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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墨子欣進宮了?

  “君淵寒。”水月不由自主的輕聲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君淵寒連忙點點頭,欣喜的看著她。


  水月凝視著他的雙眼,仿佛欣賞著世間最美妙的東西,連眨眼的時間都舍不得。


  半餉,才不受控製的喃喃開口:“你的眼睛,好美……”


  君淵寒聽完水月的話,愣了半餉後,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水月這才猛的回過神來,身上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看向已經被君沐塵扶上床的童果。


  童果閉著眼睛,屍玉也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水月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她剛剛看著君淵寒,就這樣平靜了下來?

  為什麽會是這樣?為什麽自己的不安和害怕好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還好吧?”君淵寒看了看水月,有些遲疑的開口。


  剛剛的事情,他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水月搖搖頭,沒敢去看他。


  “我沒事,我去配藥了。”說完,水月就走出了房間。


  門外,醫館緊緊的關著大門,墨文彥他們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水月來到前麵的藥格子處,抓了十幾味中草藥,放在一旁,接著,在納戒中找了幾顆植物出來,在器具裏麵搗碎。


  此時此刻,水月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心。


  再也沒有之前的那些恐懼、焦躁、和無助。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好起來,哪怕此刻柳彬還在床上等著,可水月卻好像看見了他醒來的樣子。


  這時,君淵寒也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水月沒有理會,隻是忙活著手上的草藥。


  她必須抓緊時間,這樣,柳彬的好起來的幾率才會更大。


  “小九,你.……”


  “你去把這個藥拿去煎一下吧。”水月打斷君淵寒的話,抱著手中的器具去了柳彬所在的房間。


  她現在心裏很亂,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偏偏就是他?


  君淵寒愣了愣,看了著眼前的東西。


  片刻,拿起桌子上水月配好的中藥,又愣了愣。


  他是一國的君主,居然被人使喚著煎藥,這種落差,估計喚是誰也接受不了。


  這邊的君沐塵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正拿著之前水月帶進來的容器,一下一下的搗著草藥。


  而水月則是坐在床邊,仔細查看著柳彬的傷口。


  接著,找來針線,在蠟燭上燒紅。


  隻能賭一把了,水月心想,時間過去的越久,就對柳彬的情況越不利。


  微微清理了一下傷口,水月拿起針線,一針一線的縫好柳彬的傷口,每一個細節都異常小心的處理著。


  柳彬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水月還要時不時替他換下蓋在額頭上的白布。


  時間過去的很快,水月揉了揉雙眼,剪下斷了最後一根線,將君沐塵搗好的草藥小心的塗抹在上麵,用白布條包好。


  君淵寒的藥也已經熬好,水月也給柳彬喂了下去。


  墨文彥一家人帶著許多藥材也早已經從外麵回來了,可水月卻讓他們下去休息了,說這裏有他們三個人就夠了,明天他們還要醫治別的人,墨文彥也沒有過多推脫,整理完草藥就去了裏屋了。


  水月每隔一會便摸一摸柳彬額頭的溫度,發現他的燒正在漸漸退下,不禁鬆了一口氣。


  “小九公子,你的醫術如此出神入化,柳公子定然不久就會痊愈的。”君沐塵回憶起她替柳彬縫製傷口的模樣,真是前所未聞。


  水月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虛弱開口。


  “還好現在是秋天,氣溫合宜。不過,他的燒還沒有完全退,我還不能確定。”說完,水月又給柳彬的額頭上麵換了一塊新的濕布。


  目光看向一旁靜靜的躺著的童果,準確的說是她脖子上的屍玉,眉心一動。


  “君沐塵,童果她不能呆在這裏,她萬一醒來,我怕墨文彥他們一家人會有危險。”


  君沐塵點點頭,方才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把她送到鬼歡堂,我叫魑和魍日夜守著她。”君淵寒看著童果,冷冷的說道。


  “可以,但不能傷到她。”水月點點頭,特意強調了最後一句。


  “恩。”君淵寒應了一聲,看著水月,繼續開口。


  “現在,你可以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嗎?”


  水月頓了頓,看向兩人,無比冷靜的答道:“這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你們隻需要控製住童果,尤其是每月初一,還有,在半年內,找到招魂石。”


  “如果.……找不到呢?”君沐塵皺皺眉,他們從來沒有聽見有這麽一樣東西,而且,他們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找不到……童果就會消失。”水月半合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


  “那你呢?”君淵寒想起地牢裏發生的事情,童果和水月之間,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水月摸了摸柳彬的額頭,體溫已經漸漸在下降。


  “我沒事。”她淡淡的答道。


  “你和童果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不會對你下手?你的靈力是不是也是因為她而消失的?你在地牢裏又是怎麽回事?”


  君淵寒的嘴中吐出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水月這個明白人都暈頭轉向的。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水月狀似很痛苦的捂了捂耳朵,看向兩人。


  “我可以跟你們說,可是,有些事情,你們可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是不可能發生的,你們別問我那麽多就行了,隻要安安靜靜聽我說就可以了?怎麽樣?”


  兩人又一齊點了點頭。


  水月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將所有的事情簡約帶過了一遍。


  隻是,沒有說他們三人都是重生者,隻是跟他們說了天族的事情,以及童果和自己之間的關係。


  “聽明白了嗎?”水月看著兩人五彩斑斕的臉,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用英文跟他們說話一樣。


  看來,跟他們說這些,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說,你們隻去了一天?”君沐塵不可思議的開口,他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奇事。


  一天和一年,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這也太神奇了!


  水月立即舉起雙手用力比了一個大大的叉,示意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打住!打住!,我說了,不要問我那麽多,聽明白事情就行,不用深入了解,那跟你們沒關係。”


  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你們一晚上都沒有睡嗎?天都快亮了!”門口傳來墨子良的聲音,屋內的三人同時站了起來,互相看著對方。君沐塵和君淵寒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開口了。


  水月試探性的兩人一眼,有些覺得對不住君淵寒。


  “卯時已至,四弟,你必須要回去了。”君沐塵查看著窗外,有些急切的開口。


  水月立即摸了摸柳彬的額頭,燒基本上已經退的差不多了,麵色看上去也沒有之前那麽痛苦了。


  水月站起身來,有些愧疚的看著君淵寒。


  “走吧。”君淵寒沒說什麽,轉頭朝著屋外走去。


  “等一等!”水月立即叫住君淵寒,一把衝到墨子良麵前,將他拖到藥櫃那邊,拿起毛筆和紙連連寫著什麽。


  “我寫的這個是外敷,還有.……這個內服的我還沒寫完,你一定要小心照顧好他。”水月一邊寫一邊交代著他,又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停下筆,看向墨子良,臉色有些尷尬。


  “那個.……你看看.……看得懂嗎?”水月試探性的開口,將手中的紙遞過去。


  墨子良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停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雖然有些字是寫的有些奇怪,但還是.……大約能知道是什麽字。


  水月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沒忘!之前找‘休書’兩個字的寫法時,看的那些書的文字的寫法都記住了不少。


  “那好,柳彬就拜托你和你爹,還有子欣和你娘了。”水月放下手中的筆,將外敷的方子遞給墨子良。


  “恩,我和我爹一定會照顧好他的。”墨子良認真的點點頭,拿起那張外敷的方子,將它折好。


  水月的的筆微微握緊,眉尖微挑。


  “那就好,怎麽今天都沒有看到子欣和你娘呢?”水月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寫完內服方子裏的最後一個字,笑了笑,交到墨子良手中,卻見他臉色有些不好。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水月看著他無比難看的臉色,不知道她們兩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方才她就覺得不對勁,怎麽沒見墨子良沒有提起她們二人?

  果然……

  “我娘她……她已經去世了。”墨子良低著頭,十分傷心的開口。


  “去世?!怎麽可能?”水月聽完墨子良的話,也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


  “我妹妹她.……她.……她非要入宮,上次選宮女.……她偷偷跑去,我娘就氣的病倒了,藥石無醫,幾個月前.……”墨子良沒有繼續說下去,神情越來越低落。


  “子欣去當宮女了?!”水月不可置信的開口,看向在門口等著她的君淵寒。


  君淵寒搖搖頭,淡漠的開口。


  “宮女的選拔都是由內監掌事管理的。”


  水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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