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傲嬌的才女震撼了
張東大筆揮毫,洋洋灑灑寫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坐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燭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斷蓬。聞道閶門萼綠華,昔年相望抵天涯。豈知一夜秦樓客,偷看吳王苑內花。”
還真是筆走龍蛇,逶迤豔麗,卻又夾雜著雄渾豪邁,還有一種濃濃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意境,而當張東寫完,放下筆的瞬間,紙張上的字竟然大放光華,天地之間的美之道天地規則竟然幻化成無數鮮花,化成了無數美麗的字體,如同夢幻一樣投入了這一幅書法之中。
這樣的奇異現象竟然維持了近五分鍾才停止下來。
孔彩屏早就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愣住,俏臉上全是震撼,濃濃的震撼,然後,眼淚如同珍珠從她的美目中流出來,這是激動的淚水,這是幸福的淚水。
她的一生,其實就在追求這種美的意境,就在追求這種美之道,隻是她沒有服用美之道小道丸,否則她已經在這一條路上走出很遠。
所以,她也直到今天才真正看到了美之道天地規則,真正見識了書法的最高境界,明白了很多以前還朦朦朧朧的道理。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直被吸引在那一幅書法上,神思萬裏,怎麽也清醒不過來了。
張東沒有催促,迷醉地欣賞佳人這樣一副迷失的媚態和美態,心中湧起濃濃的感動,臉上浮出幸福歡喜的色澤,自己的運氣真是極好,竟然有機會追到這樣一個修煉到跑牛祖師一級頂峰的絕色佳人。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獲得了王羲之的記憶,讓她誤會他是王羲之轉世重生,自己盡管才氣橫溢,但要接近他,引起她的注意,解除她的戒備,卻是很不容易。
又過了十幾分鍾,孔彩屏才從迷失的境地中稍稍清醒,俏臉上飛出了兩朵羞澀的紅雲,因為她很清楚這是一首情詩,是李商隱寫的情詩,表達了對意中人的思念,也表達了要和情人相聚在一起的決心和信心。
張東寫出來,不啻於告訴她,她就是他的意中人,她就是他轉世重生來尋找的意中人,現在終於相見,那種喜悅,那種歡喜,還真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旋即,她臉上的紅雲隱退,被崇拜欽佩所取代,心中也是湧起濃濃的羞愧。
她本來想要給張東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裏知道她不是天外天,也不是人外人,張東才是!他如今的書法已經到了她隻能望其項背的地步,已經契合天地規則,產生靈異現象,如果他繼續在書法上努力,或許真能如同孫悟空一樣,在種道之後尋到自己的道!
她接過張東遞上的紙巾,擦去臉上的淚水,把複雜的眼神投射到張東臉上,讚歎說:“這一世的你,在書法上的成就已經遠遠超越你的前世,也遠遠超遠了我,遠遠超越了秘境中一切書法大家,我很欣慰,也很崇拜,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說到這裏,她的俏臉上又浮出濃濃的玫瑰紅,聲音也是越來越低,但終究還是把下一句話說出來了,“你也不愧是唯一一個讓我動過心的男人!”
說實話,孔彩屏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對情郎的要求嚴苛到變態的地步,要在任何一個方麵都出類拔萃,要在任何一個方麵都遠遠超越她。
所以,五萬多年來,盡管秘境中出了很多天才,或是在修煉方麵,或是在某項才藝方麵遠遠超越了她,但卻沒有哪個少年能夠在琴棋書畫修煉等等方麵都超過她,都不符合她心目中情郎的形象。
之所以破天荒對王羲之暗暗動了情,卻是有她自己的主觀臆想在內,王羲之區區一個凡人,僅僅幾十年壽命,但竟然能在書法上遠遠超越當時的她,可見王羲之天資絕世,如果王羲之如同她一樣,擁有悠長壽命,定然能在其它方麵也出類拔萃,遠遠超越她,所以她把王羲之想象成了完美的白馬王子。
自從王羲之去世,這一段情早被她封存在心靈的角落。
但當張東橫空出世,竟然是王羲之轉世重生,讓她的假設變成了現實,她心中的期待和驚喜本就已經到了頂峰,現在張東突然展現出和她旗鼓相當的棋藝以及比她還要高明得多的書法技藝,她心中的驚喜要滿溢出來,兩次臉紅也就理所當然。
“屏兒,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所以我來了!”張東聲音鏗鏘地說。
孔彩屏嬌嗔著橫了張東一眼,嬌媚地說:“我的確在等我的白馬王子出現,你到底是不是,還需要很長時間驗證。”
“現在不就在驗證嗎?”張東自信滿滿說,“我會一一通過你的考核,讓你心服口服,讓你毫不猶豫愛上我,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今世你的膽子變得大了很多!”孔彩屏嬌嗔說。
“因為自信,所以膽大。”張東傲然說。他心中雪亮,要泡到這個驕傲的女人,唯有把她的驕傲擊打得粉碎,他才能心願得償。
“我看你是自傲。”孔彩屏不服氣說,“你的棋藝馬馬虎虎合格,你的書法遠遠超越我,自然也合格,但是,書法是你前世最擅長的,莫非你還能在其它方麵超越我?”
“除了生孩子,其它方麵我都能超越你,雖然你認為我在吹牛,但這就是事實。”張東自信滿滿說。
孔彩屏頓時羞惱交加,這家夥說什麽話呢?沒好氣說:“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除了生孩子,再沒有別的能力?”
“我的意思是說,你生孩子的能力很強,而且你還是罕見的才女,風華絕代,美豔絕世,才藝驚人,深深吸引了我……”張東真誠讚歎說。
“你的嘴巴越來越甜了,幸好前世的你不是這樣,否則……”孔彩屏說到這裏說不下去,如果王羲之像張東這樣甜言蜜語,說不定她會陷入情網。
“屏兒,別老是被以前的事情所羈絆,我是張東,你等待了五萬多年的白馬王子,不是僅僅活了五十八歲的王羲之。”張東認真地說。
“你還真是越來越狂妄了。”孔彩屏不服氣說,“你也看到了,牆壁上這些畫全是我畫的,你認為你的畫技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嗬嗬……”
張東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孔彩屏的畫技盡管已經登峰造極,但也僅僅和自己尋到美之道前相當,而當自己尋到了美之道後,畫技憑空提升一大截,而當研究了畫無雙的畫技之後,又飛躍了一大截,豈能超越不了孔彩屏?
“你也隻能嗬嗬了,記住,以後別這麽驕傲自滿,也別這麽驕傲自大,等你全麵超越我的時候,再說你是我的白馬王子吧!”孔彩屏嬌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