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調查開始
“不管是誰做的，總之他算是幫了大忙了。”
“這不一定，這樣的錄音並不代表什麽，對方能陷害啟雲集團做黑心產品害人，這段錄音他同樣能夠說是啟雲集團找人製作的。”這種事情張陽見的太多，也看的太多了。
光是錄音根本說明不了什麽，唯一能說明的隻有確實有那種嫌疑。
“不過你也說對了，對方幫了大忙，雖然沒把事情徹底解決，但至少給我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幾人同時點了點頭，覺得張陽說的很在理。
緊接著，陸晨的電話又響了，還是王恩。
這次陸晨沒有避開，當著眾人的麵將電話接通，開口就是一聲輕笑：“我該對你說謝謝嗎？你還沒來公司上班就幫了那麽大的忙。”
陸晨已經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王恩做的。
“你別多情，我這麽做並非打算去你們公司上班，我隻不過是在為社會做出貢獻而已，還有外加謝謝你上次的那頓早餐。”
王恩找的理由雖然合情合理，但同時也有些牽強，為社會做出貢獻？現在這個年代，還會有多少人肯為社會做出貢獻的？別人不可能，王恩這樣的奇葩更加不可能了。
不過陸晨看穿也不點穿，這種事情，不管怎麽說，王恩這個人他是要定了。
掛了電話，陸晨轉身過來看著幾人。
“剛才電視裏麵的那段錄音，我覺得有必要搞清楚，那個聲音聽起來很滄桑，不知道Z市什麽地方有這樣的人。”
“這樣尋找，不是大海撈針嗎？這種聲音雖然比較特殊，但同時也比較難找。”葉曼莉也想到了陸晨的這個做法，但現在要找出擁有那個聲音的人，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事，我有我的辦法。”
陸晨一開始就想好了，Z市那麽多人確實不好找，但如果利用排除法，將不可能的因素排除掉的話，找起來也就好找了許多。
比如，男女，女的可以直接排斥，老少，少的也可以直接排除，那道聲音也隻有四十歲以上的人才會發出，這樣排除下來，整個Z市的人便會減半再減半。
“陸晨，那這樣看來，又得麻煩你了。”葉曼莉再次的感覺到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她根本無能為力，也隻有陸晨這樣的人才有可能查出來。
“曼莉姐，那麽見外，把我當一家人就行了。”陸晨嗬嗬一笑。
“對啊對啊，一家人，反正一家阿晨哥要做我姐夫的。”葉瓔玲還真是會接話，完全摸不懂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陸晨一臉的黑線，整天他就被葉瓔玲這個小丫頭調侃的無地自容。
他和葉曼莉還沒什麽關係，可被葉瓔玲整天這樣說，心裏自然而然也形成了那種感覺。
陸晨將葉家姐妹送回別墅，吩咐好老王頭的人後，來到了唐薇竹的複式樓，同時他還叫上了唐薇竹。
這件事情光靠他是查不出來的，不過，如果有唐薇竹的幫助的話，也就簡單多了。
“你說什麽？你要聲音的來源，你是有病嗎？那種東西你打算怎麽去查？”對於唐薇竹來說，也不是不可能完成，但那要得到上麵的允許，陸晨現在隻是找她幫忙而已，沒經過上麵的允許，她也不能隨便動用局裏的力量。
“那種東西不難查，劉恒，你把今天早上的新聞直播放出來聽一下。”
劉恒點了點頭立馬開始工作。
今天的新聞各大播放器都有，隨意點一個出來都能輕易找到。
錄音再次被放出來，唐薇竹坐在一邊皺著眉頭。
“聽起來應該不是本地人。像是外地人。”
這樣一來，又排斥了一個可能性，陸晨之所以將唐薇竹叫來，就是想讓她聽聽看是不是那麽回事兒。
“男士，外地人，四十歲以上，聲音滄桑沙啞，這些條件加起來，應該能夠尋找了。”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要找聲音的來源了，被你這樣一說，確實有可能將對方找出來，不過這種可能性也很小。”
事至此，唐薇竹也覺得，暫時的情況下，也隻能從這方麵下手，如果能將對方查出來，再好不過。
“你需要我做些什麽？現在Z市的人口大約在五十萬左右，是想讓我進行篩選嗎？”陸晨沒說她已經知道了，陸晨他們手上不可能有整個Z市的人口數據，不過他們警方有。
“聰明，我需要的就是這樣，雖然我們也能弄到，但相比之下，你們警方的比較詳細，所以關於這件事情，還麻煩你了。”
陸晨破天荒的說了句麻煩，唐薇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從她和陸晨認識到現在，陸晨從來沒有說過麻煩，和謝謝兩個字，今天居然給她說麻煩。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還是正常一點吧，不然我有些不習慣。”唐薇竹一臉嫌棄的看著陸晨，暗想陸晨一定還有什麽陰謀。
“你別多想，這次的事情完全是我自己的私事兒而已，所以就算給你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陸晨是個明白是非，也是個有教養的人，什麽時候該動用自己的權利，什麽時候該有求於人他是明白的。
現在他所處理的事情，和任何基本扯不上多大的關係，再說了，就算和任務有關係，唐薇竹身為警方的人也沒義務要幫他做事兒。
“行了行了，你別給我說這些了，感覺有些奇怪。”唐薇竹板著臉，有時候被陸晨使喚，她也確實是怪生氣的，但她從來沒有過埋怨，陸晨身為上麵的人，他們該配合的極力配合，不至於責怪陸晨濫用私權。
唐薇竹回到局裏，將人口檔案整理好後發給了劉恒，然後劉恒等人立馬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經過了長達四十八小時的時間，最終將人篩選出來了。
“結果很可觀，隻有五十八個人。”
五十八個人？這數目確實出乎了陸晨的意料，原本他還以為至少有好幾百人，現在隻有五十八個人他反而覺得不太可能。
“隻能試試了，你把地址給我，然後幽靈小組分為七隊，逐個走訪。”陸晨安排好了工作，帶著唐薇竹離開了。
唐薇竹開著車參與了走訪。
“動用了你的私人時間，一會請你吃飯。”陸晨無奈的笑著，今天是周末，葉家姐妹沒上班，原本唐薇竹也應該休息的，可是現在卻陪著他來這裏前後忙碌。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如果你要請我吃飯的話，當心大出血。”唐薇竹陰笑著，她等的就是這刻，早的是她就想讓陸晨請客了，但一直以來都沒什麽好的機會，本來已經忘記了，但現在陸晨自己卻提起這件事情，她自然不會見外了。
“在怎麽說，我現在已經是啟雲集團的總裁了，怎麽可能怕你放血，想吃什麽就點吧。”陸晨也顯得比較大方，現在他已經入資了啟雲集團，算是裏麵的小股東，一個月不說上百萬，五六十萬還是有的。
他不相信唐薇竹在怎麽放血會話費他一個月的工資。
“這裏是胡同街，裏麵有個五十三歲的中年人，根據調查，這位老人家有些孤僻，從未結婚，是個值得懷疑的目標。”唐薇竹記下了幾乎所有值得懷疑的對象。
陸晨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下去看看吧，是不是問問看就值得了。”陸晨一點都不怕對方不承認，在他麵前，如果真的做了那種事情，就算不承認也沒辦法。
兩人並肩走進了胡同裏，走了大約二十米左手邊便出現了一條小巷子。
“就在樓上。”唐薇竹看著二樓。
陸晨點了點頭帶頭走了上去，這裏都是老式民房，看起來非常的破舊，牆麵還有青苔，至少有十幾二十年。
看清了門號牌，陸晨敲了兩下，裏麵剛開始沒有聲音，他又接著敲了兩下。
“誰！”
裏麵的聲音很沙啞，還帶著滄桑感，陸晨眉頭一皺，裏麵聲音和錄音的聲音很像。
“我們是公安局的，來這裏做個調查，麻煩老人家開一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