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程慕寧的下場

  「向，向深哥，你，你怎麼了？」程慕寧臉憋得通紅，聲音斷斷續續。


  顧向深冰冷如刃的目光直射著她，然後突然用力。


  程慕寧劇烈咳嗽，好一會才求饒地哀求：「向深哥，你，你放開好不好？我快，快死了。」


  顧向深嗤的冷哼一聲，一腳將她踢開：「我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我要讓你好好受到懲罰，慕怡受的，你要十倍換回來。」


  程慕寧的臉色一下子慘白：「向深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姐姐，姐姐的死我也非常傷心……」


  「還在裝。」顧向深怒吼一聲，一腳踩在她的胳膊上。


  「咔嚓」


  「啊！」程慕寧撕心裂肺地尖叫，胳膊應聲骨折。


  「向深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程慕寧一下子變了臉色，拚命哀求著，身子不停發抖。


  「放過你？誰放過慕怡？」


  顧向深冷聲質問，程慕寧嚇得猛地抖了一下，立刻爬得跪在地上。


  她做了太多陷害程慕怡的事情，現在也不知道顧向深知道多少，但他的反應讓她覺得，他現在真的可能置她於死地。


  顧向深的臉色讓她嚇得心裡一片冰涼。


  她爬到他的跟前：「向深哥，我錯了，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愛你，我實在太愛你了，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顧向深一腳將她踢開，冷漠至極地警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不想死得非常慘，最好將你做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出來。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生不如死。」


  最後的幾個字，顧向深咬得極重，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鎚砸在程慕寧的腦袋上。


  她被嚇得失魂落魄：「向深哥，我現在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都是因為愛才一時糊塗，向深哥，我是因為愛你。」


  程慕寧哭喊著，再次爬到顧向深的腳邊。


  「我是不會放過你這個陰險小人的。」


  這一次，顧向深一腳踩在她的膝關節上，咔嚓聲傳來，她的腿斷了。


  她尖叫一聲，整個人癱在地上動不了，只能發抖。


  「你交不交代？」顧向深沒有半點憐憫地怒吼。


  「我交代，我交代……」程慕寧驚恐地一個勁念叨。


  「是我，是我給你下藥，是我叫來媒體，出車禍之後，我在國外一直利用輿論毀壞她的名聲。她搶走了我的東西，所以我回來就要報復，我讓她失去婚姻，失去孩子，失去最親的親人，最後讓她瘋癲，讓她自殺……」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顧向深氣得滿眼猩紅，蹲下身雙手扣住她的脖子就將她提起來，死死按住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程慕寧滿臉通紅，斷了的胳膊和腿耷拉著，使勁張嘴，卻只有口型：放過我，放過我……

  顧向深使勁用力，在程慕寧快要咽氣時，房間的門被打開，助理焦急地衝進來。


  「總裁，千萬不要髒了您的手。」助理大聲地喊道。


  顧向深的手滯了一下：「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我要讓你接下來的半輩子，生不如死。」


  他說著，一把將程慕寧丟開，然後命令助理：「把她帶回去，關在地下室。儘快聯繫一個精神病院，把她丟進去，讓他們好好對付。」


  「好好對付」四個字很重，助理頓了一下，趕緊點頭：「是。」


  幾天之後，程慕寧手腳骨折地被送進精神病院里。


  程東陽和李翠萍氣憤地跑過來找顧向深理論，結果反而被顧向深告上法庭。


  短短半個月，兩人紛紛入獄。


  程慕寧處心積慮謀劃了這麼多年，最後滿盤皆輸，還搭上了自己和李翠萍。


  她在精神病院里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更無法忍受那樣的折磨，幾個月內便精神徹底失常。


  顧向深終於替他的慕怡報了仇，可是，這麼久，他每天派人到處去找她，卻始終沒有消息。


  從最開始的期待，到後來的每天徹夜失眠，到整個人消瘦，到只能靠酒精麻醉。


  幾個月的時間，顧向深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如同行屍走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