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刺殺
看著張峰帶著笑的臉,雲婷心中一陣惡心,她心想這個人真是陰險,於是她搶到陳召遠的身前,“我們是一起來的,剛才的玉釵就是我們兩人送給雯雯的心意。”
張峰仿佛已經預料到雲婷會這麽說,於是他冷笑地說道:“人都來了,飯也吃了,剛才他可在一旁胡吃海塞了不少,一件禮物隻能算是一個人的心意,兩個怎樣也應該給兩件禮物吧。”陳召遠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雲婷覺得有些好笑,“這女人還挺護犢子的。”
這時,眼見得雲婷和張峰爭吵起來,洛雯雯急忙趕緊過來打圓場,“算了,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禮物不過是為了表達心意,人到了就行。”看到洛雯雯出麵,張峰隻得悻悻地住口,狠狠地瞪著雲婷和陳召遠,這時陳召遠起身拍了拍身前的雲婷,笑著說道“誰說我沒有準備禮物。”
雲婷有些吃驚地看著陳召遠,“你竟然有心準備了禮物。”陳召遠笑了笑,“來參加別人的生日聚會,於情於理也不能空著手來啊。”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期待著陳召遠能拿出什麽拿得出手的禮物。
隻見陳召遠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玉墜,眾人一陣失望,噓聲一片,張峰看到陳召遠竟然就掏出這麽一個小玉墜來,不禁高聲狂笑起來,“屌絲就是屌絲,能有什麽拿的出手的東西,就這樣的垃圾玉墜恐怕也就是路邊攤20塊錢一大把。你竟然拿著這個來送給洛小姐,連我都替你害臊啊。作為雲婷的男朋友,這麽寒酸的東西,你居然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眾人看著陳召遠手中的玉墜也一直搖頭,陳召遠手裏的玉墜,十分小,感覺要成色沒有成色,要做工沒有做工,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身後的雲婷看著陳召遠手裏的玉墜,暗暗搖了搖頭,“剛才聽我的息事寧人就好了,為什麽非要出這個風頭呢?”就在雲婷思考怎麽去圓這個場的時候,陳召遠已經直直地朝著洛雯雯走了過去。
洛雯雯疑惑地看著走過來的陳召遠,她看著陳召遠把手中的玉墜遞了過來,她想,陳召遠總歸是雲婷的人,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於是她禮節性地擠出笑容,起身想要接過陳召遠遞過來的玉墜,但是沒有想到,陳召遠卻抓過她的手。
洛雯雯下意識想要掙開,但是想到雲婷,她又停住想看看陳召遠想要做什麽,就任由陳召遠拉著自己的手,但是沒有想到陳召遠竟然變本加厲地在她的手上摸了起來,於是洛雯雯眼神猛然一冷,“你要幹什麽?”
陳召遠仍然是旁若無人地笑了笑,“我幫你把玉墜係上,這玉墜一個人不好係。”看著一旁的雲婷朝著洛雯雯眨了眨眼,洛雯雯隻好任由陳召遠給自己係上玉墜。陳召遠和洛雯雯之間隻隔著一張窄窄的桌子,陳召遠一低頭就能嗅到洛雯雯身上特有的香氣。
那香氣不似庸脂俗粉的香水的氣息,而是女人特有的體香,陳召遠一邊給洛雯雯係上玉墜,一麵說道“這個玉墜陪伴了我很長一段時間,但是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它了,所以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不要有用到它的機會。”
小小的玉墜係在洛雯雯的纖細的手腕上,更襯得洛雯雯氣質出塵,在帶上那隻玉釵,更像是天上的仙子。洛雯雯僵直地伸回了自己的手,瞥了一眼旁邊的雲婷,卻發現雲婷正惡狠狠地看著陳召遠。在洛雯雯看來這個玉墜不僅又小又醜,拴著的紅繩也顯得土裏土氣的。她悄悄地把手放在身後,不想讓別人看見,說實話這讓她有些難堪。
雲婷看著洛雯雯背在身後的手,心想,“這麽久了,也不見他送給我一個禮物。”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洛雯雯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手上的玉墜,雖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但是好歹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帶著就帶著吧,也挺可愛的不是,雖然這不知道是刻了一個什麽東西。
眾人見到陳召遠竟然還厚著臉皮給洛雯雯帶在手上,一副奇貨可居的模樣,更何況,他竟然抓著洛雯雯的手,這讓幾個年輕的公子哥的眼裏快要噴出火了。洛雯雯和雲婷,都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但是陳召遠這小子,明明已經有了雲婷,還想要染指洛雯雯,這些公子哥自然是羨慕嫉妒恨,但是即使恨得牙根癢癢也不敢直接當麵挑釁。
不僅僅是因為這裏是洛雯雯的生日聚會,更是因為陳召遠是雲婷的人,而雲婷是雲氏集團的總裁,他們雖然有些勢力,但到底還是惹不起,隻敢在一旁奚落詆毀,還害怕會被聽見。
眼見大家都已經過足了眼癮,嘴癮,參加過無數次宴會的洛雯雯清楚,社交場合,最重要的就是社交,眼看洛雯雯安排著周圍的人各自去忙各自的,眾人四散開來,聊八卦的聊八卦,談生意的談生意,洛雯雯就忙著安排著招待著客人,就在她經過儲物間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從儲物間裏竄出一個黑影舉著明晃晃的匕首就照著洛雯雯劈了過來。
洛雯雯隻覺得眼前一晃,那匕首仿佛已經沒進她的胸前,在一片尖叫聲中,她摔倒在地上,不敢動彈,到底是閨閣裏的大小姐,這種場麵那見過。
說時遲那時快,陳召遠已經趕了過來,對著這刺客的心口就是一腳,此刻那裏會想到這裏會有陳召遠這般的人物,身子直直地飛了出去,撞翻好幾張桌子,才堪堪停了下來,陳召遠已經跟了上去,狠狠地一拳正中刺客的太陽穴,把刺客打暈了過去。看著暈過去的刺客,陳召遠拍了拍手,將暈過去的刺客交給了隨後趕過來的保安。
雲婷忙趕到洛雯雯的身旁,將她扶了起來,“雯雯你沒事吧。”洛雯雯靠著雲婷有些虛弱的站著,剛才她明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匕首已經插進她自己的胸前,但是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