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不敢相信
「怎麼會,我的兮兮怎麼會回不來了,兮兮呢,兮兮呢。」龍御鈞崩潰的喊著,眼睛里充滿了紅血絲,整個人就像一隻兇猛的獅子一樣。
野狼在一旁看著,無奈的嘆了口氣,拳頭慢慢握緊起來。
這幾天里,他也無法相信!易恬兮真的已經再也回不來了,何況龍御鈞現在聽到這個消息是怎樣的心情?
野狼看著踉踉蹌蹌,已經跌坐在床上的龍御鈞,隨後走上前去,皺著眉頭,對著龍御鈞說道:「撒旦,我知道你現在還無法接受,但是我相信,如果恬兮看到現在的你的話,她一定會非常難過,她不希望你變成這個樣子。 」
野狼說罷,隨後嘆息了一聲,轉頭走了出去。
龍御鈞皺著眉,握著拳頭,眼眸緊緊的低了下來,不知在看什麼。
此時站在門外的雅典娜,心痛欲絕的捂著嘴巴,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野狼站在雅典的身旁,擔憂的看著雅典娜,對著雅典娜說道:「我相信恬兮也不願意看到你們這個樣子。」
雅典娜,聽著野狼安慰自己的話,但眼神里卻直愣愣的看著坐在病房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龍御鈞。
只覺得現在看到這一幕,好心酸,好心痛,不知為什麼,這一幕,就好像緊緊的映照在她的心裡一樣。
本該好好的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在又與世隔絕了,腦海里不禁,慢慢浮想起了易恬兮那張甜美的笑容。
「撒旦以後可怎麼辦呢,他應該不會再開心了吧。」
野狼聽著雅典娜的話,皺了皺眉,轉頭看向病房裡的龍御鈞,隨後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啊,龍御鈞所有的笑都是易恬兮帶來的,現在易恬兮不在了,他以後應該不會再開心的笑了吧。
一個月之後
一間充滿了西方世紀古老風格的房間里。
一排排穿著古典正規服裝的傭人正恭敬的低下頭,此時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張擴大的歐式床。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身穿歐式服裝的女人,正靜靜地躺在床上,好像熟睡了一樣。
一個老者站在床邊,拄著拐杖,皺著眉頭,眼神之中,有了些許嚴肅和認真,緊緊的盯著床上的女人。
老者身旁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尊敬的對老者低下頭說道:「老爺,這一個月里,我把能做的都用最好的去給小姐用了,接下來就看這個小姐的造化了,她傷勢太重,您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還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迹了,如果這位小姐醒不來,估計將會一輩子這樣沉睡下去。」
醫生緩緩的給老者說完,只見那老者皺了皺眉,隨後敲了敲手上拄著拐杖,轉頭對著醫生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最後我要的結果,就是我要讓她醒過來。」
老者說完,周身都散發出來威嚴的感覺,令旁邊的醫生輕微的立刻低下頭。
老者緩緩的轉頭,又看向床上躺著的女子,隨後慢慢拄著拐杖走了上去,坐在床邊,靜靜地端詳著女人的臉龐。
「想真是太像了,福壽你來看看是不是很像?」老者一邊看著床上的女人,眼神里都散發著激動的光芒。
只見旁邊站在那些庸人最前面的一個老人彎著腰,徐徐走了過來,隨後在床邊站定,尊敬的對著那老者點了個頭,隨後對著那老者說道:「老爺這何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只見那老者聽後點了點頭,隨後抬手對著身後的人擺了幾下,旁邊的老人迅速轉身對著一旁的傭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傭人們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間,只見那老人彎下腰,尊敬的站在老者身旁,對著老者說道:「老爺,這位小姐,簡直跟琳兒小姐一模一樣,就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樣。」
只見老人一邊說著,一邊激動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眉宇之間都跟他口中說到的,琳兒小姐,如出一轍。
老者坐在床頭,慢慢點了點頭,隨後轉頭看著那老人,對著那老人說道:「是啊,我的琳兒已經走了三年了,每每做夢我都會夢到她,這或許是天意吧,或許是琳兒可憐我這個老頭子,所以才又回到我身邊了。」
老者一邊說著,腦海里不禁想到了他,第一次看到床上女子的情景。
僅僅只是血泊中的一眼,她就覺得這個女子簡直跟他去世的孫女兒一模一樣,簡直就是的孫女。
老者嘆息了很久,隨後轉身又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女人說道:「去仔細查一查她的身份,從小到大的情況,一點都不漏的拿給我。」
老者說完,慢慢站起身來,拄著拐杖,帶著身旁的老人走了出去,房間里只留下了一個躺在床上的女人。
只見那女人像在沉睡一樣,端詳的躺在床上,但身上滿滿的都是傷痕,彷彿在訴說著她之前的遭遇。
三個月之後
龍氏集團。
「滾出去。」
只見從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傳出了憤怒的吼聲,一個穿著暴露衣服的女子,慌張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幾個秘書也緊張的看著總裁辦公室,大氣都不敢再傳一下。
「這是這幾個月的第幾次了,我都數不過來了。」
一個秘書小聲的對著旁邊的人說著,只見旁邊的秘書立刻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這幾個月以來,整個龍氏都頂著龍御鈞的怒火,稍微一不注意,就會觸碰到龍御鈞的雷區,現在整個龍氏都不敢再提起關於易恬兮的任何一件事。
自從易恬兮不見以後,易恬兮這個名字在龍氏也成為了禁忌,每個人都不敢輕易再提。
但是也總有一些想要攀上龍御鈞的女人,每每都像這一次一樣,落荒而逃。
現在的龍御鈞在龍氏就好像是冰火兩重天一樣,任何一個極端都不可以碰到,彷彿一碰就到了寒冰地獄。
此時辦公室里的龍御鈞正皺著眉頭,坐在辦公桌前,拳頭緊緊的握著,周身散發出來旁人不可靠近的冷冽之氣。
只見桌子上放著幾份讓他煩躁的資料,隨後立刻拿起桌子上的辦公電話冷漠的說了兩個字:「進來」
不出一分鐘,剛剛在辦公室外面的秘書就緊張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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