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根本是無稽之談
第422章 根本是無稽之談
我跟穀雨僵持了半天,她都沒給我開門,可見有多心虛。
我這人本來就心胸狹窄,心裡憋著氣根本睡不著。
我讓於姐給我找來園丁,園丁一臉惶恐地站在我面前:「太太,你要什麼?」
「給我搬個梯子放在穀雨的窗口。」
「太太,幹什麼?」園丁嚇壞了。
園丁明顯受到了驚嚇,但是此刻我怒火中燒什麼都管不著了。
穀雨這小子因為什麼事情而抗拒,與南懷瑾同床,我大概能夠猜到八九不離十。
十之八九和她之前的遭遇有關係,但是她躲著我不跟我談著就不行了。
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園丁戰戰兢兢的把梯子架到窗口,猶豫地問我:「太太,您到底要做什麼?要不然我讓家裡的保安來爬。」
「不用了,我自己來,幫我付扶好就行了。」
園丁幫我扶著梯子,我抓著梯子的兩邊蹭蹭的往上爬,動作敏捷的厲害。
還好穀雨的窗戶是打開的,要不然的話我就算是爬了上去也進不去。
梯子很高,一直架到了窗口。
我兩手撐著窗檯翻進了窗戶里,穀雨不在房間,她應該在洗手間裡面洗漱。
我拍拍手,趴著窗檯向下面的園丁伸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園丁和於姐這才離開。
我坐在她的沙發上等著穀雨從洗手間裡面出來,她在裡面磨蹭了好半天,我坐在外面連茶都喝了兩杯,她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往外走。
我的臉剛好對著洗手間的門,他冷不丁看到我一臉見鬼的表情,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在這裡?」
「你把門鎖了我就進不來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跑過去看也的門鎖,依然鎖得牢牢的。
我指指開著的窗口,穀雨一臉欲哭無淚:「小瘋子,你真是瘋了,從那爬上來多危險。」
「你剛才險些砸到我的鼻子你不覺得危險?」我沖她大叫。
穀雨撲過來跟我諂媚:「有沒有砸到你啊?讓我來看看痛不痛呀!」
我撥開她,很厭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清楚別指望晚上睡覺!」
「小瘋子,你……」她咬著唇,難得看也如此扭捏的模樣,瞧她那個樣子我又有點心軟了。
我拍拍我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來,他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我剛才的凶神惡煞忽然都消失了。
看著穀雨漆黑的發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我停頓了一會兒對她說:「要不然咱們找一個心理醫生吧!」
「找什麼心理醫生?」她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陰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決的,這都不是事兒。」
「不是因為那個。」她又低下了頭。
「不是因為那個?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會有不行的時候?」
她低著頭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還是她婚禮的時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從她的嘴裡給搶救出來,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經被他她啃得不像個樣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
她垂頭喪氣:「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這也不是個辦法呀,你們新婚燕爾居然不同床,南懷瑾也沒有強迫你?」
「他敢!我用剪刀剪死他!」
「你還謀殺親夫啊!」
她嘆了口氣,後來就任憑我怎麼說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拿她沒轍,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也很是無奈。
最後我只好跟她說:「這樣下去的話你和南懷瑾之間的感情肯定要出問題,你知道自己有問題的時候就要想辦法解決,而不是逃避。我知道我沒有出過那種事,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總要解決的不是嗎?」
我還要長篇大論喋喋不休,穀雨抬起頭來為難地看著我:「小瘋子,我好像懷孕了。」
我眨了眨眼睛:「你說什麼?」
「我覺得我應該是懷孕了。」
「什麼叫覺得?什麼叫應該?不過,你們才結婚一個星期。」
穀雨瞪著我,我想起來有一天晚上穀雨和南懷瑾兩人都喝多了,好像一起睡了來著。
然後南懷瑾就向她開展了攻勢,我喜的從沙發上跳起來。
「真的真的真的?」我一連問了三個真的,她很不耐煩地扭過頭:「好像是真的。」
「怎麼會好像?你沒去醫院?」
「沒有,我用了驗孕棒。」
「驗孕棒拿出來看看!」
「我給丟掉了。」
「那就再驗一次,快點快點!還有沒有?」我去翻她的抽屜。
「沒有了,誰家裡放那個東西?」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跟肌肉男鬧翻的當天下午。」
我明白了,怪不得穀雨這麼快就答應和南懷瑾結婚,原來是她懷孕了,我還以為她忽然想通了呢!
「那你幹嘛不跟南懷瑾說?」
「太突然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都結婚十天了大姐,還突然?」我無語地盯著我面前的這個白痴。
「你懷孕這麼多天了都沒跟我們說,還一個人偷偷的瞞著,你說你是不是傻?」
「我就是覺得奇怪,怎麼我和南懷瑾只睡了一次就一擊擊中?」
「你以為呢?你還有別的男朋友?」
她搖搖頭。
「你跟別人睡過?」
她還是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你以為你是雌雄同體?可以自己懷孕?」
穀雨低下頭:「我就是怕他誤會。」
「誤會什麼?」
「誤會我幾個月前曾經被……」
「你廢話!」我打斷她的話:「你也說是幾個月前,你以為你懷的是哪吒呀!幾個月以後才驗的出來?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穀雨仰頭看著我忽然哭了,她哭得我的心裡亂糟糟的,鼻子也不由得跟著酸起來。
她抱著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懷裡:「小瘋子,我就是很害怕,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南懷瑾說。」
「你神經病,你懷孕跟上次根本就沒有關係,當時醫生已經給你打事後針,也讓你吃事後葯了,如果你還是不放心的話我們明天到醫院去,現在醫院的超聲波能夠超出來你的胎兒有多大。」
「真的可以嗎?」她在我的懷裡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當然可以了,傻妞。」
「好。」她哽咽著:「那你答應幫我保密我要搞清楚了才能告訴南懷瑾。」
「好吧,好吧!」
別的事情也沒看她這麼嚴謹,我用力的摟摟她的肩膀:「放心吧,你擔心的那件事情肯定不會發生,而且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那件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