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他要離開
也就是說,她易恬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龍氏集團從來沒有過的待遇,她卻解讀為龍御鈞不過是在擔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罷了。
他根本就不會在意她。
下午,易恬兮跑無數次洗手間的其中一次,她疲憊的回到辦公室,龍御鈞就坐在她的辦公室,她的椅子上。
他雙腿疊加,黑色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更顯威嚴,他看著她的時候帶著淺淺的微笑,看在易恬兮的眼裡卻特別的有違和感,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吧,笑裡藏刀,這是易恬兮此時此刻對他的評價。
她強裝淡定的走進辦公室:「你怎麼來了?」她抿了抿唇問道,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我需要去工作,來很你道別。」龍御鈞說道。
原來不是興師問罪的,易恬兮一愣:「知道了。」但是去工作為什麼要來跟她道別啊,易恬兮下意識的想要問出口,在最後一秒忍住了。
「兮兮。」他走到她的身邊低眸說道,醇厚的嗓音帶著他特有的氣息,圍繞著她。
易恬兮微楞:「嗯?怎麼了?」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要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他說,這是第一次,他有事情需要離開時,竟然會覺得不舍,他向來是個無所的人。
聽見說他要離開,易恬兮心裡咯噔的響了一下。
「好。」半晌她才低低的回應了一句,她不準備多問,顯得自己多在乎似的。
「我要去執行一個任務,有可能會遇見爸。」他說。
爸?
「什麼?」易恬兮抬眸,眸底是驚訝之色,驚訝他會見到慕陽,驚訝他竟然叫慕陽爸,那個男人,易恬兮都還沒有來得及叫他一聲爸爸,她一直期待著和父親見面。
「我去執行任務,有可能會遇見慕陽,咱爸。」易恬兮的父親自然也應該是他的父親,這就是愛屋及烏的道理吧。
「什麼時候走?」易恬兮問,心裡莫名的失落感襲來,她千萬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在他的世界里沉淪,但都是徒勞的。
「馬上就走。」他的一句話,讓易恬兮整個下午都不在狀態,整個腦子裡都是他要離開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很不安,眼皮一直在跳。
龍御鈞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一吻:「我會安排好人照顧你,你有事情就去找木深。」說完就離開了,看起來事情很緊急。
龍御鈞很快就趕到軍營報道。
軍營的人早早的就等在門口了,見到他下車,互相行了個軍禮。
「鷹,這次的任務是解救人質,是我們一個重要的卧底,卧底了多年,卻沒有想到在最後的一次任務中暴露了身份。」軍營的一個連長說道,他的官職低於龍御鈞,態度非常恭敬。
任務太過艱巨,所以才會把龍御鈞請了回來。
龍御鈞跟著他回到軍營中,聽著他說任務,他點點頭:「人質是什麼身份?他的資料有沒有?」他問。
「人質做了多年的卧底,這次打進一個毒窩的內部,就在快全身而退的時候,功虧一簣,毒販沒有抓到,他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這是人質的照片。」連長遞給他一張照片。
龍御鈞接過,看著照片上的人,手頓了一下。
是他,怎麼會?他的兮兮一定會非常難過的:「人質被抓多久了?關在什麼地方?」他問。
「人質是今天凌晨被抓的,到現在已經是十六個時辰了,據最新的情報,人質被關押在H市的郊區一個別墅地下室,有很多人把手,外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連長說道,眉頭皺了皺,這個任務太艱巨了,讓連長捏了一把汗。
……
所有的情況了解清楚,龍御鈞就帶了之前他在部隊的時候帶的一組人馬出發,他是部隊的戰神,作戰是他的強項,自然他帶出來的人也不會差。
晚上,天開始蒙蒙黑,龍御鈞開始部署任務。
他面前的大桌子上擺著一張地圖,桌子周圍圍滿了他要帶著出任務的人:「這是別墅的地圖,晚上我們就從這裡進攻,所有的人一律輕裝出行,這樣才能速戰速決。」龍御鈞指揮道。
「可是軍長,這個地方是敵人防範最嚴的地方。」其中一個人擔憂的說道,他們的人本來就不多,雙拳難敵四手。
「沒錯,這是敵人防範最嚴的地方,我們要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人都解決掉,這個地方地下室不近不遠的,對方的人知道被我們突襲也不會太快,可以為我們爭取到時間,哪怕對方知道了,我們已經解決掉了別墅大部分的人馬,戰鬥的時候也會減少不少壓力。」龍御鈞的隨從說道。
做軍長的隨從,自然應該很快的明白長官的意圖。
「對。」龍御鈞點點頭站直身:「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軍長。」所有的人立馬挺直脊樑,聲音洪亮的回復。
「出發。」
……
龍御鈞等一行人一身黑衣穿梭在樹林,樹林出去不遠處就是那個別墅,臨近夜晚,別墅周圍亮著明燈,一會兒一隊人過來巡邏,就這麼循環著。
其中一隊過來交班的時候,領頭的忽然做了一個手勢,所有的人停了下來,只見那個領頭的看了一下四周,走到一顆大樹的後面,解開皮帶……
龍御鈞向隱藏在那個男人附近的二號行動人員使了個眼色,二號立馬過去蒙住敵人巡邏隊領頭的嘴巴,只見那個領頭不可置信的張著嘴巴驚恐的看向來人,還來不及呼救就倒了下去。
二號立馬換上那個領頭的衣服,拿上小皮鞭走向敵人的隊伍,他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隊伍立馬跟上去一起去交班去了。
二號在耳邊伸出兩個指頭微微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是他在向龍御鈞傳遞信號。
交班完成,在二號的掩護下,龍御鈞的人順利的通過了關卡進了別墅,裡外夾擊解決了敵人的人馬,換成了自己的人馬。
地下室。
一個男人被捆綁在大柱子上,被打的面目全非,他的臉上卻還是帶著笑意的,他看著對面坐在椅子的上抽著雪茄,手上的紅酒在酒杯里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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