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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家庭的感覺

  迎面撲上歡迎華子建回家,接過他的包,這個時候在華子建的腦海里,很清晰的有了家庭生活的具體形象,過去他和江可蕊長期的兩地分居,總是少了一點家庭的感覺。


  華子建在恍若中,拉著江可蕊的手不鬆開,心裡想,她就是自己將來不離不棄的妻子。


  一個白天不見,江可蕊像是有很多話急著和華子建說,很興奮,說個不住,宛如瘋癲的喜鵲,嘰嘰喳喳在枝頭跳躍。


  華子建告訴江可蕊,晚上有人請客,江可蕊撅起了嘴,本來他以為這個今天應該是她和華子建單獨共度的,後來聽華子建解釋說自己不得不去應付一下,江可蕊才算放過了華子建,他們出去了,華子建看著時間還在,就想讓江可蕊活動一下,走走路,也不知道他從哪聽到的這個話,說孕婦走走對胎兒好。


  外面天色晴朗,鳥兒飛翔,風在空氣中輕輕流淌,吹拂起路邊花草的芳香,江可蕊一面走一面說起她她們局裡的那些事情,滔滔不絕,滿臉喜悅之色,


  這時候,華子建的手機響了,華子建一看,是柯小紫的電話,華子建有點緊張,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問:「有事?」


  柯小紫說:「你沒什麼事情吧,我擔心。」


  華子建說:「謝謝你,我很好,沒什麼事情的。」


  柯小紫就怒氣沖沖道:「那些人瘋了,這樣一件正常的事故,他們都要想搞點什麼。」


  華子建忙說:「已經沒事了,沒事了,改天再聊吧。」說完華子建掛了電話。


  江可蕊看著華子建的樣子,湊上來問:「是誰的電話呀?」


  華子建回答簡潔:「同事的。」


  江可蕊起了疑心說:「不對,你心裡有鬼,你為什麼緊張。」


  「我緊張什麼?」


  江可蕊就不說話,上來搶走華子建手機,一手叉著腰翻著看,見華子建伸手要奪,用一根手指頂住華子建的胸膛,內力雄厚,好像練過一陽指,讓華子建不敢動彈不得,然後查看電話記錄,簡訊,一條條仔細的看,審犯人一樣的問他:「這人名字這麼肉麻。你說,柯小紫是誰?」


  華子建說:「一個普通朋友。」


  江可蕊就在華子建的臉上看了半天說:「騙人,你這個騙子,你和她關係一定不一般,你騙我,我被你騙了。」


  華子建趕忙說:「真的很普通啊,就是一次吃過幾次飯而已。」


  江可蕊判斷了一會,最後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我把她刪掉,我不讓你和她聯繫。」


  華子建拍著胸脯表忠心:「我答應你,再也不聯繫。」


  華子建是很明白的人,這女人啊,她們可以不吃飯,不能不吃醋,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東西,都想佔為己有。


  酒宴擺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店,華子建和江可蕊走到的時候,包間里已經是坐滿了人,張老闆帶著一個副總,二公子帶著兩個嘍啰,和兩個說不上是他公司,還是野店裡的小姐。


  大家都很熟悉了,也沒多介紹,倒是江可蕊的出現引起了一陣的驚嘆,幾個人都是嫂子,嫂子的叫的挺親熱,讓江可蕊一下有點目不暇給了,不知道該給誰打招呼。


  今天來的還有一兩個人華子建不認識的,後來據張老闆介紹,也是廣場那個項目承包施工的老闆。


  這個不認識的暴發戶就問起華子建的工作生活狀況,華子建一概搪塞為「還行」。


  他倒是想說,只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暴發戶問個沒完沒了,好似要在華子建的身上,給他自己再多找些優越感。


  見他這樣,二公子先是看不慣了,說:「你這人,亂問什麼呢,你不認識這是華市長那不怪你,你總該認識這江美女吧,你要說你電視也沒看過,那我們就沒法說話了。」


  這暴發戶一聽這就是華市長,乖乖的,不敢在說話了。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華子建自然要喝一下,大家嘴裡沒說什麼,但都有給他壓驚的意思在,所以華子建就一一的陪了幾杯,倒是他們敬江可蕊的時候,華子建絕不讓喝,最後被逼的沒有辦法,只好說出了實情,說江可蕊懷上了,這好傢夥,華子建又成了冤大頭,又喝了不少。


  等他這一輪喝的差不多了,戰況就亂了,二公子,張老闆,還有暴發戶,都亂喝起來,華子建在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和江可蕊偷著說說話。


  一會那個暴發戶就喝的有點過了,高談闊論,吹噓著:「男人就要有情調,我這幾年變化不少,上衣t恤的真維斯換成了傑克瓊斯,牛仔褲真維斯也換成了lee或者levi』s,鞋子李寧的換成了kappa或者耐克,雜牌包換成了lv,去香港買的,隨便買的,能省就省吧。」


  有的人再沒錢,也不能小視,最多在背後取笑他,有的人再有錢,也被人看不起直接說到臉上。


  二公子一直默不作聲,等他說完后突然抬起頭來,目不鳥他,掏出脖子上掛的一玉牌說:「你把你的衣服物件全脫下來放在桌上,包括內褲。算算有沒有我這東西值錢。」


  眾人也不知道他那玉牌有幾分成色,不過就是在地攤上幾塊錢買的東西掛在二公子的身上,也沒人懷疑是贗品,而暴發戶這樣的人,縱是手握傳國玉璽,人家也以為是蘿蔔刻章。


  二公子說話也是快人快語,完全不把暴發戶放在眼裡,說:「再沒素質的人,有點出息都喜歡附庸風雅,其實路還很長,需要繼續努力,到不需要用衣物來裝點門面的時候,才是真的高人。」


  這一頓宏論說的眾人皆掩口而笑,華子建也是沒有想到,這二公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過去自己倒是把他小瞧了。


  那暴發戶是知道二公子是誰的,自己比不過,也沒有他的雄辯,便熊起一張走勢低迷的大臉,臉上橫肉色彩絢麗擰在一處,很像老鱉的五彩肉,又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白的、青的都露將出來。


  華子建暗自笑著,就聽在座諸人一會兒長江黃河,一會國計民生,吆五喝六咋咋呼呼,趁亂華子建拉江可蕊,說房子里空氣不好,出去走走。


  這些人正諞的熱火,一沒注意,華子建就帶著江可蕊溜掉了,現在華子建已經學會了這招,差不多就開溜,反正他們也把自己奈何不得,下次還得請自己。


  華子建他們兩人實際上也沒吃飽,就在附近又一人吃了一點小吃,才慢慢的走回了家裡,回來后華子建就在想,以後自己只怕很難甩掉這個二公子了,高速路的事情到底怎麼演變,自己還是要細細的思量一下。


  江可蕊見華子建不再搭腔便說:「老公,笑笑,怎麼悶悶不樂的?」


  華子建說:「我笑不出來。」


  江可蕊近身上來:「笑不出就是欠咯吱,我撓撓你呀?」


  華子建拉住江可蕊的手說:「我在想一個笑話,講給你聽聽吧。」


  江可蕊說:「好。」


  華子建想說,但滿腹的笑話卻一時不知去了何處,只有一個這會兒一直旋於腦海,傻了片刻脫口說出:「從警校畢業的陳先生結婚兩年。總感覺妻子有些異樣。懷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陳先生總是發現妻子的手機上有一則陌生人的簡訊。而且每次簡訊的內容都一樣「趙兄托你幫我辦點事。」!

  晚上十一點。陳先生一舉將出軌的妻子和那個正在苟合的男人拿獲。


  陳先生大罵,太小看我了,你以為那簡訊我就看不懂了?倒過來讀就是「十點半我幫你脫胸罩」!

  聽說完后江可蕊笑得花枝亂顫,華子建面不改色,心潮翻滾,這講笑話的最高意境,是說者毫無所動,聽者人仰馬翻,這是華子建有生以來講笑話講的最成功的一次,標誌著詼諧造詣已經升華到了凡人不及的層次,自此變態的種子在心間落地生根,並不斷發展壯大。


  當夜,江可蕊異常溫柔,盡心儘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華子建,給他一個獎勵,她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江可蕊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華子建身上,格外悸動,她現在很放鬆了,幾天的擔憂都揮去了,江可蕊感到這一刻他們應該共同擁有、共同享受。


  江可蕊深深的把它含入口中,體會它向上伸展的努力,體會華子建身體的震顫……。


  而後,華子建也行動了,他的舌靈巧如簧,拔弄起陣陣熱浪,炙烤著江可蕊的身體、思緒。讓她無力動作,不能自已,讓她飄浮在華子建的身上,體會於超越狂風暴雨的激情。


  空氣中瀰漫著他們的體溫、喘息和低吟,他們無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他們需要更深入的傳遞他們的情感,更緊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徹底的釋放他們的熱情。


  「我要進去」,華子建喘息著吐出這幾個字。


  他的一次次進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滿足,這種滿足聚集了,火一般燒得她要融化了,終於,她的呻吟就變成了哭吟,人就飄飄渺渺地軟了下去。


  突然之間,華子建停住了,有點緊緊張張的問:「現在,現在我們能做嗎?不會會影響到胎兒。」


  江可蕊也有點緊張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問問吧?」


  華子建愁眉苦臉的看著江可蕊說:「這問誰呢,也不好意思問啊。」


  兩人都有點擔心起來,最後江可蕊說:「算了,明天我去問問大夫。」


  華子建感到這方法不錯,點頭同意了,但身體上的欲~望還是沒有消除,總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江可蕊就笑了笑,用手指彈彈華子建那依然活力四射的龍頭,說:「去洗洗,我幫你親出來。」


  華子建像得到了聖旨一樣,差一點就喊一聲「喳」了。


  清晨,華子建的春秋大夢被吵醒,一睜眼是一張活色生香的可人面孔,江可蕊扯著華子建的脖子在上用力糾吮,發泄蓬勃不盡的愛怨,這吻痕吸的時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變成淤紫。


  華子建慌忙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江可蕊像個做錯事的孩童:「老公,紅了。」


  她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又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別動老公,我要親出一條項鏈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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