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到是下的去嘴
葉岑透過蘇汐單薄的衣衫輕輕撫上她後背的肌膚,修長的手掌下溫熱的血脈跳動有力。
感受到後背被襲擊,蘇汐整個人不好了,血液瞬間凝固。
書房裏的氣氛變得詭異,也越發的曖昧異常。
“放開我。”蘇汐被這樣的轉變驚到了,奮力的掙紮起身,卻被葉岑更加用力的將她禁錮在懷中,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見葉岑依舊不鬆手,蘇汐急了,繼續下去,她不能保證有什麽事情發生。
目光變得冰冷,對準葉岑的肩膀用力的咬了下去,似是發了狠,表情有些猙獰,心中迸發著強烈的怒火,更是想將這麽多的委屈一同發泄出來,嘴裏彌漫著血腥味也無法讓她鬆口,似是著了魔,卻依舊保持著冷靜。
葉岑眉頭緊蹙,幽深的雙眸灼灼的緊鎖住蘇汐,冷傲的麵容陰沉了幾分,肩膀上傳來的疼痛令他堅固的手臂徒然一鬆。
蘇汐趁此空擋快速抽離他的懷抱,滿臉冷若冰霜的怒瞪著一臉邪魅的葉岑。
“你到是下得去嘴。”垂眸看了一眼被蘇汐咬傷的肩膀,有鮮血流出來,冷沉的劍眉愈加緊蹙,眉宇間泛起一絲寒冷,葉岑嘴角劃過一絲譏諷,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溫度。
“葉岑,我不想浪費時間,手鏈什麽時候還給我?”蘇汐臉色一沉,這幾天葉岑對她所做的一切讓她越發的惱火無法忍耐,她不想去再次麵對那些不堪的過往,非要逼著她撕裂自己的傷口,讓傷口再次鮮血淋漓才罷休嗎?
“若是不打算還呢?”葉岑緩緩起身,嘴角浮起淡淡笑意,然而笑容中卻讓感覺到了壓迫和緊張的氣息。
蘇汐一時語塞,若是他不想還,她拿他有什麽辦法?拿回手鏈的想法她根本不會放棄,能怎麽辦?真能一口咬死他?等他心情好的時候,等他想還的時候。
“飯做好了。”蘇汐咬了咬下唇,忍著心中的不快,說著便轉身離開書房,麵對葉岑,什麽理智冷靜統統見鬼去吧。
葉岑眸光幽沉的看著蘇汐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麵色沉了幾分,低頭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蘇汐咬的太用力,還在不停的留著鮮血,傷口有些嚇人,而葉岑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仍有血流不止。
目光沉思起來,一直都是他主動出擊,蘇汐都是被動,若不是因為她一直寶貝的手鏈掉在他的車上,恐怕蘇汐再一次的消失在A國,為什麽?
明明他們曾經很相愛現在卻變得這麽陌生,明明蘇汐就在他的眼前,卻讓他感覺他們之間隔了十萬八千裏那麽遠。
五年前的事情他一直再查,他不相信蘇汐會那麽狠,甚至將他推入萬劫不複的地方一走了之,一走就是五年。
而他調查的結果仍舊不盡人意,五年前的事情莫非另有隱情,為什麽會一直有人在刻意的阻撓,甚至不惜毀掉所有有關五年前的人和物?
無論如何,這件事,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葉岑下樓,沒有看到蘇汐的影子,大概是離開了,看到餐桌上擺放的四菜一湯,薄唇輕勾,彎身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著蘇汐準備的飯菜。
入口,依舊不曾改變的味道,俊容冷沉了幾分,暗沉的眸光裏閃著冷冽的晶光。
蘇汐離開別墅,心情糟糕到極點,這裏距離偏僻,要走很遠的路才能找到車,蘇汐扶額,早知道她應該留下出租車司機的電話。
走了十多分鍾,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攔住她的去路,車窗被搖下來,露出那張欠扁的臉。
蘇汐臉色沉了沉,沒有看他,繞過車子繼續往前走。
“上車。”車子啟動,再次攔住她的去路,冷冷地命令一聲,將他總裁大人的獨裁發揮到淋漓盡致。
“不用。”蘇汐擰眉,斷然拒絕,上車?還要狼入虎口?她寧可走斷腿也不要上車。
劍眉一挑,葉岑邪肆的魅眸閃過一絲怒火。
“讓你上車的辦法有很多種,你打算試試?”葉岑咬牙一字一句吐出,冷冽的聲音冰寒到極點。
蘇汐終於瞥了一眼滿臉邪魅的葉岑,眼底的怒火無法隱藏,心底裏無數句草泥馬奔騰而過,想無視,卻沒辦法選擇無視,她知道葉岑有很多種辦法強行讓她上車,無奈,打開車門上車。
駕駛座上的葉岑,徒然偏頭,冷冽的眸光隱著莫名的怒意睨視著她。
察覺到前方投射而來的目光,蘇汐麵無表情的直視葉岑,眸光異常冰冷。
“葉岑,你到底想幹什麽?”極力的壓抑著胸腔裏的憤怒,蘇汐差一點吼出聲。
她隻不過想拿回爸爸留給她的那條手鏈,然後就離開,她不想再和他有過多的牽扯了,可是,他要她當她的女伴陪他參加宴會,她同意了,就在剛才,他要她做飯,而她卻鬼使神差的做了四菜一湯,就是是什麽搞頭?她要的不是這個結果呀?
“蘇汐,是你開始了遊戲,想結束,自然由我說了算。”削薄的唇瓣揚起一抹惡質的弧度,眼底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冷笑。
蘇汐心中閃過一絲驚愕,眉頭不由蹙起,記得他們第一次相遇,她假裝不認識他,徹底激怒了葉岑,回想起那天他說的話,蘇汐不由地一股寒氣從腳底一直蔓延,直至全身散開。
兩人就這樣怒目而視,詭異的氣氛在車內悄悄流竄。
她當初回來A國是個錯誤,可是,就算是錯誤,她也要回來,畢竟這裏埋葬著她的父親,這裏也曾經是她的家。
她應該是最了解葉岑的,可是,她卻忘了,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自己,也可以改變他,以前他可以狠,他可以不擇手段,但絕不會對她,可是,現在,她也真正的體會到,葉岑狠起來,也可以讓她這麽心疼。
五年前的事情究竟誰是誰非,她不想去爭辯,若是現在,他們彼此再次糾纏下去,隻會讓兩人都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那種痛苦不堪的回憶她不想再一次的去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