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變故
“至於這塊玉佩的作用……”
“你給我閉嘴!”
猝不及防,金峰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一旁的趙平一個猛撲撲倒。
在金峰被撲倒的同時,趙平的牙齒狠狠的咬進了金峰的脖子!
陳召遠大驚,他怎麽也沒想到,為了這塊玉,趙平竟然下此毒口。
“鬆口!”
陳召遠的手刀狠狠的切在了趙平的脖子上。
神經中樞收到重擊,趙平的下顎頓時無力,但他的牙齒還死死的勾在金峰的喉嚨上。
陳召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兩人分開。
“趙平,你tm真是瘋狗,如今我們幾人都栽在這小子手裏,殺手團也隻剩下我們二人,你苦苦守著這秘密又有什麽用?”
金峰的喉頭一大塊肉都被咬下,鮮血濺的到處都是,不過還好,傷口雖然可怕,但並不致命,而且似乎也沒有傷到喉嚨。
趙平擦著滿是鮮血的大口,冷森森的笑:
“我此生最恨叛徒,我就是死,也不會背叛組織,你若是敢說,我……”
“你閉嘴吧!”
趙平話音未落,便被陳召遠一個布條塞住嘴巴,又被五花大綁的封住了行動。
這趙平性子如此剛烈,似乎也沒有審下去的必要了,不過陳召遠倒是非常理解趙平,因為陳召遠的傭兵團也出過暗鼠這樣一個叛徒。
換做是陳召遠,可能也會和趙平一樣吧。
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陳召遠現在就是得做這個竊取機密的惡人。
現在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金峰。
想到這兒,陳召遠道:“金峰,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說了,我一定護你周全。”
“好好好,我這人最識時務,隻要能活命,叫我做什麽都可以,隻是,這就有些說來話長了……”
頓了頓,他打開了話匣子:“其實,這玉佩的第一任主人,並非尤圖,而是舉世聞名的中國武術大師,真龍。”
“真龍!”
陳召遠雙眉一挑,這個名字真可謂是如雷貫耳。
相傳,這位叫做真龍的武術大師不僅拳腳功夫了得,其本人更是有一拿手絕活兒,那就是可以隔空傷人。
對此,陳召遠原本是嗤之以鼻的,但自從他在多年的實戰中領悟了內勁之後,才明白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這位叫真龍的大師,才是當之無愧的國術大師,是這世間為數不多的幾位領悟了內勁的高手之一。
“唉,這老先生和你一樣,簡直就是個變態,當年我們為了搞定他,當真是費了不少功夫,從一開始的事前偵查,到後期的下藥,無一不是煞費苦心。
我們並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但他似乎未卜先知一般,本能的感覺到有人要暗害他,我們的狙擊手每次蹲點瞄準,他總能在危急關頭鬼使神差的走進狙擊的死角。
事情一再的陷入僵局。
好在尤圖當時細心,調查了老爺子的資料,發現他唯一的弱點就是好女色。
於是我們買通關係,在他最常光顧,也是最信任的那個紅塵女子的身上做文章,
我們幾個折磨了她三天三夜,才得以脅迫她就範。
我們在她的下體中下毒,待老家夥翻雲覆雨後,才終於將他拿下。
我們在瓜分戰利品的時候,竟然在老爺子的舌頭底下發現了這枚玉佩。
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老爺子竟然含在嘴裏保管。
但調查了很久,我們依然沒有弄清這玉佩的來曆,但看它品像不凡,似乎可以賣個好價錢。
誰知,我們找了無數鑒定專家,卻依然弄不清這玉佩的來曆,一連幾個月,都找不到敢高價收買它的商人,於是,這看起來最有價值玉佩反而成了最無用之物。
所以,我們隻能猜測它是對老爺子個人來說比較重要的東西吧。
我們就把它當成個紀念品,分配給了功勞最大的尤圖。
不料,這才是這一連串悲劇的開始……
尤圖自從得到這枚玉佩以後,就開始瘋瘋癲癲,整天嘟囔著一堆聽不懂的話。
什麽天地靈氣,萬法之源啦,
什麽五行輪轉,跳脫輪回雲雲。
而且,當時的尤圖越來越孤僻,經常丟下我們獨自行動。
當時我們幾個找了個時間商量了一宿,覺得問題應該就是在那枚玉佩上。
於是我們哥幾個找了個機會,聯手搶奪尤圖的玉佩。
誰知……
那廝竟然強的變態!
他竟然使出了真龍老爺子的拿手絕活!隔空傷人!
本來,我們弟兄幾個常年合作,雖然各有專精,但實力差距也不會那麽明顯。
但當時我們弟兄四人竟然被尤圖一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著實詭異。
自那次以後,尤圖和我們徹底決裂,分道揚鑣。
最後,我們一直認為這枚玉佩應該是個邪物,得到它的人,可以獲得隔空傷人的能力,絕對是無價之寶!”
至此,金峰的發言全部結束,他摸了摸喉嚨上的傷口,樣子有些疲憊。
而一旁的趙平死命的掙紮著,用惡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金峰。
聽了金峰的說辭,陳召遠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關於隔空傷人的手段,陳召遠也是會的,應該不是什麽特異功能。
但陳召遠那是常年的鍛煉加上機緣巧合才得以領悟,正常人想要領悟,實在是難上加難,但這國術大師也好,尤圖也罷,竟然靠著這枚玉佩成功走入這樣的境界,著實匪夷所思。
但當日陳召遠的確親眼見到黑點違反牛頓定律,直接鑽入這龍形玉佩中,化作一火鳥圖案。
陳召遠不得不相信,這玉佩有著神奇的威能。
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於是陳召遠道:
“好了,該說的你也都說了,我本應該按照我的承諾保你平安,不過……”
“幹,我就知道你不會信守諾言!”
陳召遠話還沒說完,金峰便一個翻滾離開了原地,如離弦的箭,瞬間竄了出去。
“還挺機靈,不過……”陳召遠玩味一笑。
果然,那金峰竄出去沒兩步,便一個趔趄一頭栽了個狗吃屎。
“不過你還太嫩,而且我最恨叛徒。”
陳召遠一次說完了剛才兩次都沒有說完的話,他的手裏捏著繩子的一頭,而繩子的另一頭則成套索狀,繞過一顆大樹,不偏不倚的落在金峰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