究竟是有什麼樣的目的。
在這個世間,凡事都有因果,不光是人就是鬼魂,也一樣不能免俗,如果在英國之外,你做了許多違背自己的事情,那麼最終也是會遭受懲罰的。
按照這個結論來推論,也就是說小芳目前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在死之前的心理所想,只是這又是為什麼呢?小芳為什麼會對孫姐會有這麼大的怨恨,特別是莎莎和蕭明。
按道理來說,他們根本和小芳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
小芳說一千道一萬,也不應該這樣針對他們,可是小芳明顯就這樣做了,而且還做得十分的狠心。
因此我的心裡總是有戚戚焉,因為猜不到小芳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我們便沒有辦法猜出決定要想出何等的粗魯來對付小芳,想到這裡我十分擔憂的和張哥說道。
「張哥,我們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沒有把小芳內心真正的執念讓他表達出來,反而讓小芳惱羞成怒來對付我們了!」
聽到我說這句話,張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竟然抬起頭笑了起來。
我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張哥究竟是因為什麼發小,這種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張哥怎麼還笑得出來,正當我準備問他的時候,張哥便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壞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你覺得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了?」
聽到張哥這樣放過我的話,我的心裡突然豁然開朗,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逼到了死胡同,我們再這樣坐以待斃的話,說不定到最後被捲入其中的就會是我們。
而這樣的局面是我們兩個根本就不願意看到的,張哥所說的果然沒錯,他不愧為處理這些事情,很有經驗,所以說起來也比我分析的頭頭是道,可以說對我們處理這件事情很有幫助。
看到我對他的眼神變得贊同起來,張哥這才繼續說道。
「現在我們搞不清楚,小芳的目的是不假,但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必要搞清楚他的目的,我們只要知道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就行,事情已經換成了這個樣子,孫姐蕭明和莎莎都已經被他害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我們還不早一點採取行動,任由他這樣猖狂下去的話,那最後的結果是我們都無法承擔的!」
說到這裡,張哥頓了一頓,忽然從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瓶狗血,還有許多的符紙,然後笑著和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