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八百年前的遺書
藥王穀傳承數百年,有些秘密其實就連藥王穀的人都不知道,因為木家的第一代家主來到藥王穀的時候,藥王穀的一切就已經存在了。
也就是說,木家並非藥王穀真正的創建者,隻不過是鳩占鵲巢。
比如被藥王穀曆代人所守護的大陣,其實藥王穀都不知道是誰建立的。
陳默看完古卷上的內容,臉上露出一抹恍然的笑意。
“原來如此!這裏竟然是八百年前丹鼎真人的修行之地。”
陳默再次望向手中古卷,微微歎道:“一份八百年前的遺書,這丹鼎真人倒是一個熱心腸的修行者!”
陳默的目光突然望向木知學,臉上不帶一絲感情:“你們藥王穀霸占別人的修行之地數百年,今天是時候歸還了。”
木知學臉色蒼白,身為木家當代家主,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比如木家真正的來曆。
但是,他不願意承認,如果承認藥王穀不是他們木家的了,那麽陳默可以名正言順的取走藥王穀的一切。
“你說什麽?我不明白!我藥王穀傳承數百年,世人皆知,怎麽成了霸占別人的修行之地?”木知學狡辯道,眼神卻不停的閃躲,根本不敢和陳默對視。
陳默冷哼一聲,把手中古卷丟給木知學:“你自己看吧,鐵證如山,狡辯又有什麽用?”
木知學接過那張古卷,立刻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臉色就變的越難看,最後雙手顫抖,滿臉不敢置信的吼道:“不,不可能!藥王穀是我們木家的,這個丹鼎真人就是在胡說!”
“而且就算這裏是他的修行之地,既然他不要了,我木家在這裏安家那這裏就是我木家的!我木家祖先又不是從他手中搶來的,你憑什麽說我們木家鳩占鵲巢!”
陳默臉色一寒,冷冷道:“我說是就是,又何須向你解釋。”
“給你們木家三天時間,離開藥王穀,丹鼎真人的遺書上寫的很清楚,誰第一個找到這份遺書,就是藥王穀的主人!”
說完,陳默轉身離開。
“陳大師,你敢霸占我藥王穀,就不怕武道界群起而攻嗎?”木知學厲聲喝道,他已經有些竭嘶底裏。
“而且就連世俗界的當權者,也不會讓你這麽做,我木家當年在建國時候立下的功績,不是你能想象的!”
陳默沒有回頭,腳步都沒有停,淡淡留下一句話:“你木家的一切關我何事?現在這裏已經是我的地盤,我看誰敢來找我說半個不字!”
木知學臉色鐵青,但是麵對陳默的霸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遠遠的跟在陳默身後,看陳默準備如何做。
陳默帶著周立德回到藥王穀大殿,那些被陳默打傷的一眾木家人還坐在椅子調息。
看到陳默回來,木家眾人頓時臉色一變。
“我們家主呢?”一名木家長老問道。
“在後麵。”陳默麵無表情道。
說完,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陳默緩緩走到木家家主的位置上坐下。
一眾木家人頓時皺起眉頭,有人怒斥:“放肆,那是我木家家主之位,豈是你一個外人能坐的,快起來!”
陳默淡淡一笑,並未起身:“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木家可以搬新家了。”
這算什麽好消息?
等等,這是什麽意思?
木家人蒙了,就連木正風也是滿臉不解的望著陳默。就算木家得罪了他,也不至於要霸占整個木家吧?
“小子,你什麽意思?”那木家長老怒聲問道。
陳默一臉隨意道:“還是讓你們家主來告訴你們吧!從今天起,你們木家霸占別人數百年的地方,終於歸還了。”
木正風也回過來味,不敢置信的望著陳默,顫聲道:“陳大師,你是想霸占整個藥王穀嗎?”
陳默對木正風印象還湊合,聞言淡淡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我隻是取回自己的東西。”
“胡說八道,大家不要聽他胡說,他就是想強行霸占咱們藥王穀!”木知學從外麵走進來,臉色鐵青的吼道。
陳默眼神微眯,淡淡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憤怒似乎已經讓木知學忘記了對陳默的恐懼,他怒視陳默,冷聲道:“僅憑著一份不知真假的遺書,你就想霸占我木家傳承數百年的藥王穀,做夢!”
說完,木知學將手中丹鼎真人的遺書摔在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陳默臉色陰沉下來,聲音冷漠:“不知死活!”
陳默對著木知學隨手一揮,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把木知學扇飛。
呃!
木知學悶哼一聲,從地上坐起來,依舊怒視陳默:“陳大師,你想霸占我藥王穀,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那你可以去死了。”陳默聲音平淡,但卻不帶一絲感情,對著木知學一指點出。
“陳大師,手下留情啊!”木正風臉色巨變,疾呼一聲。
但是已經晚了。
陳默盛怒之下出手,以木知學初入宗師境的修為,根本不堪一擊。
木知學的眉心,被靈力打出一個血洞,一命嗚呼!
“家主!”一眾木家人大聲悲呼。
“陳大師,你竟然殺了我木家家主,我木家不會放過你的!”那長老厲聲吼道。
陳默冷哼一聲:“你木家老祖木弘道已經被我殺了,也沒見你們木家把我怎麽樣?就憑你們,哼,螻蟻一般!”
“什麽!”
對於木弘道的名字,身為木家人自然是如雷貫耳,包括那些木家小輩們,也都耳熟能詳。
既然陳默能說出木弘道的名字,這個消息自然不會有假。
這下,所有木家人都忍不住安靜下來。連木家老祖都被陳大師殺了,他們這些人在陳大師麵前,的確和螻蟻沒多大差別。
陳默冷冷道:“給你們木家三天時間,搬離藥王穀,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什麽!”木家人再次臉色巨變。
木正風也一臉憤怒的站起來,對著陳默躬身一禮,一臉悲痛的說道:“陳大師,就算我木家有錯在先,可你也不能霸占我木家傳承了數百年的族地吧!這跟將我們木家趕盡殺絕有什麽區別?”
陳默伸手一招,地上那張古卷頓時淩空朝著木正風飛去。
“看看吧,看完在來和我理論,我一向是個講理的人!”陳默笑容古怪,這話從他口中說出,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