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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懂規矩的奴婢

  接下來的幾日,若蘭每天都要去找雪柔學繡花,她學的很認真很仔細。可是奈何天賦太差,總也繡不好。


  “雪柔,你看看,我繡的明明是鴛鴦,可是為什麽現在看起來這兩隻更像是鴨子呢?”若蘭將自己繡的帕子遞到雪柔的麵前。


  雪柔接過來一看,可不是鴨子嘛!肥肥大大,還有點兒呆愣愣的。


  “好肥的鴨子啊,肯定是吃了不少好東西才養成這樣的。”


  若蘭嘟著嘴氣惱到:“你還笑我?哎,看來我真是沒天分學繡花啊!”


  雪柔道:“別氣餒嘛,其實很簡單的,你隻要堅持下去就好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懂得。”


  若蘭聽後一愣,覺得雪柔另有所指,但是她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轉而又說道:“其實能繡成鴨子也不錯啊,畢竟我剛學沒幾天,說不定你那時候還繡不出鴨子呢。”


  “是是是,我當初繡的鴨子啊可沒你的這麽肥,這麽美。你啊繼續學,將來早晚能把這鴨子變鴛鴦的。”雪柔笑著說完,然後低頭,繼續做自己的小衣裳,這是她給未出世的孩子做的。


  蟠桃從外間走了進來,恭敬的若蘭說道:“王妃,時辰到了,您該會品蘭院用藥了。”


  若蘭一看外麵的天色,果真不早了,於是起身跟雪柔道別。又叮囑她別送了,小心身子雲雲……


  雪柔的日子到了,預產期也就這兩天。她的手腳都水腫的不像話,若蘭還特意叮囑給雪柔做飯的廚子要少放鹽。現在若蘭每天祈禱,希望雪柔能平安順產,那個命運坎坷的孩子能夠順利的來到這人世間。


  許是寒澈故意避著她的原因,這些日子雖然她都住在品蘭院,可是卻沒有一次和寒澈打過照麵。如果不是寒澈主動去她房裏看她,她根本就見不到他。


  若蘭剛進院子,就看到寄月抱了幾件寒澈的衣服正往外走,兩人剛好走的麵對麵。


  見是寄月,若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要繞過她,往前走,沒想到寄月卻一下攬在了若蘭的前麵。


  跟在若蘭身後的蟠桃不幹了,立馬出聲喝到:“大膽奴婢!見到王妃也敢不行禮!誰教你的規矩?”


  寄月聞言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小丫鬟竟然敢教訓她?連她白若蘭都不敢這樣和自己說話,這個小丫鬟是哪裏來的膽子?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揚手就要向蟠桃打去。


  若蘭心中的怒火生氣,一把攥住寄月的手腕,道:“蟠桃說的沒錯,你不過是個奴婢而已!”說完,用力把寄月甩開。


  寄月又驚又氣,驚的是這白若蘭不是唯唯諾諾的,今天怎麽敢有膽子這樣和她說話?氣的是,想她寄月在王府裏也算是威風凜凜,除了王爺,誰敢給她氣受?今天竟然連一個小丫鬟都敢教訓她?

  如果這口氣她不討回來的話,她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在這王府中混下去。


  “奴婢?好,就算我是奴婢,那也比你這個下堂妃高貴幾分!白若蘭……”


  啪!

  寄月一蒙,隻覺得右臉上是一片火辣辣的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若蘭心中也是一驚,她沒想到蟠桃竟然會上去給了寄月一巴掌。剛剛自己出手阻止寄月隻是不想蟠桃跟著自己這種主子受委屈,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蟠桃竟然會去打寄月?


  蟠桃臉上掛著笑意,現在正滿不在乎的揉著自己的手腕,道:“大膽奴婢,你竟敢直呼王妃的名諱!要不是王妃仁慈,你這樣的早就該杖斃了!另外,你那隻眼睛看到王妃是下堂?別忘了,王妃現在住的是品蘭院,是主院,你竟敢在這裏放肆,當心王爺知道了用家規懲治你!”


  寄月氣的全身顫抖,向來,都隻有她打別人的份,今天她竟然也被人打了?而且打她的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你……你敢打我?”寄月瞪著蟠桃的眼睛幾乎能夠噴出火來。


  蟠桃恭恭敬敬的站回若蘭身後,斜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寄月冷笑道:“打了就打了,一個不懂規矩的奴婢而已。”說完,不理會寄月那吃人的眼神,而是攙著若蘭的胳膊,恭敬道:“夜裏風大,王妃仔細別著了涼,奴婢這就扶您回去。”


  瞧著架勢,若蘭還真的找到了一點兒做王妃的感覺。不過這感覺來的太突然,她一時間有點兒接受不了。


  回到房裏的若蘭很驚奇的發現,那囂張不可一世的寄月竟然沒跑過來大吵大鬧?


  蟠桃扶著若蘭到房中坐下,然後有親自倒了一杯蜂蜜菊花茶給若蘭。


  “王妃剛才受驚了,喝杯茶壓一壓,過會兒就能緩解過來了。”蟠桃將茶遞到若蘭的手上。


  茶杯上傳來的溫度,暖暖的,若蘭如夢初醒,確認寄月是真的沒有追上來。


  “沒有,我隻是在想,寄月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咱們兩個呢?她應該追過來大吵大鬧才對啊?”


  蟠桃忽然笑了起來:“王妃多慮了,剛剛奴婢扶你回來的時候,走得老遠,回頭一看那寄月,她還捂著臉頰愣在那裏呢,估計到現在也沒動地。”


  “哈哈哈!”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若蘭忽然哈哈大笑,她好久都沒碰到這麽開心的事情了。沒想到蟠桃這個小丫頭看似低眉順眼的,竟然也是個狠角色,居然敢去打寄月?真是太有意思了。


  “嗬嗬,這點兒小事就值得王妃樂成這個樣子?”蟠桃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若蘭揉了揉笑痛的肚子,道:“你是不知道啊,當初那個寄月是怎麽欺負我和雪柔的,我們當時隻是敢怒不敢言啊!沒想到,沒想到今天她那竟然那麽輕易的就被你打了!而且還傻傻的愣在那裏,我明天要把這個事情告訴雪柔,她一定也會很開心啊!哈哈哈。”


  蟠桃不以為然的道:“那是王妃和雪柔姑娘心太善了,有道是人善人欺,對付寄月那種惡人,就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她隻會蹬鼻子上臉。”


  “對,你說的沒錯,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也不想忍氣吞聲,可是我卻什麽立場都沒有,一個下堂妃……”若蘭的神色有些黯然。


  蟠桃出言打斷:“王妃切莫說這樣的喪氣話,如今您可不是下堂妃,也千萬不要那樣看待自己。您是皇上賜婚,王爺明媒正娶的靖王妃,您大可以挺直腰杆,沒必要對寄月那種人客氣。”


  若蘭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就算不是下堂,就算不住柴房,她在這王府中,仍舊是沒有立足之地。如今她的境況之所以改善,無非是因為依蘭的幾句話而已。


  “你倒是個豪氣的,竟然敢去惹寄月。她平日在這王府中橫行霸道的,你不怕她找你麻煩?”若蘭有些擔心,寄月的手段她可是領教過的。


  “憑她?別人怕她我可不怕!王妃不必為奴婢擔心,有奴婢在,保管不讓您受半點委屈。”說完,蟠桃自信的笑了起來。


  若蘭也被她感染,心情輕鬆了許多。這丫頭真是又機靈又討喜,讓人不喜歡都不行。


  “對了,剛剛我見寄月懷裏抱著幾件衣服,像是王爺的,王爺這段日子是不是不在品蘭院?”


  蟠桃點了點頭道:“是,王爺搬到聽雪樓去住了。”


  原來是這樣,他應該是不想見到她吧?她占了這品蘭院,卻把他擠到了聽雪樓,這算不算鳩占鵲巢?


  蟠桃看出若蘭麵色憂鬱,便出言勸道:“王妃不要多想,王爺隻是去聽雪樓暫住些時日,等王妃身子痊愈了,王爺就會回來的。”


  若蘭點了點頭,卻沒有答話。


  這一夜,若蘭沒有睡,她靠在床上,讓蟠桃找了一本《東周列國誌》來,隨手翻看。

  其實繁體字她認起來有些困難,所以看了半天,也沒看進去幾個字。她不睡,隻是為了等,等他過來。雖然,她也知道,他不一定每晚都會來看自己。


  她隻是覺得有些話,應該和他說清楚了。


  果然,這一夜她沒有白等。到了三更天的時候,寒澈果真來了。


  “怎麽一直不睡?”寒澈進來,正看到她靠在床頭。一手扶額,一手拿書,可是雙目卻是放空的,整個人不知在想些什麽?

  “見過王爺。”若蘭放下書,很流利的下床立在毯子上,給寒澈行禮。


  寒澈的目光淡淡的掃過她,見她的麵色雖然恭敬,但卻很疏離清冷,對他很是陌生的樣子。


  “無須多禮,你的傷還沒好,上床休息去吧。本王隻是來看看你……”


  寒澈走到椅子旁,徑自坐下。


  若蘭依舊立在那裏,她的衣衫齊整禮數周全,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可是偏偏卻有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


  “若蘭今日是有事,特意在等王爺。”若蘭不想和他過多的獨處,所以直接切入主題,沒有任何多餘的寒暄廢話。


  寒澈劍眉微挑,有些意外的樣子,然後道:“有何事,你但說無妨。”


  若蘭的呼吸有些不穩,盡管之前她給自己做了很多心裏建設,可是沒當她單獨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心跳加速,心慌意亂。


  “我……我是想搬出品蘭院去。”終於鼓足了勇氣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為何?”寒澈短暫的靜默了一下,然後出言問道。他的語氣很輕,很淡,就好似他全不在意一般。可是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我,我是想這品蘭院是王爺的,如今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再繼續住在這也不太合適。所以,我想搬出去。還請王爺恩準。”事實上,她是不願意留在這裏繼續礙他的眼。因為她住在這裏,他竟然搬去了聽雪樓住,那她又怎麽能繼續厚顏無恥的賴在這裏,她所求不多,不過是一方容身之處就可以了。


  寒澈手握茶盞的手有一絲僵滯。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屋內忽然變得很靜,靜的若蘭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


  良久,他才出言,道:“這是你希望的?”


  若蘭點頭:“是。”


  又是一陣靜默。


  “好,本王如你所願。”說完,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就要往外走。


  一個小丫鬟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大聲喊道:“王爺!王爺!雪柔姑娘要生了!”


  若蘭一聽立馬問道:“要生了?穩婆去了嗎?太醫請了嗎?我現在就過去看她!”說完抬起腳步就往外衝,甚至沒有理會立在一旁的寒澈。


  她一路小跑著往雪柔的住處行去,蟠桃拿了披風在後麵一路追。


  “王妃,王妃你跑慢點!夜涼,好歹,你也要穿上披風啊。”蟠桃氣喘籲籲的在後麵追著,心想,這王妃和雪柔姑娘也實在要好。如今,是雪柔姑娘要生產,可是王妃卻急的跟什麽似的。


  等到蟠桃追到若蘭的時候,已經是在雪柔的院子裏了。


  “王妃,快披上!省的著涼。”蟠桃不由分說的將披風係在若蘭的身上。


  “啊……。啊!啊……”一陣陣痛苦的哀號響徹整個院落。


  那是雪柔的聲音,她一定很痛吧。


  寒澈緊隨若蘭之後,此刻也已經趕到了。


  “我要進去看她。”若蘭抬腿就往裏走,可是卻被蟠桃拽住。


  “王妃,現在裏麵有穩婆照應,太醫一會兒也會趕到,您就別去了,畢竟您沒有生產過,進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啊?”


  一陣冷風吹過,讓剛剛跑得滿頭大汗的若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不行,雪柔她現在一定很痛,她在這裏沒有朋友,我要去陪她,至少讓她知道還有我在她身邊。”若蘭要往裏去,但是蟠桃卻拽著她。


  “讓她進去吧。”一直站咋若蘭身後的寒澈忽然開口,若蘭一驚。


  聽了寒澈的話蟠桃鬆手,若蘭大步走進了產房。


  “啊!好痛啊!痛死我!啊!”


  若蘭一進來就見到疼的滿頭大汗的雪柔雙手拽著兩條帳幔,青絲披散,痛的死去活來。


  “雪柔!雪柔別怕,我在這,我陪著你!你要努力,別怕。”若蘭衝到了雪柔的近前,一臉關切的望著她。


  “若……若蘭,你來了……啊!”剛剛得以喘息的雪柔再次哀號,那頻繁的陣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她以前隻知道生孩子很痛,可是卻沒想到竟然這麽痛,簡直像是要把她生生撕裂一般!每一寸骨頭都在裂開,然後在被碾碎!


  若蘭撲到雪柔的近前:“別怕,別怕,這裏有穩婆,有太醫,有一群人陪著你,照顧你,王爺也在外麵守著。我們大家一起陪著你,你要勇敢!”


  又是一次陣痛過去,雪柔得以短暫的喘息。


  “若蘭……”雪柔的手鬆開了那條帳幔,向若蘭伸了過去。


  若蘭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我會親眼看著小寶寶出生。你放心,要加油,要努力!”若蘭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也是第一次見到生孩子的場麵,雪柔她看起來真的好痛苦。


  雪柔的汗水和淚水融在一起,但是她的目光依舊清澈:“謝謝你……若蘭,謝謝……”


  若蘭從丫鬟的手中接過熱帕子,輕輕地替她擦拭著頭上的汗水:“傻丫頭,都這時候了,你還記得說謝謝。省省力氣,待會兒快點把小寶寶生出來。”


  “啊!”


  雪柔的陣痛再次襲來。


  若蘭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她的手正被雪柔握著,此時雪柔痛到極致,緊緊的攥住若蘭的手,指甲幾乎嵌到若蘭的肉裏。


  “呼氣,吸氣……”床上的兩個穩婆引導這雪柔,雪柔努力的按照她們說的去做,可是疼痛還是在一點點模糊她的理智,她痛得幾乎不想活了。


  院子裏的寒澈盡量維持著麵上的平靜,可是他的心裏早已是急成了一片火海。他是真的很看重這個孩子啊,這是他第一個孩子……


  雪柔的陣痛時斷時續,恍惚見,夜色退去,天邊朝霞生氣。


  屋內的若蘭,滿頭大汗,陪著雪柔幾乎耗盡了氣力。


  屋外的寒澈,一身朝露,整整一夜,他就這樣立在那裏,宛若雕塑一般。


  “這……。這狀況不對啊!雪柔姑娘的胎位明明是正的,怎麽,怎麽會難產?”其中一個穩婆察覺到情況不對,連忙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難產?若蘭心中一驚,在這個時代,難產可是會死人的,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快,快去回稟王爺!讓外麵候著的太醫想想辦法。”若蘭緊張中保持冷靜,她的手被雪柔攥著,上麵滿是輕輕淺淺的淤痕和指甲掐出來的血跡。


  不一會兒,穩婆拿了參片進來,急急忙忙的遞到若蘭的近前。


  “太醫說讓產婦含在舌下,可以增補氣力。”


  此時的雪柔早就已經疼暈過去了,若蘭在穩婆的幫助下,輕輕的掰開她的嘴巴,把參片放入了她的口中。


  王府的另一端,寄月正字房中設了香案,十分虔誠的焚香禱告。


  “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鬼怪清保佑,一定要讓雪柔那個賤人難產,一定要讓她生下女胎或者是死胎!最好一屍兩命!天靈靈,地靈靈……。”


  火辣辣的太陽掛在當空,寒澈仍舊立在他原來的地方。他同產房裏的雪柔和若蘭一樣,水米未盡,可是他卻什麽多餘的情緒都沒有顯露出來,連焦急都沒有。他就一直站在那裏,眉梢衣角處的露珠早已被陽光驅散,唯有他冷峻的麵容如初,始終不改。

  “雪柔,加把勁!來,吸氣,呼氣,再吸氣。”若蘭的手始終被雪柔攥在手中,看的多了,若蘭也能學著穩婆的樣子指揮雪柔按照固定的頻率用力了。


  “啊……”雪柔的聲音已經沙啞,她連叫喊的力氣都不多了。如果不是剛剛若蘭強行給她灌下去一碗參湯,她恐怕早就支撐不住了。


  一個穩婆在一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這……這可如何是好!先出來的竟然是腳?”


  另一個穩婆也是大驚失色,但是她的經驗顯然更充足:“快,快把那腳塞回去,快!”


  ……


  雪柔幾次氣力耗盡都暈了過去。後來,太醫顧不得忌諱,隻得親自到產房中去給雪柔施針。


  銀針刺穴,劇痛之下,雪柔再次清醒。可是每一次等著她的又是無邊無際的痛苦,無論她怎麽掙紮都解脫不了。


  現在的雪柔甚至想要放棄了,她太累了,太痛了。從來不知道迎接一個生命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早知道……早知道……


  “快點喊她的名字,和她說話!她的意誌力堅持不住了,她想放棄!”一旁的太醫大喊。


  滿頭大汗的若蘭急的落淚:“雪柔!雪柔你快醒醒!你不能放棄啊!這是你千辛萬苦保住的孩子,你為他付出了那麽多,眼看就要生下來了,你怎麽能在這最後的關頭放棄呢?想想你自己,也想想那個未曾謀麵的孩子!現在就差一點兒你就可以見到她了,你千萬不能放棄啊!

  你一定很想知道寶寶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孩,他長得一定會像王爺那麽英俊。他是皇族子嗣,貴不可言,從小就會有很多人寵著他。王爺到現在還守在外麵,他在陪著你,他在等著這個孩子。你怎麽能讓他失望?再過個十幾年,寶寶就會長成一個翩翩佳公子,他會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天下所有的姑娘都會為他傾倒!那個時候,提親的媒婆會踏破門檻!你會每天為此傷神,各種各樣的兒媳婦讓你挑花了眼……想想,那麽幸福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你千萬不要放棄啊!”


  昏迷中的雪柔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微微顫動,聲音細小的微不可聞:“若蘭……你說他會長成……翩翩佳公子?會有各種各樣的兒媳婦……讓我挑花了眼……。”


  若蘭拚命的點頭:“是啊!一定會的,十幾年很快的,你很快就能等到那一天,你一定不能放棄!別忘了,你還有成千上萬的兒媳婦等著你挑呢,你可不能誤了她們的大好青春啊!做個精明厲害的婆婆,讓她們輪著個的伺候你。”


  雪柔的嘴角牽起一絲笑意,盡管她已經很虛弱,很虛弱了,可是她的笑容還是那麽幸福,仿佛若蘭描繪的景象已經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對,我不能放棄……我要做個厲害的婆婆……啊!”陣痛又一次襲來,雪柔咬著牙,拚盡全力,她不要放棄,再痛也不能放棄!


  若蘭緊握住她的手,很想把自己的力量傳遞個她。


  “用力,雪柔姑娘用力!”穩婆又開始指揮。


  整整兩個時辰又過去了。


  “好好!我看到孩子的頭了,雪柔姑娘用力,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穩婆大喊著。


  雪柔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她將自己全部的力量拿出來,她要這個孩子,要看著他長大!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雪柔姑娘出大紅了!快叫太醫,叫太醫啊!”穩婆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太醫趕忙進來查看,又是幾根銀針刺了下去。太醫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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