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狡默的微笑
其實就我所理解,這不過是一種母性的偉大和愛,他們為了自己的骨肉,什麼都不會在乎,這就是原因,看來我比華子建還要聰明啊,自己贊一個。
今天華子建獨自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剛看完了好幾個材料,有點睏倦了,現在正是仲春時節,很容易疲倦,華子建坐了一會,就有點真不開眼了,迷迷糊糊中,就進入了夢想。
這也難怪華子建,昨天晚上江可蕊肚子疼,也不知道那小傢伙在江可蕊的肚子裡面做體操還是練猴拳呢,半夜裡江可蕊就疼醒了,華子建也無法休息,一會下床倒水,一會幫著江可蕊揉肚子,一會怕熱了,一會怕冷了,折騰了半夜。
現在實在是抗不住了,華子建起初是夢到的一個白衣女子,有點像安子若,又有點像柯瑤詩,在後來這個女人就變得朦朦朧朧的了,華子建也看不太真切,她來到了華子建身邊,一下就擁住了華子建,把華子建緊緊攬入懷中,一條濕滑的舌頭吐了出來,探進華子建的嘴中。
華子建就開始迷失了自己,他攀上了這個女人神奇的雙峰,可是一點都不客氣,他使勁的揉捏,搓彈,時不時的掐上一下,痛的女人身子隱隱顫慄不安。這時候華子建發現自己的指甲蓋很長,隔著女人薄薄的無袖裙,掐在沒有戴罩罩的肉脯上,女孩就羞澀起來,也靦腆了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華子建在這個女人的嘴唇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吃痛,尖叫出聲,本能的雙臂一推,將華子建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華子建大怒,指著這個女人說了一句古文,好像是說要殺頭什麼的話。
女人嚇壞了,一臉的愧色,嘴唇上泛著猩紅的血跡,怔怔的站在哪裡,看著面目猙獰的華子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華子建沒想到她居然敢伸手推開自己,剛要招手讓大內的侍衛進來,卻見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又不忍心,他棲身貼了上來,雙手拽著她柔順的髮絲,將她細小的腦袋,向自己祖傳的寶貝拽了下去。
「給老子好好親親。」他狂暴的說。
女人不敢掙扎,生怕再一次惹惱了華子建,她跪坐在地上,前前後後的忙碌起來。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身下的女人卻突然不見了,華子建低頭一看,自己是趴在一頭老虎的身上,華子建就聽到了一聲呼嘯。
一下子,華子建就醒了過來,看到門口站著的秘書小趙,還有他身後一個絕美的婦人,都在驚訝的看這自己,像是在看千百年前的洪荒猛獸一般,特別是那個風韻萬千的女人,漂亮的小口張成了一個圓形,整個的痴迷著,而眼光自己也就凝固在了華子建那高聳的下身,她實在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市長為什麼會唧唧哼哼的不斷的對著空氣挺下身,難道這也是一種鍛煉方式嗎?
華子建有點懵懵的看著秘書小趙和他身後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氣質優雅、文靜,在這樣的女人面前,即使你的心是一片荒漠,她也會讓你生出如煙似霧的柳林,蓄積出一片清澈的湖泊,給生活平添繽紛的情色想象。
華子建一下就記起了這是辦公室,剛才自己在做春夢,這一明白過來,華子建就一下臉紅了,他也看到了自己還沒有消退的那一柱擎天,趕忙側個身子,說:「小趙,你有事情啊。」
小趙也被華子建剛才的怪樣嚇到了,囁嚅的說:「這……這個是新屏市造酒廠的副總工師蕊逸,說你和他預約過的?」
華子建忍住自己的不好意思,仔細的想想,自己並沒有預約過誰啊,但在看看這個叫師蕊逸的女人臉上那狡默的微笑,華子建便明白了,對方不過是怕見不到自己,而隨口編織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華子建就點點頭,他不想為難這個女人,因為她是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更因為她還是酒廠的副總工。
華子建也就記起了那次在酒廠開會的時候,自己也是看到的這雙迷離的眼光,不錯,就是她。
「你叫師蕊逸?很奇怪的姓,很好聽的名字?坐吧,小趙給泡茶。」華子建正了正身體,他感覺到下面已經恢復了正常,但他又眉頭一鄒,因為他這樣移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了內褲裡面一種粘粘,黏黏的東西,他又臉紅了。
「謝謝華市長的誇獎,不過這不管是姓,還是名,都和我沒有關係。」
「此話怎講?」
「姓是父親給的,名字是母親給起的,所以你誇獎的應該是他們二老,嘻嘻嘻。」
這個叫師蕊逸的酒廠副總工語調如和風細雨,嗓音類似舒緩的輕音樂,她表情細膩如同她的皮膚,眼神隱含一種神秘的憂鬱,處處流淌著詩意。
華子建也笑了,是的,這樣很邏輯的分析下來,確實如此。
不過現在華子建沒有心情來仔細的欣賞,他需要解決其他的問題。
華子建就站起來對這個不速之客說:「那你先坐一下,我洗個手。」
師蕊逸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華子建,好端端的洗什麼手,她當然是想不到華子建到衛生間去做什麼的,因為像華子建這樣的大白天都能做春夢的奇葩,確實世所罕見。
師蕊逸就坐在了沙發上,來回的環顧了一周華子建的辦公室,這是她第一次來市長的辦公室,感覺很稀奇的,不過華子建的辦公室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好,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了。
秘書小趙也在旁邊陪著她,只是現在小趙有點明白過來了,華子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叫師蕊逸的女人的名字,那麼他們就絕不可能提前有什麼預約的,看來自己是被耍了,不過小趙一點也不後悔,讓這樣的一個美人耍了就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華子建在裡面窸窸窣窣的收拾了一會,幾乎用了一卷的衛生紙才打掃乾淨自己褲頭裡的那些精華,但穿上還是不舒服,他就破天荒的第一次學著女同志那樣,在裡面厚厚的墊上了一疊衛生紙,這才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華子建在師蕊逸的對面坐了下來,小趙端來了華子建的茶杯之後,也就離開了,華子建已經恢復到了鎮定的從容中,他看著師蕊逸平平靜靜的說:「你騙了我的秘書。」
「是啊,華市長不會責怪我吧,我是很像見到你。」
「怪不怪你這個很難說,就要看你見我要說點什麼?有沒有意義?」華子建不動聲色的說。
這個叫師蕊逸的副總工就笑了笑,說:「肯定有意義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華市長,你真的想對酒廠改革嗎?」
華子建笑了:「你是在和我談條件?」
「當然了,如果你只是心緒來潮,並不想真的對酒廠採取措施,那我一定換上另一種讓你愉快的說辭。」這個女人的口氣中夾雜著一絲揶揄。
華子建現在已經很少見到有這樣和自己談話的人,這些年自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小秘書了,就算自己從柳林市被貶到新屏市來,也從來沒有那個下屬和職工敢用如此的語調和自己說話,當然,柯小紫除外,因為那是個瘋子。
華子建就凝視著這個很有殺傷力的,很風韻的女人,這個女人大概367歲的樣子,她除了美貌之外,身上還有一種很知識性,很優雅的氣質,所以華子建沒有過於的和她計較,淡淡的說:「我是不是對酒廠心緒來潮?這也取決於我獲得的酒廠的信息。」
華子建不甘示弱,他也沒必要示弱,自己是市長,對方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員工,自己不能因為她漂亮而讓她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華子建這樣的回答讓師蕊逸一愣,沒想到這個俊雅的年輕市長如此簡潔的就回擊了自己一下,他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回答,或許他有答案,但他就是不說,自己很少遇到在自己面前還這般理智的男人,他的鎮定真的讓人不敢大意。
師蕊逸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那我就說說我的來意。」她的口氣中已經有了一種妥協和退讓的味道。
「嗯,請講。」華子建不咸不淡的說。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你到我們酒廠去開研討會,這讓我們很振奮,但那樣的場合,很多話大家都不能說透。」
這話讓華子建感到了她的誠懇,不錯,那天華子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因為自始自終都沒有人說到真真的要害,關鍵問題,大家只是在說表,沒有人說到本。
華子建問:「你認識到了這點,所以你今天要對我說嗎?」
「也許吧。」
「怎麼是也許呢?既然你沒有準備好,何必前來?」
師蕊逸沉默了一會,說:「我想承包酒廠,這就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華子建微微有點吃驚,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女人,她來承包酒廠,她行吧?她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魄力嗎?
華子建沒有讓自己顯的過於驚訝,他點上了一支煙,但很快就感到自己在一個女士面前這樣有點不夠禮貌,他又把煙摁熄在了辦公桌的煙灰缸上。
師蕊逸卻說:「你可以抽煙,我一點都不忌諱。」
華子建笑笑,不置可否的說:「你想好了?」
「想好了。」
「憑什麼?讓你承包,你能帶給酒廠什麼變化,什麼好處呢?」華子建還是問出了他的疑惑來,一個敢於承包酒廠這樣大規模的女人,她一定早就想好了很多措施和理由。
師蕊逸就毫不猶豫的說:「我可以讓酒廠銷售增長,可以讓新屏市酒廠有打的出去的品牌,我……」
華子建擺擺手,打斷了師蕊逸的話,現在既然是談到了工作,華子建再也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那種情緒了,他變得認真而刻薄:「說點實在的,可以讓我心動的東西。」他感覺她的話很虛,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這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說出來。
師蕊逸就愣了一下,她有點不爽的看了一眼華子建說:「華市長,作為一個紳士,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很不禮貌。」
華子建不屑的一笑,說:「我不是紳士,我只是一個很市儈的人,我想聽到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師蕊逸有點無奈了,這個市長怎麼是這樣的人啊,她嘆口氣,搖下頭說:「好吧,我可以讓酒廠職工在我承包期內工資最少增長百分之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