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死了一個禍害
沒想到,這女人馬上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盯著靳雲珩的臉,嘆了一口氣,「你們靳家的男人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還以為靳雲珩睡著了,這會兒居然閉著眼睛,笑出聲來,緊接著就是咳嗽。
「這個世界,又死了一個禍害!」我無奈的自顧自的搖搖頭。
「是啊,我活著,有你受的!所以你現在要高興!」靳雲珩疲倦的說。
一整天我都在陪著靳雲珩,他呼吸都有些沒力氣,傍晚的時候,一個女人衝進病房裡面來,我一怔,抬眼看到的居然是艾琪。
上次她給我擺了一道,這會兒還氣勢洶洶的衝到我面前。
還沒等她開口,我就平靜的說:「上午的電話,是你打的?」
「時音音,你別給我裝傻!」她忽然揪住我的衣領,「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那天我是受了脅迫,才在你的酒裡面下藥,但是你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你怎麼這麼狠?」
「你什麼意思啊?」我就不明白了,她發生了什麼?
「你叫人去我老家,告訴我的家人,我這麼多年都在靠什麼賺錢。」她哭的鼻涕都流出來了,「然後我癱瘓的爸爸自殺了!我弟弟說再也不想看到我!」
「放屁,我連你老家在哪兒都不知道!」我白了她一眼,「還有,你真的叫艾琪嗎?」
「不是你,還會有誰?你的勢力強大,想殺了我還不容易,你怎麼這麼齷蹉!」她哭的淚流滿面的。
「你那點兒事兒,還有誰知道?你自己想想!」我整理著被她揪的起了褶皺的衣服。
她眼底里一閃而過一些震驚和錯愕,還有憤怒,不過片刻又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會不得好死的!」
「我還能怎麼不得好死?」我看著她,「你沒看見,我老公都要死了!」
「這就是報應!報應!」她癲狂的笑著,從病房裡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了,她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想著我怎麼總躺槍!
靳雲珩渾身都插滿了管子,忽然睜開眼睛,眼皮腫脹:「音音,這是一件好事!」
「哦?」我挑眉看他。
「這件事,絕對是一個突破口,艾琪這個人是可用的!」靳雲珩說完這話,又閉上眼,好似再沒有力氣說話了!
他這麼一說,我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誰能無緣無故的去給艾琪擺了一道呢?
這件事,表面上,真的是我有動機,所以,誰知道我和艾琪之間有點小仇?故意製造如今這件事的?
難不成是李方元?他有這麼多時間給我下個小絆子嗎?
這對於他來說,也沒什麼好處啊?他的目的是和我上床才對。
所以我認為,這件事和他沒關係!
我想了一陣兒,就開始點外賣,準備吃東西,靳雲珩哼了一聲:「你還有心情吃飯!」
「那我要幹什麼?」我挑眉看他,其實看到他如此虛弱,我心裡很難受,語氣忽然又柔和下來,「你不要和我操心了,好好休息,你得好起來。」
「你現在就叫齊勛然,你們去艾琪的老家,調查一下這件事,把那個給你丟鍋的人找到,證明給艾琪看,她會和你合作的。」靳雲珩看著我。
「那你呢?」我看著虛弱的他。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要回來。」他疲倦的一笑,「去把事情辦好,我沒事!我的身體我清楚,沒有半年,你還當不了寡婦。」
「真的?」我有點不想相信他。
「快點滾去把事情辦好!」他嘆了一口氣,「辦好了,你就回來!別再走!」
「靳雲珩,謝謝你。」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你來。」他朝我笑了笑,又朝我伸出手。
我走到他的病床前面,他握著我的手,「吻我!」
「呵呵,你可真是的!」我還有點害羞,彎下腰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一個吻。
我看到他笑的很好看,抬起手撫摸著我的臉,「加油啊,老婆!」
「沒問題,用不上三天!兩天就行,我去去就回。」我站直身體,對他笑:「等我啊!」
「嗯!」他像嘆息一般,又安靜的閉上眼睛。
我有些不放心,但還是給齊勛然打了電話,本來不知道艾琪老家的地址,但是齊勛然告訴我,「這些東西,之前威廉都調查過的,她老家在濱海市的一個縣城,叫金縣,我們就連夜出發吧!」
其實我也知道,艾琪如果幫我,小泡泡也許能回到我的身邊,可是我想不透徹,靳雲珩讓我調查出這些事情,有什麼必要。
齊勛然的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面飛快的開著,我坐在副駕駛上面一陣陣的頭暈!
又想到一個問題,靳雲珩知道艾琪的老家在什麼地方,甚至連小區和門牌號都清楚,這件事,是不是靳雲珩叫人做的?
可是他也沒必要這麼做啊!
第二天清晨,我們才到了金縣,到了艾琪家所在的小區,我仰著頭看著那不高的樓層。
這裡是個很舊的小區了,齊勛然說:「我和我媽媽也住過這麼破的小區,生活很艱難。」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按照他講的樓牌號,直接上了4樓,在房門外一陣兒敲門。
大約過了幾分鐘之後,一個中年女人打開門,看到我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我。
「你好,這裡是艾琪家嗎?」我問那中年婦女。
「你是艾琪在外面的狐朋狗友?」那中年婦女聽到我的話,頓時就擰上眉頭。
「我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快點滾!你們這些做小姐的,別進屋來埋汰我們家!」這中年婦女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阿姨,我們是子景製藥的,這位是我們時總。」齊勛然站在門口,用手扒著門板,「有事和你們了解一下情況。」
「艾琪欠債了?」那中年婦女馬上就很慌張,「別找我們要,我們沒錢,她死在外面,和我們也沒有關係。」
「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些情況。」我嘆了一口氣,「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有什麼好談的,」那婦女幾乎是瞬間,把門狠狠的關上。
「卧槽!」齊勛然氣的胸口起伏著。
事情永遠都不會順利,我正想著,怎麼再起把門敲開,可是這個時候,門忽然打開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看著也就20歲左右,站在門口,冷眼看我:「你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