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3章 大家都咬牙切齒
翁玄翕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屈升,真是死不足惜,虧的他已是死了,不然我定然不會放過他,要不是他拿走父親的“天門令”,也是不會惹的本門人心不安,聽說近來屈升的那個臭丫頭屈惜,又和江南“丹青劍”的弟子王大虎扯在一起,我若是看見了他們,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王大虎聽的不滿,心中已是罵道:“好你個翁玄翕,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口中卻是不來留德,還是讓你這個弟弟收拾你好了。”
翁玄鈺隻想快點救人,催問道:“姐姐,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倒底讓不讓開?”
翁玄翕也非善男信女,哼聲道:“玄鈺,你既然得受屈升傳武,那姐姐還真要見識見識你的高招。”
翁玄鈺無可奈何:“姐姐,那就得罪了。”話落手動之下,長劍倏如水蛇一般遊刺過去。
翁玄翕本來不將他放在眼中,那曾想到翁玄鈺長劍有摸有樣,倒也不敢在生大意之心,喝道:“臭小子,你還真要向姐姐下手?”
王大虎躲在暗處,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下好了,正好他們鬥了起來,那自己到可趁勢救人了。”
翁玄鈺和翁玄翕姐弟二人纏鬥之下,已是從台上移身台下,王大虎頓喜之下,已是悄行李群和衛田通二人身邊。
李群和衛田通二人見到王大虎,無不驚凜不已:“王大虎,你……你怎會來此?”
王大虎手揮“碧玉劍”替的二人鬆綁,急道:“事態情急,你們二人就莫要問的太多,還是快點離開的好了。”
李群道:“王大虎,少門主已和翁玄翕打了起來,若是我和分主就這樣走了,怕是大為不妥。”
衛田通心有同感:“不錯,你今日又來救的我們二人,我們自當放在心上,可是少門主剛剛出手,這要是讓翁天霸知道我們逃了,他肯定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王大虎向早已打到遠處的翁玄翕和翁玄鈺姐弟二人瞧上一眼,笑道:“你們二人放心好了,一來翁玄翕和翁玄鈺鬥在一起,翁天霸肯定當是你們自己逃了,二來翁玄鈺乃是翁天霸的兒子,肯定不會拿他怎樣。”
李群和衛田通心雖有顧,不過各人細想之下,還是覺的尚在理中,又來想道:“王大虎前來相救,想必費了大力,若是在多留下去,豈不白負他的苦心一片。”
王大虎瞧二人麵目沉凝,半天一言不說,催道:“你們若是不走,在讓打鬥聲音引來翁天霸,那我們都要生出危難。”向翁玄鈺姐弟看去,歎道:“翁玄鈺這小子也算好人,我絕計不能讓他有事。”
衛田通終於道:“王大虎,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先行一步,不過你身在此處,一會又要如何脫困?”
王大虎道:“我能輕易來此,那脫困當然簡單了,你們快點離開,方能解我心中後顧之憂。”
李群行上一禮:“王大虎,請受李群一拜。”說著恭恭敬敬半彎身體,衛田通自是依他同爾:“王大虎,那你自己小心。”說著二人快步一躍,已是去的遠了。
王大虎心中才落緊張,恰時翁玄鈺和翁玄翕鬥了二十多招,翁玄鈺漸然處的下風,而翁玄翕快劍一舞,長劍劍尖直頂他的前胸。
王大虎吃了一驚,兀自說道:“這下可是不妙!”
正想出手救的,可是心思一轉,想道:“唉呀,要是現在出手,雖然能製的住翁玄翕,不過如此一來,肯定要驚動來人,況且衛田通和李群二人脫困不久,若是將事鬧大,這對誰都不會好的。還是算了,我就不信你翁玄翕真會對親兄弟下手。”
說著身藏暗處,隻想靜觀其變。
王大虎心下權衡利弊後,倒覺稍然微鬆,卻聽的翁玄鈺道:“姐姐,你要殺就殺好了?”
翁玄翕白他一眼:“臭小子,你是我的親兄弟,我難道還真要殺你,讓別人笑話不成?”
翁玄鈺並不領情:“姐姐,你就算不殺我,我也要救的……救的……”說著說著,無意之間卻是瞧見,本來困綁在木柱上的李群和衛田通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心中卻是高興不已。
翁玄翕似乎覺的事有不妙,待她回頭一看,李群和衛田通二人不在,當下叫苦不迭:“不好,他們兩個怎地不見了?”
翁玄翕跑了過去,看著地上丟下繩索,心中莫不來氣,折身在行翁玄鈺麵前,喝聲道:“玄鈺,李群和衛田通二人,是不是你派人給救走了呀?”
翁玄鈺忍不住笑出聲來:“姐姐,你還真是好笑,我一直和你在打鬥,那裏會有時間救人,說不定……說不定……”
翁玄翕有些不耐煩:“臭小子,你有話就快說好了,說不定怎樣呀?”
翁玄鈺忍住笑聲:“說不定是老天爺救了他們二個,這也是極有可能了。”
翁玄翕上前兩步,一個左右開弓之下,已是賞給了翁玄鈺兩個巴掌:“臭小子,你休的胡說八道,是不是你剛剛和我相鬥時,就在暗中派人救走他們兩個?”
翁玄鈺吃了姐姐翁玄翕的耳光,頓覺眼前金星亂冒,雙頰火辣辣的疼痛,大聲道:“我不知道,反正人不是我救的,你愛信不信。”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翁玄翕快步攔下了他:“玄鈺,你救了人,當然不想認的,反正我拿你也無別法,你就和我去見父親好了。”
翁玄鈺笑道:“姐姐,你帶我去見父親幹嗎?”翁玄翕道:“還能怎樣,當然是要他來罰你?”
翁玄鈺道:“姐姐,你還真是可笑,父親為何要來罰我?別忘了,反正我是一個白癡,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難不成給父親說,今天救人的事情,是我這個白癡幹的嗎?”
翁玄翕氣的麵色紫青:“你……你……”不過她很快平的怒氣:“玄鈺,你少在這裏給我打馬虎眼,一會我見了父親,一定要將你裝癡之事和屈升學武的事情向他說個明白。”
翁玄鈺心中不禁一顫,尋思道:“這裝癡一事還好說了,可是她真要將自己和屈師叔學武之事說了,那總是有些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