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他愛不愛盛嫣嫣?
第226章 他愛不愛盛嫣嫣?
「穀雨……」聽她的口吻緩和下來了,我就順杆子爬。
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來,兩隻手放在她的膝頭上:「穀雨,我知道你這兩年留在桑旗的身邊做的這些都是為我而做的,我此生有你這樣的閨蜜真的是三生有幸,我……」
「滾一邊去,少來這一套肉麻的!」她一腳踹翻我,我坐在軟軟的地毯上看著她傻笑。
她瞪著我,瞪著瞪著就跟著笑起來了,伸出一隻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你可真是找抽,你知不知道你當年說的話有多狠多絕,我就是明知道你是無可奈何的,但也被你氣的夠嗆。」
「可是阿姨真的是我撞的,盛嫣嫣嫣也因此斷了一條腿。雖然我不喜歡盛嫣嫣甚至有些討厭她,但是我也沒資格撞傷人家。」
穀雨長長地嘆了口氣:「事故鑒定后說你的剎車是壞的,我和桑旗心裡都明白,阿姨怎麼可能是你有意去撞傷的?你把我們都看成了傻瓜,你是什麼樣的人,桑旗心裡清楚我也清楚。我們去米國的時候他還給你買了一張票。」
每次想到穀雨給我打的那個電話,說那句話:桑旗給你買了飛機票。
我都心如刀割。
「那個剎車一定是桑時西找人弄壞的。」
「後來事故鑒定那個剎車時因為故障,找不出來人為弄壞的痕迹。」
「桑時西有權有勢,肯定買通了那些人。你的性格不是容易妥協的呀,難道別人怎麼說你怎麼信?」
穀雨這麼質疑我,我也不怪她:「桑時西曾經跟我說過,車子的剎車不是他弄壞的。」
「他說不是就不是?」穀雨瞪大眼睛。
「桑時西雖然城府很深,但是他說不是他做的應該不是。」
「小瘋子,你怎麼相信桑時西說的話?他在你面前就沒說過假話嗎?他說你的孩子是他的,結果呢,你還不是被他騙的團團轉?」
我看著穀雨被氣得紅紅的臉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從來沒覺得桑時西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好漢,但是他那天跟我說車子不是他弄壞的當時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覺得不是他做的。
但是剎車系統絕對不是自己壞的,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但到底是什麼人我還想不明白。
「穀雨……」我轉了話題:「一年多以前桑時西跟我說你們坐的直升飛機墜毀了,說你們都死了,而我又去你家裡找你,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光你在找我們,桑時西也在,那時候正是桑旗和南懷瑾發展的好時機,怎麼能給桑時西找到?所以就放出了一個假消息。」
原來是這樣,這麼一解釋就能解釋的通了。
看來那時候桑時西也是認為桑旗死了:「可是桑旗後來怎麼發展成一個大財團?」
「桑旗當然會留一手,他之所以選擇到米國,是因為米國有他東山再起的先決條件,再加上南懷瑾的幫助,桑旗又這麼聰明,想要飛龍升天又不是多難的事情。」
穀雨把桑旗誇成一朵花,在她心裡桑旗一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現在更是我又高興又難過,內心的情緒特別的複雜。
穀雨用腳踢踢我的腿:「喂,你這麼喬裝打扮打算到哪一天?」
「就這麼著吧!」
「你不打算和桑旗相認了?」
「相認個屁啊!桑旗和大禹集團合作了一個新項目,桑時西讓我做負責人,我這兩天白天都能見到桑旗。」
「真的?」穀雨立刻抓著我的手:「怎樣,你跟桑旗碰面了?他是什麼樣的反應?電光火石愛恨情仇?」
「算了吧!」我無精打採的:「就像陌生人一樣。」
穀雨嘆了口氣,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活該,還不是你作的。」
「你叫我那個時候怎麼辦呢?白糖在桑時西的手裡,而那個時候桑旗自身都難保,他怎麼能幫我保住白糖?而且我留在他身邊也拖累他呀!你他媽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嘿,你還長脾氣了!」穀雨又踢我一腳,然後忽然我聽到了她的啜泣聲。
我驚愕地抬頭,這姑娘居然哭了:「小瘋子,你他媽怎麼把一個言情劇過成了諜戰劇?我他媽是又煩你又心疼你。」
我走過去緊緊地抱住穀雨,她在我耳邊嚎啕大哭:「你他媽放開我,在我們和桑旗坐上去美國的飛機的時候,我就發誓永遠都不理你了。」
穀雨說歸說,她也伸出胳膊緊緊地抱著我。
重新擁有了友誼,我瞬間感覺到達了人生的頂峰,覺得我過去的一切正在一點一點撿回來。
但是桑旗我可能是永遠的失去了,但是不要緊,就這麼能夠近距離的看到他,我也覺得挺好的。
現在就算是桑旗原諒我,我也沒臉和他在一起。
桑太太和盛嫣嫣都是我實打實地撞傷的,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的被人陷害,桑太太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
我的心情一會高昂,一會低落,實在是跌宕起伏得很。
我和穀雨互訴衷腸,不知不覺聊了一茬之後看看時間都三點多了,桑太太睡得很踏實,我一邊按摩一邊和穀雨繼續聊著。
我問她為什麼沒和盛嫣嫣住在一起,穀雨翻我一眼:「我怎麼能和她住在一起?你和盛嫣嫣是死敵,我也抽瞅她1萬個不順眼,我討厭她她討厭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把對方給掐死。」
「那你們在米國呢?也沒住在一起嗎?」
「都沒有,在米國的時候桑伯母住在醫院裡,我大多數的時間去醫院。」
「穀雨……」我鼻子一酸又要跟她表白,她橫我一眼:「別跟我說謝謝,噁心死了,我又不是完全為了你。」
「難道你對桑旗還是垂涎三尺?」
「垂你的大頭鬼,桑旗又不愛我我才不會自討沒趣。」
一想到情情愛愛的方面,我就有些打蔫,低著頭全心致志地給桑太太按摩。
過了好半天我才鼓起勇氣問穀雨:「桑旗應該很恨我吧!」
「不知道。」穀雨說:「自從我們到了米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過你,一點點痕迹都沒有。」
恨至少是時時刻刻還放在心裡,完全不提不想,那就是在刻意地遺忘。
我不知道桑旗把我忘了沒,我還有一點很想知道。
「桑旗愛盛嫣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