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5章 覺得不妙
王大虎這才覺的不妙,隻得詫開話題:“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行了一路有餘,不如先尋個地方歇歇腳力的好。”
屈惜也不想讓王大虎因為自己,而來多出顧慮,唯有壓笑道:“如此也好。”二人當下動步,行了大約半燭香的功夫,遠遠看見一處茶家大旗遠遠飄起。
王大虎不禁大喜:“屈姑娘,那裏尚有喝茶之處,我們快點過去坐坐。”
屈惜心知王大虎累了,應聲道:“如此也好,我聽你便是。”二人走近一看,才看的一個明白,除了一張桌上有客之外,剩餘的幾張茶桌到是落個清閑。
好客的店主人見了王大虎和屈惜前來,自是笑容可掬的招呼他們坐下,待他們點了茶水點心之後,自是去的後廚忙碌而備。
王大虎無意之中,向的那桌客人瞧去,隻見是二人分麵對坐,靠南邊的漢子一身白衣,臉上更是多有幾分清秀,若不是坐在此處,旁人還會當他是一個書讀之人。
而在此人的對麵,則是一個身著灰衣之人,因為他和對麵那人相對而坐,王大虎隻能看清此人後背,不過從他的身形來看,他絕對不是一個善男信女,二人雖是相對而坐,不過讓人奇怪的卻是,他們半天竟是一言不發,若是讓不知情人看到,定當他們就是拚桌的陌生人了。
王大虎覺的詫異,暗暗想道:“看這二個人一言不發,也不吃喝東西,真是好生奇怪了。”
就在此時,忽聽那白衣男人道:“宿兄,你有事快說,別在磨磨蹭蹭了,兄弟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那個被叫做“宿兄”的男人,怪笑一聲道:“紋豹子,你能有什麽好事,是不是又想去偷看誰家小娘們的身子了。”
這個紋豹子嘿嘿一笑:“宿遷,還是你明白兄弟的心思,有事快說,別誤了老子的雅興。”宿遷並不生氣:“紋豹子,近來兄弟我有一樁生意,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有上興趣來做?”
紋豹子臉上劃過壞笑:“宿遷,你這幾年來可是和我紋豹子少有聯係,為何今日突然尋我,想必這也不會是什麽好事了。”說著就要離座而去。
宿遷快步上前拉住紋豹子:“兄弟,你這是幹嗎?好歹也讓哥哥我將我說完在走,這也不算太晚吧?”紋豹子重新坐下:“宿遷,兄弟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麵了,要是你這事沒有好處,那可就別說了。”
宿遷點了點頭:“兄弟,你就放心好了,隻要你肯應的,別說金銀財寶少不了,就是那些漂亮嫵媚的小娘們,日後也是夠你開眼了。”
紋豹子雙目頓時放光:“宿兄,真有小娘們看了?”宿遷應聲道:“那是當然了,要不是有上這等好事,哥哥我也不會前來尋你。”
紋豹子已然騷心難奈,急道:“宿兄,那你快點說說,倒底是怎樣的生意了?”
宿遷似乎為了故意釣上紋豹子的胃口,先來端杯品茶一口,這才慢斯裏條的說道:“兄弟,你將耳朵湊過來,哥哥這在說給你聽。”
紋豹子離身而近:“宿兄,你要是在不說,兄弟我真是快要急死了。”
宿遷覺的時機到了,這才壓聲說道:“近日以來,兄弟可是聽說,長安城中“飛天鷹”駱文笙的兒子駱雲,已是各處招盡天下好漢,要是誰能擒的住一個叫潯木小子,他就願意出上黃金千兩奉上。”
原來這紋豹子和宿遷二人,都非是正道中人,紋豹子乃是湖北鄂地的山匪,而那個宿遷則是秦嶺腳下的悍匪,二人雖是一陝一鄂,可是平日之中均在在陝鄂二地的交界處,全靠打家劫舍生活。
土匪自來尚有自己地盤,平日之中,這個紋豹子在陝鄂交界以南的鄂地活動,而這個宿遷則在陝鄂交界以北活動,這陝鄂兩省交界之中,因為尚有一條官道,還有官府之人管理,二人倒也識趣不會來此搗亂。
這紋豹子此人貪色,平日之中除了打家劫舍客商財物同時,更是不忘尋上入眼女子帶回去玩番。而宿遷則是貪財,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飛過一直鳥,他也非要從身上拔下幾根羽毛才是。
平日之中,二人均在自己地盤上活動,在加上這陝鄂二境還有一條官道,各人之間也是很少走動。
這不幾日之前,本在陝西境內的宿遷,忽是得到消息,長安城“飛天鷹”駱文笙的兒子駱雲,要出的千兩黃金拿人,這對於平日貪財如命的他來說,心知要靠打家劫舍幹活,怕是一輩子也別想得到這麽多錢財。
宿遷本想一人出手,擒住駱雲親口要的潯木,可是他又聽別人說,潯木會用“丹青劍法”,心中不禁有些餘悸,生怕自己難以得手,這才想到身在鄂地的紋豹子,在來和他聯手做上此事。
二人雖是行為不正的土匪,可是各人能在鄂陝邊境之地盤踞多年,這武功修為也是極高,平常之人,若是手上沒些看家本領,隻怕會做了他們手上的亡命之魂。
紋豹子猛然聽宿遷說出千兩黃金,嘴巴已是驚的半天難以合攏,畢竟有了這麽多的黃金,那就是想要多少女人,都是能夠如願以償的。
宿遷見他愣住,趁勢道:“兄弟,哥哥沒有騙你吧?要是我們得了這些黃金,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就要什麽樣的女人,是不是呀?”
紋豹子頓覺心花怒放:“不錯,不錯,哥哥還真是說到兄弟心上來了。”話剛出口,忽是有些顧慮:“不對,不對,這事聽起來有些不對了。”
宿遷問道:“兄弟,有什麽不對?”紋豹子說道:“兄弟我聽說長安城的“飛天鷹”駱文笙乃是一個正義之人,他怎會讓兒子對這個王大虎廣招而除,難不成這個王大虎挖了駱家祖紋不成?”
宿遷哈哈大笑:“兄弟,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其中原因了。”紋豹子道:“那還請哥哥說個明白,兄弟我願聞其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