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你這麽凶,我能問問是吃什麽長大的嗎?
元嬰修士出現在烏蘇派,竟無察覺覺,甚至在眾人的眼底下逃走,這讓無數長老愧疚不已,鄧江臉色更是鐵青。
正想發火,卻在這時,陳默身影一晃,如箭弦追了上去。
黑影速度很快,繞是陳默全速追趕,也隻能看到模糊的背影,在一起一落的瞬間,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處瀑布。
急速的水流從天而降,嘩啦地響,女子站在瀑布下的一塊巨石,水中倒影出她的臉龐,竟然透露出一股美豔不可方物之感。
陳默的雙腿落在地麵,望著女子問道:“說吧!你故意引我來這到底有何貴幹?”
之前陳默來過瀑布,這裏是烏蘇派禁地,女子分明就是引導他來,否則哪裏會出現在慶功宴,並且著裝古怪。
麵對陳默的詢問,女子冷聲道:“在烏蘇派無論你做什麽都可以,但如果讓我知道,你讓烏蘇派出現危機,那怕天涯海角,滄海桑田,我也會追殺你,誓死不休。”
“做什麽都可以?”
陳默神色輕挑,眸子笑意吟吟,望著女子說道:“你這麽凶?我能問問是吃什麽長大的嗎?
然而陳默話音落下,女子體外散發寒意,身影猛地射向瀑布,身體隨之消失,卻傳來冷漠的聲音,“無恥。”
“我無恥?我那裏無恥了?我不就是說你凶,想問一下。”
陳默搖搖頭,感覺女子不可理喻,如果烏蘇派出現危機就賴上他,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綁架,誰敢否定別的宗門不會攻打烏蘇派。
而且陳默隻想問一下,女子反口就是個無恥,難道她葵水來了,或者更年期到了,性格變得不可理喻。
看了一眼瀑布,陳默原路返回,強龍不壓地頭蛇,真要是闖入別人的地盤,指不定會出幺蛾子,況且女子的性格讓陳默不喜,陳默又怎會自討無趣。
回到烏蘇派,所有弟子和高層都在等陳默,見到陳默平安無事,他們稍微放下心頭大石,然後走上來噓寒問暖。
隨後鄧江問道:“那個奸細如何了?”
“唉!”
說到奸細,陳默唉聲歎氣,那女子根本不是奸細,反而是保護烏蘇派,為此不惜威脅陳默,態度霸道至極。
這樣的人陳默懶得多提,不過,見鄧江如此上心那個奸細,陳默索然問了一句,“烏蘇派的禁地,究竟有什麽?”
“這……能有什麽呀?”鄧江似乎有隱瞞,不想正麵回答陳默這個問題。
其餘人的臉上,透著事不關己的神色。
見狀,陳默頓時明白過來,這禁地不同尋常,以至於鄧江也不敢胡言亂語,隻能搪塞陳默。
不過以陳默的推測,那名女子可能是烏蘇派的某位大人物,甚至是烏蘇派老祖的後人,這種事真想還需要找個時間調查。
接著,陳默和幾位長老相互喝酒,完全忘記剛才的事情。
宴席,陳默牛飲,喝得差不多時,故作酩酊大醉,返回休息處,然後摸黑天黑趕向落風鎮。
一路飛奔,身影縱橫。
明月懸空,銀光揮灑大地,披上一層銀色的紗衣。
落風鎮,縱然過了淩晨,依舊有修士尋歡作樂,街頭暮色茫茫,偶爾也能見修士路過,陳默一人行走,自然免不了被人盯上。
幾個蒙麵黑衣殺手潛伏街道巷子,手持飛刀暗鏢,收斂氣息,在黑暗中天人合一,若不是陳默神識強大,無法發現他們。
“出來吧!”
隨即陸大海收起椅子,簡單結賬,便是跟上陸波,酒肆其餘的人員無心喝酒,紛紛結賬揚長而去,目的地皆是尋找趙昊。
說著,陸波埋怨看了一眼陸大海,轉身離開,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陸波聞言,頓時拍案而起,忿忿不平道:“陳默公子宅心仁厚,愛惜人才,卻沒想到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胡作非為,一旦讓那些丹師有了性命之憂,隻怕對陳默公子不利。”
自從陸波找回尊嚴,渾身充滿正義感,眼裏容不得沙子。
黑暗中的黑衣人見狀,頓時走了出來。
“唉,真不知道弟弟被灌了什麽藥,怎麽突然間變得高大尚了?”
陳默大喝一聲,“深夜時刻,藏頭露尾,看你們也不是什麽好人,就讓我陳默鏟除你們,將你們連根拔起。”
幾把飛刀破空而出,銳利的鋒芒嗡嗡作響,似乎能震懾人的心魄,讓一些不知情的修士迅速躲藏,逃離是非之地。
陸大海坐在自製的椅子,見陸波古古怪怪,不由開口笑道:“最近你還不知道吧?咱們落風鎮放出話來要招收丹藥、陣法、煉器等人才,吸引不少人前來,隨著人數越來越多,局勢不妙,魚龍混雜,有些不義之士知道某些煉丹師修為不高,卻家財萬貫,所以被盯上了,導致經常有趁火打劫的事情,嚴重的話危急性命,隻可惜沒人管這件事。”
“咻咻咻…!”
“什麽?”
陸大海歎了一口氣,“之前那個陸波油嘴滑舌,整天遊手好閑,我還擔心他的未來,沒想到跟了陳默之後改頭換麵,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說到底還是江湖險惡。”
“哥,這件事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否則那裏容到他們目無王法,我陸波絕對獨當一麵,把那些人狠狠殺一頓。”
聽到陳默的話,陸波放下手中的酒杯,詫異道:“怪了,大晚上我好像聽到陳默公子的聲音,不會是我喝多聽錯了吧?”
隨著聲音落下,驚動整個落風鎮的人,陸波和陸大海已將商鋪拆卸完畢,就差請人建樓,閑來無事,兩人也在一處酒肆內喝酒。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陳默冷笑,目光如炬看著飛刀殺來,也不作任何抵擋,以肉身抗衡,隨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身體猛然栽倒在地,嘴角抽搐一番。
知道有人在落風鎮做天怨人怒的事情,陸波果斷出擊。
“哈哈…這小子真是可笑,我還以為他是條漢子,可沒想到他如此弱不禁風,不堪重擊,正好,他這麽囂張,給他補幾刀,來個竭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