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莫善,你還真是好本事
見這名司機被自己說通了,拉伊卡很是興奮的跑到藍沁的身邊,“王妃,這個人同意了咱們的要求,我現在就扶您上車吧?”
“好!”
藍沁現在一門心思逃跑,聞言也未多想,連忙在拉伊卡的攙扶下,緩緩的爬上了車後座。
等兩人坐上車後,前方的司機便按照莫善的指示,驅車往她指定的地點開。
一邊開,他一邊狀似無意的打聽道,“兩位,現在可是深秋,北漠城的天氣此時已介寒冬,這時候你們去那種地方幹什麽?”
拉伊卡心思比較單純,聞言便張口說道,“我們其實真正想去的是迷霧森林……”
她話剛說了一半,手掌突然被旁邊的藍沁狠狠的掐了一把。
拉伊卡這才察覺到自己多言了,嚇得連忙閉上嘴,不敢再亂說話。
司機見狀,便也不再問,繼而專心開車。
他們的車子前腳剛開走,莫善便指揮司機跟上。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不多時,便駛出了王城,向不遠處的一片密林開去。
“停一下,你這方向不對!”
見對方並沒有按照自己的要求,將車開到駛往北漠城的道路,而是來到了一片幽暗深邃的密林,藍沁頓時大聲喊道。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淡定的回應她,“方向沒問題,這邊是抄近路!”
話音一落,他一腳油門踩下去,徑直鑽進了那片密林。
藍沁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嚇得連忙給旁邊的拉伊卡使了個眼色。
拉伊卡見狀,便悄悄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程亮的匕首,快速向司機的後背捅去。
可不等她手中的刀子捅到對方的身體,車子猛然一個急刹,拉伊卡手中的刀子便被磕落在了地上。
“不許動!”
下一秒,司機已經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二人的腦袋。
藍沁見狀,迅速一把將拉伊卡的身體推向司機的麵前。
“砰”的一聲,司機慌亂之下,忍不住對著拉伊卡的肩膀開了一槍。
拉伊卡望著身上被打出的那個洞,一臉絕望的看了一眼將自己推向死亡地獄的藍沁。
藍沁卻看都沒看她一眼,趁著慌亂,一把拉開車門跳下去,隨後忍著腿上的劇痛,快速向森林深處跑去。
可憐那個侍女拉伊卡,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忠心侍奉了一輩子的主子,棄她而去。
不等藍沁跑遠,密林周圍突然燈光四起,藍沁被這些突如其來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眼,下意識的伸出手,擋住了視線。
等她適應了強光的照射後,這才發現,原來周圍五十米之外,早就圍滿了汽車。
這些汽車呈包圍之勢,將她團團圍困其中,讓她無所遁形。
看到這樣的場景,藍沁自知逃跑無望,不覺絕望的癱軟在地上。
等她緩的差不多了,莫善這才打開車門,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
與她一同下車的,還有李晟睿。
藍沁看到李晟睿,原本絕望的雙眸,頓時又升起一抹希望的光。
“晟睿,救救我!”
她趴在地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向李晟睿苦苦哀求道。
李晟睿卻隻將視線在她臉上淡淡一掃,隨即移向旁處,不再多看她一眼。
“李經理,如果你覺得為難,可以先回避一下。”
怕李晟睿會對藍沁還有顧念之情,莫善便淡聲提醒他。
李晟睿聞言,麵部肌肉動了動,語氣堅定的回絕道,“不用。”
說完,他再次目光堅定的看向藍沁,向莫善請示道,“夫人,藍沁這邊交給我吧?這樣的女人,不該髒了您的手。”
說完,他也不等莫善點頭,便徑直向藍沁的麵前走去。
眼看李晟睿快步走到了自己麵前,藍沁連忙擠出兩滴眼淚,抓了他的褲腿哀求他放了自己。
“晟睿,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你愛了我十年,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你放我一馬,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放了你,再讓你去謀害我,謀害陸總嗎?”
想到這女人之前所做的一切,李晟睿不覺怒從心生,一腳將藍沁踹開。
藍沁就這樣被他踹翻在地,狼狽的趴在了濕漉漉的草地上。
眼見李晟睿也突然變得這麽冷血無情,藍沁不無嘲諷的冷笑出聲。
“莫善,你還真是好本事啊,想不到連李晟睿這樣的男人你也能成功勾引!”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對夫人隻有敬慕之情,沒你想的那麽肮髒!”
見藍沁故意給莫善身上潑髒水,李晟睿急了,連忙衝她大聲吼道。
“我說莫善,你急什麽?想當初追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激動!”
越是看李晟睿對莫善如此殷勤維護,藍沁的心中越是嫉妒橫生。
她雖然不愛這個男人,但也不喜歡他被別人搶走,眼下這李晟睿不但對自己毫無舊日情分,還處處幫著莫善對付她,她當然要惡語攻擊她,讓她知道勾引她男人的下場!
“你這個賤人,給我閉嘴!”
見藍沁一直在汙蔑莫善,李晟睿心口一怒,就要衝過來揍她。
莫善反手一把拉住李晟睿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衝動。
隨後,她慢慢走到藍沁的麵前,蹲下身,目光冷冷的看著她的臉,質問道,“為什麽要夥同厲少擎陷害唳洐?”
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一點。
按理說,藍沁雖然心狠手辣,但對陸唳洐也算是用情至極,何況她現在身邊已無靠山,這時候聯合厲少擎對付他們,就是純粹的找死。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麵對莫善的質問,藍沁眼珠一轉,連忙狡辯道。
見她狡辯,莫善眯了眯眸子,語氣瞬間變冷,“聽不懂?那我問你,你大半夜的從王宮理跑出來幹什麽?難道不是看厲少擎被抓,怕他把你出賣嗎?”
“你,你胡說,我,我隻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出王宮轉轉罷了。”
深知那件事一旦承認,自己必死無疑,藍沁便要緊牙口,抵死不認。
她好歹還是王妃,隻要她不承認,想必這女人也不敢把她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