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鬧事

  就在這柔情似水的紅燈籠下,一切都是那麼恰。可就在這個時候,宮殿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讓大家意想不到的人。


  「哼,果然在這裡就能見到你們,看來我這次來到皇宮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身後跟著的侍衛半低著頭,他們根本攔不住這錚國國君。


  如今本就是三國國君齊聚一堂,每個都是要給十足的面子,這國君越是想到什麼地方,自然是隨他的便。


  剛剛整個國宴已經結束,本以為各個國家的國君或是臣子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驛館住普,可這真國國君卻突然折路而返。


  所以侍衛們根本攔不住他,只能由著他這樣冒冒失失的直接闖入了殿中?


  錚國國君瞪了在場的人一眼,厲聲道:「今天我過來就是要討一個說法,正好大家都在這裡,就要給我把一切都說明白!」


  他這本就是做了國君的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一時間把整個場面都震懾得十分安靜。


  北辰弘作為國君已久,也是了解錚國國君的為人,知道這個人性格十分偏執,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有些粗魯,這麼多人在場也不能和他對著干,只能放下語氣問道:

  「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著急?」


  錚國國君冷哼了一聲上挑著眉說道:「你現在和我在這裡裝也沒有用,驛館已經真真切切的死了人,而且死的是我們錚國的人,在你們的地盤上,死了我們的人,你不覺得應該給個說法嗎?」


  北辰弘皺起了眉頭:「什麼?」


  整個皇宮上下全部都戒嚴了,驛館那裡甚至有多國的軍隊包圍著,閑雜人等根本進不去,如果是真的死了,人肯定也是有內鬼動手,可是在這個時候,每家都恨不得表現的極其和善,又怎會有人輕易動手?


  錚國國君看到自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於是趁熱打鐵。


  「死的那個人是我的侍衛,雖然並不是貼身侍衛,可是也是隊伍中的一員,平時做事也很是勤快雖然他的靈力不高,但也因此留在我身邊,是個中用的。」


  「而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死於外傷,而並不是我們的靈力所傷,可是這樣卻更為難得,不是說你我其中有人能殺得了的,那是自然,可若是用其他的方法想要殺掉這樣一位有著好功夫的侍衛也是不容易的。」


  北辰弘已經隱隱約約聽清了他話里的意思,不過他他想接著聽下去,看看這錚國國君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哦?所以,您是怎樣認為的?」


  錚國國君清了清嗓子,他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能確保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我懷疑我的這名侍衛肯定是被從下三界來的人所殺。」


  如今正是中三屆三國的國宴時刻,下三屆的人根本來不了,所以這話很明顯的就是指向了最近這才過來的軒轅夜闌和鳳雲傾。


  「身法這麼熟練,武功這麼高強,我相信在下三屆也沒多少人能做到這一步,況且在我們中山街人人只見都是和平相處,並不想多起爭端我最近也是在表現出了友好和平之意。」


  「所以這事情很明顯,就是那群來自下三階的人做的她們沒有靈力,所以這才用武功殺死了我的侍衛。」


  雖然錚獰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都能聽出來,這說的就是軒轅夜闌和鳳雲傾。


  北辰弘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並沒有做出什麼答覆,他不是那種大公無私,幫理不幫親的人,何況按照他的所知來說軒轅夜闌和鳳雲傾,根本不是會這樣夜半偷襲的人。


  不過錚國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平白冤枉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難道是有人刻意陷害?

  不好,軒轅夜闌和鳳雲傾如今的處境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可能會被人捉到把柄,到頭來連自己都無能為力。


  看見北辰弘不說話了,錚獰以為是他心虛了。


  「不過,那個軒轅夜闌和鳳雲傾體內的靈力還是比較充足的,甚至也算是佼佼者,他們二人才不會僅僅用這武功來殺死我們錚國的侍衛,所以我懷疑會不會是他們帶上來的人做的。」


  「肯定是軒轅夜闌身邊一直帶著的那個是未乾的那個叫什麼烈風的,我一看他的面相就兇狠至極!」


  北辰弘道:「這話您可不要輕易的下結論,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我們甚至連看都沒看,您就直接把所謂的兇手說了出來,論這樣的話是無法定奪的。」


  他拱拱手:「還請您慎言。」


  就在雙方堅持不下的時候,軒轅夜闌和鳳雲傾也同樣返回過來。


  在剛剛錚國國君發難的時候,北辰弘就早已經暗中派人去通知軒轅夜闌和鳳雲傾,並且告訴對方做好準備,因為這錚國來之不善。


  錚獰看到過來的幾人感到有些意外。


  「哦?你們過來的正好,我錚國的侍衛被發現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醫館里,而身上受的傷也只是普通的武功之傷,並非靈力,所以你們這群從下山進來的人存著很大的嫌疑,尤其是你身邊的那個侍衛烈風。」


  軒轅夜闌淡定地笑笑。


  「錚國國君,不知道您是從何定下的結論,寧總不應該是因為傷口,就直接判定了犯人罷?」


  錚獰低哼:「借口!」


  烈風見到此情此景,也知道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不管真相是怎樣,這盆髒水都是潑定他們了,於是他上前一步開口道:「國君,您若是懷疑我只憑這一點的話,就是沒有任何道理了我昨夜一直守在主子身邊,半分未離開。」


  「我本身就是貼身侍衛,又怎麼會特意抽出時間遠遠的去到驛館,只為了殺一個不相干的人呢?」


  北辰弘點頭示意。


  「是,烈風說的有道理,他本就是一介侍衛,聽從主令,又怎麼會自作主張前去驛館殺人,我看這件事應該是一個誤會吧,您若是想調查清楚我一定會派人協助,但是也不要輕易的去冤枉一個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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