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偏偏喜歡你
我就說她今天怎麼如此好心,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她聽說我家的生意賺錢,就想著給我下藥,好讓我和她兒子洞房。這女人的心,真是比蛇蠍還毒,比垃圾還噁心!
身體開始發熱,我扯了扯領口,冷笑著說:「就算你成功對我下了葯,就不怕我醒來后報警?」
「哈哈,你以為我在面里下的是什麼葯?告訴你吧,是催情的葯。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如饑似渴的樣子?待會兒洞房時,我會用視頻錄下你的騷模樣。你要報警也行,到時候視頻就會公佈於眾,看你們全家還怎麼有臉做人!」老闆娘狂妄地笑著。
她說什麼?!
「卑鄙!」我顫顫巍巍地後退兩步,掏出手機,想要報警。
藥物起了作用,我的胳膊都在發抖。
女人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對他兒子說:「傻小子,還不快把你媳婦兒抱回屋去?」
男人流著口水沖了過來,將我扛在了肩頭,笑嘻嘻地上了樓。
我全身疲軟無力,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他將我扔在了亂糟糟的床上,手舞足蹈地望著我不知所措。
老闆娘站在門邊,充當指揮官:「兒子,你沒看見她很熱嗎?快把她的衣服給脫掉。」
她拿出了手機,開始錄視頻。
男人點點頭,肥胖的大手來解我的扣子。
我無力地掙扎著,如同以卵擊石,無濟於事。很快,襯衫被解開,裡面的內衣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眼前一亮,興奮地望著我的胸叫嚷:「奶……奶……」
「把她裡面那個也脫掉,你就可以喝到奶了。」老闆娘說。
我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苦苦哀求著:「不要,求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你過門之後,你家的錢,還不都是我兒子的了?」老闆娘不屑一顧,吩咐他兒子,「還不快點,晚了媳婦兒可就跑了!」
「媳婦兒……媳婦兒……」男人聞言有些著急,撲到了我的身上,就要掀起我的內衣。
我心如死灰,就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節骨眼上,他肥胖的身體一僵,倏地停止了動作。
緊接著,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啊……疼……疼……」
男人從我身上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兩隻手,在瞬間被利刃割斷。鮮血噴濺在屋子裡,血腥味讓人不寒而慄。
「我的兒子!」老闆娘大喊了一聲,撲到了男人身邊,驚恐地望著我的身後,「你……你是什麼人?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心尖一顫,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就被人用被子裹住,緊緊擁入了懷中。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別的冷香,我抬起頭,瞧見羊脂玉般精美的下巴,眼淚奪眶而出。
與此同時,又一個聲音,夾雜著鎖鏈的響動,傳入我的耳朵里。小黑朝我點頭示意,隨後怒目盯著被嚇傻的兩母子:「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傷害君後娘娘。」說著,他請示南夜弦,「鬼君大人,按照地府的條例,應將他們的罪行記錄在案。待到陽壽盡時,送入地獄受刑。」
「不必了。」南夜弦幽幽道,「此刻,便是他們陽壽盡時。」
「可是,這兩人的陽壽還有……」小黑一怔,瞧見南夜弦陰沉的臉,沒敢再說下去,最終會意地點頭,「遵命,我這就勾魂。」
南夜弦就這樣抱著我回了家。
我熱得汗水直冒,意識還是清醒的:「為什麼剛才要走?」
「你說不想看見我。」他沉聲說。
我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那為什麼又回來了?」
他輕聲道:「因為放心不下你。」
南夜弦,是你親手封住了我的情愛,又是你說過事成后就放過我。可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一次次撩撥我的心?
我咬住嘴唇,眼淚還在往下掉。
「已經沒事了,別哭了。」他說,「下次別再那麼傻,輕易相信別人。」
他真像霸道的君主,我就連哭的權利也沒有。
他也是我當初輕易就相信了的人。可是最後,他還不是騙了我。可惡,大渣男!
「你憑什麼教育我?就仗著我喜歡你嗎?」我強顏歡笑地問他,想要從他懷中逃脫。
他的黑眸愈發深邃,緊緊抱住我沒撒手:「就憑我是你老公。」
老闆娘的催情葯真是厲害,我的身體越來越熱,意識開始恍惚,就連耳朵都出現幻聽了。
我剛才居然聽見,南夜弦霸道地和我說情話。
不……不能這樣下去……待會兒要是不受控制,又會在他面前丟臉。
我強打起精神:「好熱……你快用法力幫我把葯逼出來。」
下一秒,裹住身體的被子扔去了一遍,涼薄的唇吻上了我的嘴。大手剝去了我的衣服,一路向下探索進秘密花園。
「好,我幫你。」
一下輕、一下重,熟練地挑逗著、攪動著,很快便如同山洪暴發,愉悅的酥麻感充斥著我的大腦。
在藥效的促使下,我的身體動了情,又或者,心也一塊動了情。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蛇妖也好,冥王也罷。我只知道他叫南夜弦,他幾次三番救我出險境,雖然高冷到令人恐懼,也曾溫暖得讓我落淚。
我只知道,我喜歡他,不受控制地喜歡他。
哪怕明知道,他一點也不喜歡我。
「南夜弦,為什麼我偏偏就喜歡你……」我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愈發滾燙。
藥效徹底起了作用,我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他的堅硬撞入了我的身體,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我耳畔喘息道:「小縷,這一次,我想要順從自己的心。它剛才告訴我,我愛你。」
這一夜纏綿而冗長,我記不清被他折騰了幾次。
藥效過去之後,我跟團棉花一樣,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這葯真厲害,我昨夜好像夢見南夜弦說愛我……
手機響了起來,冉昊林出差回來,發來微信約我吃飯。
我正要回復,南夜弦走進了卧室。
他挑起眉毛望著我:「居然還有精力去見別的男人。」
高大的身影逼近,很快便將我壓在了身下。
等等……身下的床墊怎麼這麼濕?難道,昨夜我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