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給我打!
老律師雖然心裏猜到了七八分,可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我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隻有把遺囑交出來,才能活著離開這裏。”那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周遭泛出陰冷的氣息,讓老律師都忍不住心裏犯怵。
那是他已經過世的老友,留給他在這世界上最記掛的人最後一份財產,他怎麽可能讓這幫狼心狗肺的東西搶了去。
隻聽他看了看周遭的人,不慌不忙道:“你們休想。”
那些人沒想到他居然這麽硬氣,獨自一人被這麽大一群人包圍住,還能用這種語氣來喊話,也是震驚不已。
這時候,那個為首的人也沒了耐性,直接道:“老東西,我勸你老實點,不然到時候,我可不知道等待你的究竟會是什麽。”
“要打要殺隨你們來,要遺囑,不可能。”老人家不想跟他們這群人磨嘰,反正自己這麽大年紀了,在這世界活的也差不多了。
到時候讓這群人蹲大牢,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群人對視一眼,直接道:“給我打!”
說完這句話,一個個人就忙圍住老律師,打算開打了。
那都是一群正值青壯年的肌肉男,老律師本來就是個文弱書生,又上了年紀,要是真打起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隻怕老律師就一命嗚呼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念帶著人衝過來了,還好他來的比較是時候,那些人才剛開始打。
顧念帶來的人,直接把他們那些人拉開,雙方就這樣拉鋸起來。
老爺子看著場麵亂作一團,倒也沒有跑,反而幹脆站在一邊打算等著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對顧念沒來由的自信,覺得這個小夥子心地善良,功夫一定也不錯。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顧念打架覺得是個角色,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先來的那幫人已經呈現出了劣勢。
又過了一會兒,勝負就分出來了。
看著灰溜溜逃走的那幫人,顧念勾了勾嘴角,看著他們的背影離開。
老律師趕緊走上來:“謝謝你啊小夥子。”
看著老律師的樣子,顧念忙道:“沒什麽,這都是應該的,我們送你回去吧。”
聽著他說的這句話,老律師隱隱約約覺得,麵前的這個人,應該和江瑟瑟有什麽關係,很有可能是江瑟瑟派過來的。
老律師心裏道:不管是不是,這個人都救了他的命。
把律師送回家,這些人才回去。
當天晚上。
因為剛結成新婚夫婦,靳總自然想帶著江瑟瑟出去浪漫一翻。
於是在晚餐之前,就帶著江瑟瑟出了門。
江瑟瑟詢問,“我們這是去哪?”
“去慶祝。抱歉,這婚禮有點倉促,暫時沒辦法給你更好的,所以先一起吃個飯,等所有瑣事都結束了,我們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候,我一定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靳封臣的女人!”
江瑟瑟笑著點了點頭,其實多大的婚禮對她來說並不重要,隻要身邊的人是他就好。
靳封臣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抱進懷裏。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
下。
靳封臣帶著江瑟瑟進了一家餐廳。
這裏靠著海邊,海風吹拂著,帶來淡淡的鹹味,加之靳封臣為她準備的燭光晚餐,看起來很在是浪漫。
不過江瑟瑟此時卻是饑腸轆轆,無暇顧及周圍的環境,看著桌上的佳肴忍不住食欲大動。
見她吃的香甜,靳封臣很是滿足。
在吃過飯後,靳封臣拉著江瑟瑟的手在海邊散步,這裏的沙子還帶著一些白天的溫度,不是十分的涼。
江瑟瑟直接光腳在上麵行走,靳封臣見狀也跟她一樣,沙灘上留下了一大一小的一排痕跡。
在月光的照射下,江瑟瑟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柔和。
二人走了一會,靳封臣猛地頓住了腳步,江瑟瑟疑惑的看著他。
隻見靳封臣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檀木香的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江瑟瑟瞧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瑟瑟,這枚戒指本應在求婚的時候就送給你的,但那時它還沒有完工,所以就耽擱了,希望你能喜歡。”
靳封臣說著將戒指戴到了江瑟瑟的手上,尺寸剛剛好。
“這枚戒指會牢牢套住你的心的。”江瑟瑟有些嬌羞。
“求之不得。”靳封臣打趣道。
二人對視,目光交匯,見到江瑟瑟粉嫩的唇時,靳封臣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江瑟瑟有些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此時對她來說是甜蜜無比的,這樣的男人真的讓她有些無法自拔。
與此同時,紫風正在酒吧裏喝酒,情緒低落。
她知道今天是他領證的日子,也知道從今以後,那個女人才是他的合法妻子,自己倒是什麽機會都沒有了。
烈酒一杯杯的入腹,但紫風卻感受不到胃的灼燒,這種痛根本比不上心痛的十分之一。
“夠了,紫風,別再喝了,這樣下去你會受不了的。”賀書涵一把搶過紫風手中的酒杯,擱置在了一旁。
他明白紫風的難過,但這也是她不該奢望的。
他是他們的頭,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她扯上任何私人的情感。
“把酒給我。”紫風醉醺醺的奪過酒杯,仰頭而盡。
就算她這樣又如何,他也不會心疼,他的眼裏隻有江瑟瑟那個女人!
見她這樣,賀書涵歎了口氣。
“看開點吧,以後盡量把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他不是你該肖想的人。”
賀書涵的話令她不解,紫風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麽他會喜歡那種女人?她除了惹麻煩還會做什麽?”
她不懂,真的不懂。
賀書涵聞言搖了搖頭,“感情這東西誰說的準呢,有時間你盡量把眼光從老大的身上移開,盡量看看周圍,周圍也有很好很優秀的人。”
白禮的眼神在此時有些黯淡,他已經喜歡紫風很久了,但紫風的目光一直在靳封臣的身上,總是忽視他的存在。
他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可這些在她的眼裏什麽都不是。
想到這白禮也開始不停的灌酒,希望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