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別逼我親你
第24章 別逼我親你
我抬頭看著他:「想給你生孩子的人這麼多,幹嘛是我?」
「所以,我不會給女人有打掉我孩子的機會!」他用力將手往懷裡一帶,我就撞進了他的懷裡去了。
他的胳膊緊緊地圈著我的后腰,我不得不仰著頭看著他亮若星光的眼睛。
我的心,毫無徵兆地跳的很慌亂。
我知道,桑旗這種男人,對女人有很致命的誘惑。
我也只是一個普通女人,他的誘惑力對我來說同樣巨大。
我不敢擔保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會不會愛上他。
但是,我卻沒有膽子愛上他。
我曾經愛過何聰,但何聰給我的吸引力在於他的溫柔體貼,當我看清楚了他的溫柔體貼不過是想踩著我升官發財之後,我對他的愛立刻消失了。
甚至連痛心都沒有。
我的好朋友曾經告訴我,我根本不愛何聰,只是隨遇而安而已。
像我這樣的女人,但凡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那個男人就等於向我下了一個蠱,我可能此生都無法擺脫掉。
我怕我毫無保留地愛上一個人,因為我明知道桑旗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對我有興趣太久。
至於他要娶我,我只是當做笑話聽聽而已。
他家的家世顯赫,他的父輩是當官的,怎麼能看得上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
哦不,失業的小記者。
我的生活夠悲苦了,我得好好愛護我自己。
我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僵硬成一條鐵棍:「放手,我要去睡覺了。」
「就在這裡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進卧室,將我放在床上。
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紐扣,我跟他拚死抵抗。
但是他身體健碩,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兩隻手都被他一隻手給攥住了,動彈不得。
「你驚慌什麼,我們不是睡過了?」他牙縫中含著絲絲冷笑。
「還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諷:「你不都不想要他了么,還顧及這麼多做什麼?」
他手上用了力氣,我的睡衣就被他扯開了。
我沒有穿胸衣,裡面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間迷離了起來,籠著一層令人心悸的狂亂。
「不要……」第二聲都沒喊出來,他的吻已經密密麻麻地落下來了。
我的手指冰涼,呼吸急促,無力招架。
我雖然一張嘴硬,但是對於男女之事,我還屬於個雛。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憶的狀態,根本沒感受到當時的感覺。
我承認,我迷失了,迷失在桑旗此刻看似深情的眼神中。
迷失在他巨大的熱情中。
不知道我是不是發生錯覺了,我怎麼覺得桑旗的熱情是和痛楚交織著的。
等到我腦子逐漸清晰的時候,我幾乎是不著一縷地躺在他的懷裡,身上蓋著被子,我和他應該是只差最後一道防線了。
他始終沒有下的去手,但是也沒有鬆開我。
他抱著我,將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頸窩裡,戳得我有點痛。
我的肌膚能感受到他的肌膚,很燙,好像也很涼。
我的感官都發生了錯覺了。
事已至此,我從他懷裡跳出來也都被他看光了,所以,我選擇不動,繼續窩在他的懷裡。
他緊緊抱著我,用快要把我勒死的力度。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快要窒息了。」
他這才稍微鬆開一點,但仍然抱著我。
我微閉著眼睛,溫暖的懷抱令我昏昏欲睡。
我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桑旗開口。
他的聲音,嘶啞卻透露著性感,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孩子我要了,你也我也要了,你就乖乖地留在這裡生孩子,何聰我幫你解決掉,我會娶你。」
這算不算他的承諾?
我怎麼不敢要呢?
我沒說話,閉上眼睛,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已經不在身邊了。
我去洗手間洗漱,在鏡子里看到我滿脖子的吻痕。
現在想起來,還有種戰慄的感覺。
我摸摸我的皮膚,上面一粒一粒地浮現出雞皮疙瘩。
我想起昨天晚上臨睡前他說的話,他肯給我婚姻。
但是當他說出孩子他要的時候,我怎麼感覺到一種捨身忘我的英勇就義的感覺呢。
我洗漱完,換了睡衣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正吃著,桑旗給我打電話。
「在做什麼?」他聲音低沉。
「吃早飯。」
「哦,吃完早飯呢?」
「看電視。」
「看一天的電視?」
「不然呢,金絲雀不就是這樣的生活么?」我嘲諷地笑。
「看來你沒過過金絲雀的生活,人家可不是這麼過的。」他說:「中午我來接你出去吃飯。」
「在家也能吃飯。」我沒什麼熱情,不想出去吃。
昨天晚上和他爭執了一番,第二天起床他好像什麼都忘掉了。
但是我不一樣,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長大,我再這麼拖下去,就不能打掉他了。
等他長出小手小腳,大了只能引產,而引產很殘忍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他生下來。
但是,事情要到如此不能收拾的地步么?
「我來接你。」他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他長得帥,他說什麼都有理。
我連護膚品都不擦就坐在大廳里的沙發上等他。
他十點多就回來了,我看看手錶看著向我走近的男人:「你今天十點半明明還有個內部會議。」
「你這個腦子真的不簡單,這麼多天的事情還記得。」他走近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腦袋,拖我從沙發上起來:「去換衣服。」
「換過了。」
他低頭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和衛衣,皺了皺眉:「你確定?」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我擰擰眉:「我不是光鮮亮麗的姚可意。」
「我從來沒說你是她。」他也沒強求我去換衣服:「你腿現在能走了么?」
「除了不能爬樹。」我說。
「你這張嘴,就不能客氣點?」他牽住我的手往外走。
「不能。」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很不習慣。
我倒寧願他傲嬌的樣子,但是自從他到醫院去承認孩子是他的,好像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他忽然停下來,我差點撞上去:「幹嘛?」
「別逼著我親你。」他看著我領口裡的皮膚,上面的吻痕還清晰可見。
他的嘴角升起一個笑容,竟然是充滿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