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跳樓的女孩
“楊同學，請你正經一點，我是來提醒你，周陸就是個小混混，瑕疵必報，我打聽到他今天會帶人來堵你，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覺得應該來提醒你。”肖綾羅擔憂地說道。
“沒事沒事，讓他來吧，我會武術，一打十個都沒問題。”楊素顯得頗為光棍。
“你這人怎麽不聽勸，我還是建議你跟我一起走吧！”肖綾羅急了，什麽會武術，根本從來沒有見他展現過，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
難道他就真的不怕嗎？肖綾羅覺得他就是一個又臭又硬的石頭。
楊素見她急眼，也明白他是好意，不然不會三番兩次的提醒他，還要拉著他一起坐車走。
但問題是……他真的一點都不怕呀。
“肖大美女，放心，我要是打不過他們，立刻就跑，你別忘了，短跑我還拿過第一名呢。”楊素拍著肖綾羅的肩膀說道。
短跑第一？肖綾羅為之氣結，想起來了似乎好像還真有這回事。
不過，你拍我肩膀幹嘛？還沒有一個男生跟她這麽親近過呢？
“行吧，隨你，這是我的電話，要是打不過了，就打電話給我！”肖綾羅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把自己電話留下來。
“這個，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留下來吧，萬一你被打殘廢了，付不起醫藥費的話打個電話給我。”
“OK，記住了。”楊素快速拿出手機，把她的號碼輸進去。
周圍一群吃瓜群眾不明所以，紛紛哀嚎。
“臥槽，互相留電話了？”
“什麽鬼？走的什麽狗屎運，這人是誰呀？我要向他學習一下泡妞神技。”
“這怎麽感覺像肖綾羅倒貼呢？”
這話一說出口，說這話的人立即被一群男生給淹沒了。
關鍵是這人還是一個大嗓門，不僅周圍的人聽見了，肖綾羅的臉也快抽了，什麽鬼，什麽叫她倒貼了？
雖然看起來是她先拿出自己的手機，楊素推脫，然後她又再提出來，楊素才勉為其難接受，怎麽到他們的嘴裏就變成了她倒貼，她想把說那話的人打個半死。
“行，拜拜，有什麽事……”肖綾羅說話才說一半，被一層層的尖叫聲打斷。
“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快救人，打120！”
即便是剛剛打了上課鈴，教室裏的人也全部蜂擁而出，趴在走廊上看著另一棟樓。
剛才就在他們的背後，隔著馬路的另一棟樓，有一個女孩直接幹淨利落跳了下來，頭朝地，整個頭像縮進脖子裏一樣，脊椎估計已經全部斷完了，顯然是沒救了。
時值畢業季，還有一個星期就高考了，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超過五分鍾，保安就全來了，拿了一塊白布蓋在屍體上。
“白天好端端的怎麽會跳樓呢？”肖綾羅皺眉，看著地上淒慘的場景，拍著胸口，不敢去看。
發現半晌楊素沒搭話，抬頭看去，發現他臉色鐵青，像有人欠了他五百塊錢似的。
“喂，你沒問題吧，是不是認識啊？”肖綾羅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不，不認識！”楊素搖搖頭。
“那你？”
“可惜這個人。”
說完這句話，老師就來趕人了，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好好地上課，全在下麵議論紛紛，老師在上麵敲了好幾次桌子。
楊素很憤怒，真的很憤怒。
那個女孩不是自殺，他清楚地看到有一個人推了一把，應該說是鬼，隻有他有陰陽眼看見了，一個鬼魂，來索命的鬼魂。
他曾經對秦畢說這是他的地盤，現在有人到他的地盤鬧事了。
重新回來的他隻想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生活，偎紅依翠，聲色犬馬，時而主持一下正道，收拾一下小混混，調戲一下班花，改變原來的那些慘狀。
可現在有人要來破壞這一切。
敢來我的地方鬧事，我不打你個魂飛魄散不算完，楊素恨恨地想到。
那個地方已經超過一百米，所以他才沒有感應，不能早發現一會兒，或許還能補救。
因為這件事情對大家的衝擊力都特別大，中午也沒有拖堂，正常下課。
雖然學校離家不是很遠，但是楊素也沒有回去，中午在這邊隨便吃了點，逛了一圈，到了跳樓的樓下，那一塊區域已經被封鎖了，警察正在取證。
六層樓，從那上麵跳下來，幾乎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性。
到中午，倒是聽他們議論紛紛，死者是高三班的，聽說學習成績也不好，經常逃課跑吧，跟幾個男生都有種說不清的關係。
當所有人都不明白她跳樓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自殺？”
“殉情？”
“瘋了？”
也許隻有楊素知道，但是他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樣簡單。
那第二個人的存在一定會是關鍵，悲劇很可能還有第二起。
“哎，你們聽說了嗎，我們學校前兩年也有一個女生跳樓，不過是在晚上。”在班上一個人神秘兮兮地說道。
“咱們學校，怎麽可能，我們全沒有聽說過！”旁邊人表示不信。
“那是因為那些事情影響太大，直接被封鎖了消息，我有親戚在學校，所以才知道。”他略帶得意地說道。
“快說快說……”旁邊的人全都圍了上來，打聽這新奇的消息。
“聽說學校當年高一的時候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品學兼優，可是後來惹到了班上的大姐大，被打一次不服軟，被打一次不服，後來衣服都被脫光了，用煙頭燙，結果就在當天夜晚，直接跳樓了。”
“剩下的女孩，其中有一個家裏有些關係，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一個人去頂罪。”
“太TM不是人了吧，簡直喪心病狂！”
“怎麽都不去死，草！”
教室裏的人紛紛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那個人拉出來打一頓。
“聽說……”他小聲一些，“今天早上跳樓的那個女的這是當年的漏網之魚中的一個！”
“我去，真的是報應啊！”
“不會是她回來吧！”
此話一出，瞬間鴉雀無聲。
“臥槽，看樣子還真有可能！”瞬間炸鍋，原先都沒往這方麵想，越想越恐怖，事情也越來越像。
楊素用書蓋住頭，他們還真猜對了，那個死去的女孩又回來了，回來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