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草草收場
“阿蒙達,還不快快跟皇上請罪,並收好兵符,這兵符可不是兒戲,那是你說要就要,就不要就不要要的嗎?”
火翊出言,大有斥責阿蒙達之意,這讓阿蒙達不得上前去,接過了德福公公手中的兵符。
看到阿蒙達把兵符取了回去,太子很是不滿,他覺得他的父皇說話不算數,說好的待他尋到合適的人選時,就對阿蒙達取而代之。怎麽才一個晚上的時間,父皇就又收回成命了。
“吳尚書,趙尚書,你們也是元老派的人了,何必跟小輩們置氣,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你們也收回你們的請辭之話吧。”
安撫好了阿蒙達,再來安撫吳尚書與趙尚書,那就容易多了,況且吳尚書跟趙尚書本來就是為了做做樣子的,聞言也就收回了他們舉得都已經發酸了的雙手,把他們自己的尚書令都各自的收妥起來。
“皇兄,此事怎麽也得給阿蒙達將軍跟二位尚書一個交待吧,太子年齡還小,處理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經驗,有些急功了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卻又讓外看笑話了,還望日後太子殿下多多三思而後行才好。”
拓跋長明著是說給皇上聽,暗地裏卻是說給太子聽的。
“皇弟所言極是,俟兒,此事你是有些急促了啊,要記得今日的教訓,凡事要多三思才後行,再落到今日的尷尬的地位。”
皇上明著是教訓太子,暗裏卻是也是護著太子的,並沒有再做進一步的罰他,讓他為此事給相關人一個交待。
此事看著雷聲大,雨點小的就這樣草草的了結了。皇上隻是又語重心長的對火翊說:“火愛卿,近日邊境地區相對來說安穩著,你也將重點的精神多放在皇城的治安上,幫助阿蒙達把這皇城裏的安保措施做得更加的牢固,切記昨日之事可不能再發生了。
拓跋正言下之意,就是皇城之中若是再發生此類事情,那麽估計以後也就間接的證明了太子的觀點是正確的。皇城裏有必要再多出有利於國家利益的人員來做安保才行。
“臣……知道了……”火翊咬呀徹齒答應了下來。
他的心中就是有再多的疑問,不知道皇上跟太子兩人之間再有進一步的想法,他們父子二人這唱雙簧背後他們還想做什麽。
看似國家大事,卻是幾個人在唱獨角戲般的就這樣結束了。
皇城裏出現歌謠之事,皇上還是責成阿蒙達與吳尚書、趙尚書等人還是要多加留心,早日把凶手給揪出來。還有就是多了一些人性化的地方,那就是這一回沒有給他們規定破案的期限,隻是讓他們平日裏多多留意。
這一場鬧劇,許多隔岸觀火的大臣也就遺憾的閉嘴,不發表他們的意見。而是盡可能的減少他們的存在感,生怕被皇上點名說出他們的意見來。
“各位愛卿,還有何事稟報,若是沒有事情需要稟報,那麽朕就宣布退朝了。”
“回皇上,臣無事。”
“臣也無事。”
“臣也是。”
大臣們一時間領教到了朝堂內布滿了的火藥味,這一回許多人都擔心起來,又不能任由自己成為太子打擊報複的目標,紛紛的到火翊那兒尋求庇護。
火翊今日沉默寡言,並不怎麽替阿蒙達他們說話,他基本上是公事公辦的任由大臣們議論紛紛也不出言禁止。
現在聽到了皇上的退朝聲,火翊率先的走了出去。他並沒有等待阿蒙達與吳尚書、趙尚書,他知道這兒不是適合他們理論及議論的地方,所以他也沒有強求的留下來。
一時間,今日早朝為了看熱鬧而來上早朝的許多大臣們都散去了。大殿裏最後隻留下了太子跟拓跋長與皇上三人。
“皇兄,剛才大殿是大臣們都在看著呢,皇弟不得不是訓斥太子幾句,還請皇兄休要見怪。”
拓跋長看著在跟皇上道歉,可以任由皇上跟太子聽了,都覺得他這是在沒有誠意的做作。
果然,拓跋長說完了之後,很快話題一轉,真指太子而去:“可是這話又說回來了,太子殿下此舉似乎是做得過了啊。”
拓跋俟聽了拓跋長的話,挑了挑眉毛,陰笑道:“皇叔,父皇都還沒有發表意見呢,皇叔這已是搶了父皇的風頭,這難道跟我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還不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
“行了,行了,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一個個的都是那麽的自負,既然如此,那麽朕的江山就讓你們二人來擔任好了。”
拓跋正一改平日裏的唯唯諾諾,此時他似乎是也不懼怕拓跋長的權勢了。其時唯有他心裏自己知道,他這已經是強弩之未,他想以此來向拓跋長證明,他也是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麽昏庸,並暗示拓跋長還是不要那麽的行事過於的打壓太子了,畢竟太子才是未來的一國之君。他也是互子心切,想要幫太子多爭取些利益。
拓跋長連連冷笑,心時暗道:“皇兄,你現在才想要來爭取你的利益,可惜已經是為時過晚了。”
“皇兄教訓得是,隻是恐怕日後這太子的德行若還是如此的孟浪的話,皇弟少不得又會看不順眼而出言管教,屆時還請皇兄別太過於的護著才好,畢竟皇弟如此做法也是為了太子好。”
“哈哈哈……”
拓跋長說完,大笑著揚長而去。
從這幾日太子頻繁的動作來看,拓跋長察覺出了太子想要爭取大權的心思,他自然是要以更回強硬的態度來打壓,他要讓太子甚至是拓跋正知道,現在這是邑國的真正主權的人是他而非別人,想要跟他奪權,那還要看看他是否答應。
這也是今日他寧願得罪皇上跟太子,也要相幫火翊他們的緣故。他就是要讓皇上跟太子知道,他可以打壓某一個人,也可以幫著那人說話,目的就全看他自己的心情而定,而不是聽令而行。
“父皇,皇叔太可怕了,日後若是皇叔想要逼宮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太子陰沉著臉著著他的皇叔當著他們的麵揚長而去的囂張樣子,似乎看到了日後他的日子會舉步維艱。
“俟兒你也知道了,可是你已經把火翊他們全部都得罪了,現在才知道你皇叔的厲害是不是太晚了。”
拓跋正有些懨懨的,為太子的前程感到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