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老同學
我還在讀書，所以不可能繼續照店。我爸的意思是，再招一個員工。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我就暫時還住這兒。
霧城的店太久沒營業，室內積滿了灰塵。我做了整整一天的清潔，又把一樓的貨品整理歸納了一下。
之後，我用A4紙列印了一張暫時歇業的通知，貼在大門上。第二天是周末，我還沒睡醒，樓下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這麼討厭啊？看不見歇業通知啊？！
我氣沖沖地跑下樓，打開門看見是朱小莉，她是我的老同學，上次在馮姍的別墅中見過。
朱小莉身材嬌小，這次幾個月不見，好像更瘦了一些，她頂著一對黑眼圈，臉色很憔悴。
「小莉，好久不見啊，你怎麼想起來找我？」畢竟是老同學，我也不好生氣，只能笑嘻嘻地問她。
朱小莉開門見山：「繁縷，我知道你會法術。上次馮姍那事，是你救了我們。所以你好人做到底，再救我一次行不行？」
我會法術？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小莉，你誤會了，我不會法術，頂多會點風水……」我實話實說。
朱小莉沒理會我，就好像我答應了要幫她似的，拽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把我推上了車，開去了她的住處。
她住在一間嶄新的公寓里，雖然面積不大，不過小區很高端，裝修也很考究，看樣子花了不少錢。
屋內堆滿了各種大牌奢侈品，什麼LV的包包，GUCCI的鞋，應有盡有。
可是兩個月前，她明明還在向馮姍請教生財之道。
「繁縷，你有看見什麼不對的嗎？」朱小莉緊張地問我。
我環顧了四周一圈，又打開羅盤看了看方位。這間屋子的方位還行，沒什麼風水問題。
「你到底覺得哪裡不對？」我問她。
朱小莉壓低了聲音：「我總覺得屋子裡有鬼！」
有鬼？可我什麼也沒發現，甚至沒有感應到陰氣。
「你是不是太緊張了，你這屋子裡很乾凈，沒有鬼魂。」我懷疑她是經歷了馮姍的事後，產生了心理陰影。
「真的有鬼，我每次和男朋友做那種事的時候，總感覺有雙女人的眼睛在盯著我。卧室你還沒看過，你再幫我看看卧室！」朱小莉不由分說，又將我拉進了她的卧室里。
門打開的同時，一陣涼意撲面而來，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一秒，發現牆壁掛著的空調。
我說：「這都入秋了，你還開冷氣啊？」
朱小莉瞪大了眼睛，搖搖頭：「不是我開的！這空調是自己開的，不對，肯定是那隻女鬼開的！」
她的表情很驚恐，汗毛都炸立了起來，這讓我更加確定，她可能是有心理問題。
「繁縷，你幫我把那隻女鬼趕走。我給你錢，你開個價！」她抓住我的手發抖。
看樣子，是不打算放我走了。
我只能安慰她：「我也不是專業的，這樣吧，我先回去幫你想辦法。要是再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好說歹說，朱小莉終於放我出了門。
回家的路上，我給冉丹丹發了個微信，意思是讓她和朱小莉聯繫。無論是捉鬼還是心理輔導，好歹也有錢賺。
「她開價多少？」冉丹丹回得很快。
「不知道，我沒問。」
「那就拉倒，那個朱小莉原來就摳門，估計也給不了多少錢。」冉丹丹很現實。
我無奈地笑了笑，只希望朱小莉別再發神經，大清早來敲我門了。
誰料當天夜裡，她突然給我發來了視頻。
背景是在她家的卧房裡，我聽見潺潺流動的水聲，浴室里似乎有人正在洗澡。
朱小莉裹著浴巾，對著手機鏡頭，用極低的聲音告訴我：「繁縷，我有預感，那隻女鬼又來監視我了！待會兒你幫我看看……」
「寶貝，我洗好了。」浴室的水聲停止，一個沙啞的男人在說話。
朱小莉飛快地將手機立在牆邊，自己躺上了床。
我目瞪口呆，她這是打算給我直播XXOO？
看來她真的病得不輕啊！
我可沒興趣看她直播，就準備掛斷視頻。一隻大手搶走了手機，南夜弦突然出現，盯著屏幕淡淡說：「你這同學身周有黑氣，是被鬼纏上了。」
近來他時不時出現，教我風水和簡單口訣，順道補胎氣。
我也習慣了這種各取所需的相處方式。
「黑氣？」我一愣，「我怎麼沒看見？今天我還去過她家裡，也沒發現任何鬼魂。」
「因為你沒開天眼。」南夜弦看著屏幕，幽幽道，「而且那隻鬼，是跟著這個男人一起來的。」
我聞言湊了過去，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一把扯掉了朱小莉的浴巾，兩隻手抓住了她的胸部，拚命的揉搓著，又用牙齒去肆意啃咬。
我有些驚訝，這就是她口中的男朋友？看年紀都可以當她爸了，而且這個男人也太變態了吧！
朱小莉痛苦地呻吟著，男人像是野獸一般，壓在了她的身上。
很快，男人掰開了她的腿，手捏成了一個拳頭，猥瑣地笑著。
朱小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要……我今天不想玩這個……啊……」
她話音未落，慘叫了一聲，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不是很爽嗎？腿再分開一點，乖乖聽話，我會滿足你的。」
啪啪聲不斷響起。
我是第一次見識這種畫面，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更何況南夜弦就在我身邊，我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移開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男人喘了一口氣，說：「寶貝，這是你今天的獎勵。」
我的目光重新望向手機屏幕，看見男人從隨身包里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著一條鑽石項鏈，看起來價值不菲。
朱小莉的身上一片紅腫，當項鏈交到她手裡時，她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恍然大悟，朱小莉和這個男人交往，就是沖著錢去的。
「那隻女鬼，是男人的亡妻。他送給你同學的禮物，都是她生前的東西，所以她才會如此怨恨。」南夜弦突然說。
下一秒，他的大手撫上了我的眼睛。
片刻之後，我也能看見了。
那個中年女人就站在床邊，哀怨地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