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這是一個大料
第193章 這是一個大料
一路上穀雨都在大驚小怪,驚呼:「我的天哪尺度這麼大!我的天哪,太火爆了!我靠,衛蘭簡直就是中國版的鄧文迪呀!」
「你少土了,鄧文迪本來就是中國人。」
「不是,我是說她泡小鮮肉,給你看!」
她把望遠鏡遞到我的面前,我把她的手給推開:「你有病啊,我在開車怎麼看?怎麼了呀,大驚小怪的。」
穀雨興奮得滿臉紅光:「那個小鮮肉真的是衛蘭包的小白臉,剛才我看到他們在車裡面打啵來著!」
衛蘭的手都伸到小鮮肉的襯衣裡面去了,真的是相當的饑渴。
「那你還不快拍照,還傻在這裡做什麼?」
「這麼遠怎麼拍照啊!拍出來也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楚,我們跟著他們。你看他們兩個現在在車裡面都這麼迫不及待,肯定是去開房。」
「開房又能怎樣,你能衝進去現場直播?」
「你少廢話,別跟丟了。」
剛才還嫌我開得快,現在又怕我跟丟了。
我的車跟著他們七拐八拐,他們沒有去開房而是在一個別墅區的門口稍微停了一下。
我的車停在一邊他們的視覺死角處,他們的車停了一下就又開進了別墅區。
像衛蘭這種身份的肯定不可能去開房,容易被人給認出來,去別墅是最安全的。
衛蘭這麼有錢在外面肯定有很多房子,說不定這裡就是她為小鮮肉買的。
我也跟著把車開進去,然後找了個車位停下來。
穀雨說:「你停下來幹嘛?」
「這裡面車少,這麼跟著不怕被她發現?」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往前面那個方向走,等會兒看他的車停在門口不就知道了?」
等我們找到那棟房子的時候,衛蘭和小鮮肉剛從車上下來,估計是剛才又在車上膩歪了一會兒。
我們悄悄躲在一棵大樹后,看倆人手牽手走進了一個別墅的花園,過了一會兒裡面的燈亮了。
「現在怎麼辦?」穀雨問我。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又沒有拍到什麼證據。」
「這樣好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等你個鬼啊!現在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有事,但是沒證據一切都白搭!」
我在大樹後面蹲的我腳都麻了,扶著樹榦我站起來,拉拉穀雨:「走了,回家去!」
「現在就回家?」她還依依不捨的。
「你想看的肯定是看不到了。」
「那就這麼算了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好可惜。」
「現在我們知道衛蘭和這個小鮮肉有關係,那還不簡單?我叫我那個狗仔朋友多盯著他一點不就行了。」
我拉著穀雨往我們的車走,上車就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對了,那個小鮮肉叫什麼來著?」我問穀雨。
「叫葉梓洲。」
「給你爆一個大料,這幾天沒事就多盯著那個葉梓洲,背後能挖出一條巨鱷。」
「你不如明說了,你又想讓我幹嘛?」
「小鮮肉被名女人包這算不算是一個大料?」
「你說的那個名女人不會又是桑家的人吧?」
她還真是不笨,我誇她:「你真是冰雪聰明蘭質蕙心。」
「你可拉倒吧,別在這裡跟我灌迷魂湯。誰不知道你現在跟桑家是徹底鬧翻,我跟你說我誰都得罪得的起,就是桑家得罪不起。」
「有這樣的好新聞給你挖你居然不挖?」
「你知道我要是放出這樣的新聞出去,我以後還能在錦城立足嗎?大姐,你饒了我吧!」
「大不了我給你錢。」
「呸,你別拿錢侮辱我,老娘的志向可是想做一個好記者的。」
「我呸!就你那狗仔能有多少前途?」
「夏至,你要跟桑家斗我管不著你,但是你千萬別拖我下水,我背後可沒有像桑旗那樣的人給我撐腰。不過你想要抓他們的把柄,除了我們狗仔還有更專業的。」
我眼珠子轉了轉:「你是說私家偵探?」
「我可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聽到,就這樣,回見。」
她急急忙忙地就把電話給掛了,我也明白我那個記者朋友顧慮桑家財雄勢大,她一個小記者胳膊的確是扭不過大腿。
找私家偵探是好主意,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滿世界的去找私家偵探,我以前做記者的時候接觸過幾個,還好我把他們的名片都保留下來了,然後就一個一個地給他們打電話,最終有一個接了活,告訴我一個禮拜之內給我證據。
有了私家偵探的保證,我整個人處於特別亢奮的狀態,坐在我的轉椅裡面摸著下巴頦,一直轉悠。
桑旗到我的辦公室來,看到我的樣子走過來摸摸我的頭:「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向他笑,但是不能告訴他。
我的這些餿主意上桑旗都看不上,我現在才越來越發現他是一個君子,從來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手段就是很好用不是嗎?
張桑太太上次被衛蘭的人給打傷了,我跑去找桑先生,可是幾個禮拜過去了桑先生都沒有去看過桑太太,所以我對他極度的失望,並且氣憤至極。
現在如果讓我抓到衛蘭的把柄,我一定要好好的讓桑先生難堪一次,這算是豪門醜聞了吧!
桑先生出軌頂多說是風流,但衛蘭出軌而且還包的是個小鮮肉,這意義就不一樣了,就算不能對衛蘭怎樣,我也能讓他們桑家亂一段時間。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勾住桑旗的脖子:「沒打什麼壞主意,難道我看上去這麼不像好人?」
他用手指頭點我的鼻子:「我知道你著急想拿孩子的撫養權,但是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我不著急,我可沉得住氣了。」
他好像並不這麼認為:「這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打贏這個官司。」
「我也答應你,一定不會讓你媽媽總是受委屈。」
他低頭看著我,眼神複雜,他的掌心覆上我的臉頰,似乎有什麼想跟我說,但是也沒說出口。
只是說:「今天晚上和華生有一個聚會。」
「需要我去嗎?」
「今天晚上桑時西有可能去,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
「哦。」反正我也不想參加那樣的聚會:「華生到底打算把他那個生意交給誰呀:又約了你又約了桑時西,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商人的一個手段而已,讓我們有競爭感。但是我還沒有想好他的生意我要不要接。」
「為什麼不接?難道白白便宜了桑時西?怎麼也要把它給拿下來。」
「可是有風險。」
「我認識的桑旗還怕風險呢?再說你的能力我相信。」我趁機拍他馬屁,他在我額頭上印上一個吻:「下班就早點回家,不要總是在外面混。」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