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合夥做生意

  “劍魚”部落，這是當地的地頭蛇，據說就生活在不遠的下遊。


  但是~[小天]看在眼中，卻不由得讓他想起了某個世界生活在“東海龍宮”中的“蝦兵蟹將”。那個實在太像了，有的腦袋上頂著長長的尖刺，有的後背上背著堅韌的魚鰭……就好像那些法力不足、實力尚弱，未能完全化形的小妖精，多少保留著“化形”前動物的形態。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某些實力強悍、等階較高的中高級戰士，還是可以完全化形滴。不過以[小天]的審美觀點，覺得即便化形為人~那模樣也沒法娶到媳婦。


  咳咳~想多了、說錯了，那個不是“化形”，而是基因突變(變異)。


  [意誌空間]中，[小易]共享的信息：為了獲得“劍魚”般在水中活動的能力，“劍魚”部落的祖先獲得了“劍魚”類的基因，基因融合的結果就是變異，但這種變異卻可以受到某些人為的控製。比如說：劍魚形態與人類形態的比例。比例在於選擇，亦與各人的能力有關。


  悟性高、能力強，等階更高的“劍魚”部落戰士，自然更希望保留人的形態，而那些悟性低、實力弱的家夥，為了更好的生存……自然就需要保留更多適應水中生存的能力。


  不過~雌性，啊呸……“劍魚”部落的女孩子好像不受這樣的限製。長期的水族生活更讓她們保養的極好、肌膚吹彈可破。這讓人不由得想起了某個人魚和魚人的傳說：人魚~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魚人~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那啥，不好意思~思維又跑偏了。


  不過地頭蛇就是地頭蛇，“劍魚”部落也為大家帶來了有關“人猿”族的信息。


  就是那群野人、野蠻人，人猿、“類人猿”，以及那群猴子們。雖然~對於[小天]而言，這些信息或許有點過時，但似乎對於猴群們與部落和平相處的確有些益處。


  “類人猿”或者說“猿人”其實都是“雜食動物”，但或許是自身的智商有問題，或者是區域本位主義在作怪，這群比原始人類更加原始、比蠻荒的部落更加野蠻的族群就認準了這片區域，凡是在此區域出現的族群都會受到它們的敵視或攻擊。


  可是，其中也有某些潮汐般的規律可供參考。


  其實無論野人、野蠻人、猿人或者類人猿，都不足以說明這個族群的本質。這是一支由不知多少個族群共同組合而成的族群，或者低階位、低智商的還是一群野猴子，但高階位、高智商的族群已經進化成了類人猿、猿人或者原始人。


  這些族群沒有固定的領地，隻能說它們習慣於在某個區域活動。且這些區域偶爾會進行遷移、互換，或者猴子生活去了猿人的“領地”，或者類人猿與野人的“領地”發生了對調。


  有的種群對“領地”的意識很強，凡是進入其中的外來者都會受到攻擊，有的族群對“領地”看管的很鬆散，隻要不對它們攻擊，它們至多也隻會展現些許敵意。


  種群或族群的調整沒有固定的規律，或者月餘、或者幾年甚至更久。


  [小天]、[雲之村]諸部落這次遇到的就是剛剛遷徙過來的一支……很不巧，這群野蠻的家夥“領地意識”很強，而且對入侵者充滿了敵意。[小天]覺得更加倒黴的是：這群家夥剛剛遷徙過來，人生地不熟的或許尚未找到合適的獵場……於是~大家就成了應急的獵物。


  顯然，這場遭遇戰或許隻是一個誤會。雖然大家不屬於同一族群，但也不是不死不休。蠻荒的大陸如此遼闊，隻要大家不去互相征伐，哪裏不是生存的空間。


  [小天]當然對此樂見其成。[小空]需要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他也不希望大家不死不休。


  不過~“劍魚”部落願意分享這樣的信息，著實令[小天]感覺意外。俗話說~沒有白吃的午餐，消息同樣也是一種資源。既然“劍魚”部落白送出來了這些，一定有啥事兒等在後麵。


  寂靜、安靜，億萬年的時間，雖然科技領域沒啥進步，但為人處世方麵……無論各部落的領隊、首領或者“巫覡”，沒有一個不是人精。[小天]反而有些後知後覺了起來。“劍魚”部落也要加盟這個商團……這個大家可以理解，但還不至於成為這條消息交換的砝碼。


  “‘猿人’部落當前的居住地附近有一座古老的祭壇……”[劍魚]部落的首領三思了許久，才說出這個驚人的秘辛。“祭壇~”[小天]不知為何，心裏也是一個激靈……


  “祭壇”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個紀元，據說是[劍魚]部落的先祖獲得“劍魚”類異能的地方。在那裏祈求上蒼(或者“劍魚部落”心目中的魔神、神明)，可以獲得猶如“劍魚”的力量。這也是“劍魚”部落保持“劍魚”或者人類狀態的關鍵，“變身”需要開壇祈求才行。


  這是個奇幻的大陸，許多離奇的事情卻又可以找到科學的依據……[小天]無法解釋的事情很多，但現在卻不敢說一定沒有科學的依據，至於那“祭壇”的工作原理，他也不知道。


  “通往‘祭壇’的道路有兩條，陸路與水路……”[劍魚]部落的大首領悉心的解釋：由於“類人猿”等“猿族”的領地變遷，某種兩棲類“凶獸”占領了那片通往“祭壇”的路徑；水路更有強悍的水族生物阻擋，據估計~水路那頭“攔路虎”其實力絕不亞於那條被電跑的“黑蛟”。


  好吧，如果這事兒變成了必然，[小天]也同樣願意選擇陸路，水路實在太憋屈。


  按照進化論的說法，人類從水生動物登陸進化成為陸地生物(生靈)已經不知過了多少的時間，用進廢退之下，早已失去了水生生物的諸多本能，如：用鰓呼吸……


  [小天]雖然無需呼吸，無論在宇宙真空或者水下都沒有區別。但他畢竟沒生有魚鰭，更不是那種適合生存在水中的流線型體型。不會遊泳、水下感知問題……這是一個完整的體係，自從人類離開水麵，一切的一切都發生著改變，自然水中沒有陸地更適應。


  可是~[小天]卻是忘記了，如這般可以幫助“次代生命體”在水陸兩棲切換的“陣法”又怎麽可能不建在水邊，建在水邊的陣法又如何防水……大河寬廣同樣有潮起潮落，隻有漲潮時“祭壇”方可點亮，“祭祀”才能夠進行。如果這“祭壇”隨時可以啟動，那麽當有“次代生命體”完全由“人族”轉化成“魚類”，那將是多麽悲催的結果……或者，有人會在祭壇上看到某些渴死的大魚吧，或者，那完全變形的大魚會被衝上河岸……但顯然~這些從未發生過。


  [小天]沉思托腮，不知是否該同意“劍魚”部落的聯盟請求……無他~依舊是利益罷了。


  作為一個部落(部族)的大首領，他需要考慮的問題很多。但其終究還是利益問題……當然，這裏隻有部落(村子)的利益，他對某些類似“天可汗”、“蠻荒共主”的稱呼沒興趣。


  自然~從利益方向上考慮，他也決不會犧牲自己族群的利益去幫助別人。


  或者，對於某些人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但對於某些人卻隻是舉手之勞……但無論是舉手之勞還是需要費九牛二虎之力，作為部落的大首領~需要考慮的卻不僅僅是這樣一點點。幫忙~可以，但也要對方付出足夠的“誠意”才行。利益圈原則，總有遠近親疏之分……


  [小天]可沒興趣將自家的利益分享給他人，更不會做“寧予友邦~不與家奴”那等蠢事。


  術業有專攻，[小天]不喜與人接觸，也不懂如何在談判中謀取更多的利益。但這不妨礙他可以發掘這方麵的人才，比如~[雲謀]，那隻二狗子。於是~笑臉迎人的二狗子又開始不斷的忙碌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其他幾支已經結盟的部族。公平與利益之間永遠都存在著某種平衡……沒有絕對的公平，但也沒有永恒的不公。當天平偏向某一側時，另一側一定有辦法挽救。大家都希望打破平衡，但大家都有心合作，誰都不希望失去這座天平。


  幾經拉鋸之後，幾方終於簽訂契約……大家共同向自己的祖先、神明起誓，永不背棄。


  作為昨日與人猿們對戰的急先鋒，[小天]與[雲之村]的戰士們自然承擔了尖兵的使命。可是本應風險非常的探險之旅卻被他們走出了遊山玩水的感覺。村民們不斷用青銅寶劍掃開道路上的水草，[小天]則在其後不斷地“標注”某種誰也看不懂的記號。


  [小天]還在感歎自己的英明果敢，不想昨夜未眠的收獲居然可以如此豐碩。


  隨行的部眾不多，畢竟看守營寨以及交易的貨品才是大頭。但無論[劍魚]部落還是其他跟隨而來的部族，能夠參加這樣的探險小隊無一不是部落裏麵的好手……更有幾名隨隊的“巫覡”。一般而言，部落中的“巫覡”都是部族裏的聰明人，尤其麵對這些“神跡”的時候。


  可是~隨著小隊的前進，大家卻是越走越心驚……沒有敵人，居然沒有設下埋伏或者襲擊！未知的危險才更加恐懼，各家的“巫覡”、高階戰士都放開了自己的探測與感知。


  [小天]亦在沾沾自喜，若非昨夜喚醒了[小空]，現在定然是一場惡戰。隻是隨著道路變得崎嶇而泥濘，他的心中也冒起了些許不良的預感……難道~~~~~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