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四處樹敵
第786章 四處樹敵
因為封聲的這件事情,讓整個封家的聲譽都受到了影響,封聲是有自己的公司的,首先他自己公司的股票就大跌,乃至整個封氏企業都受到了波及。
這就跟蝴蝶效應差不多,而且這段時間桑榆的話題量也很大,剛剛被逐出大禹,又和桑先生斷絕父女關係,這更讓人認為是封聲在趁人之危。
封聲的名譽一落千丈,聽說這幾天都躲在家裡面不敢出門。
因為現在全錦城都知道封大少是一個自己明明不舉,但是卻還賊心不死的色中餓鬼。
夏至和桑旗到南懷瑾的家裡去看孩子,她發現在花園裡有很多園丁正在收拾落敗的莊園里那些枯樹枝枯樹葉之類的。
夏至好奇的問桑旗:「怎麼南懷瑾要開始整頓他的莊園了嗎?」
「你不是整天嫌棄他的莊園就像暗黑森林一樣嗎?浪費了這麼個好地方,收拾收拾出來應該會不錯。」
「那可不可以理解為這南懷瑾也像這些樹一樣,」夏至隨意推了推路邊的一棵已經枯死的小樹:「即將就要枯木逢春了。」
桑旗好笑的低頭看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南懷瑾最近對桑榆的態度變了一些?」夏至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你是想說覺得南懷瑾,在漸漸的對桑榆有了好感?」桑旗伸手拿掉落在夏至髮絲上的一朵黃色的小花。
夏至彎腰撿起來放在手心裡,小小的一朵,很柔嫩的花瓣,這樹都枯死了,怎麼會有花?
她抬起頭,看到了一棵藤蔓植物纏繞在枯死的樹榦上,而那藤蔓植物長的甚是好,上面開出了朵朵的小花。
「看過一本書叫菟絲花嗎?」夏至將小黃花從手心裡吹走。
「聽說過沒看過。」
「不過也是,你一個男的肯定不喜歡看言情小說,菟絲花就是描寫的一個女人好比這藤蔓植物一樣纏繞在大樹的身上,開花結果,如果沒有大樹的話,她自己是沒有能力生存的。」
「那你想說什麼?你是說你還是桑榆?」
「桑榆既不是菟絲花,也不是大樹,她不會傻到讓任何人攀附著她生活。」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讓南懷瑾愛上桑榆。」夏至的心思,桑旗一眼便能望得穿。
「愛情這種事情,哪裡是我這種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如果南懷瑾真的要愛上桑榆,我有什麼辦法?穀雨已經死了,我總不能讓南懷瑾為她守寡一輩子吧!」
「男人說什麼守寡?」桑旗笑起來,牽起她的手穿過枯枝滿地的小徑。
夏至的手指又涼又軟,紅糖在南懷瑾家裡的這麼多天,桑旗知道她一直都沒有好好地休息,心裡總是在記掛著紅糖。
紅糖已經回到了南懷瑾的大宅內。擁有自己一個獨立的房間,有專門的月嫂,特別護士,還有醫生在照料著她,10來個人圍著一個孩子轉。
夏至老遠的就看到了紅糖正在月嫂的懷裡甜甜的睡著,頓時眼眶裡潮潮的,有東西從裡面湧出來。
她掩住口鼻用袖子擦眼淚,自從懷孕之後又生下了紅糖,好像就沒有之前的那麼堅強了,動不動就會流淚哭泣。
人家都說當了媽媽之後,整個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柔軟。
夏至哭倒在桑旗的懷裡:「我好像變成了一塊海綿蛋糕,隨便擠擠裡面都會有水流出來。」
桑旗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別哭了,別把女兒給吵醒了,我把她抱過來給你抱抱。」
「你小心一點,」夏至擦乾眼淚跟在他的後面:「你會不會抱呀?要一手托著她的脖子,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哇!「她尖叫,桑旗嚇了一跳,月嫂越嚇了一跳。
「她怎麼那麼軟呢?」夏至又哭又笑:「她真的好軟好軟呢,我從來都沒有抱過這麼軟的寶寶,白糖這麼大的時候,我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這應該是夏至這輩子最介意的一個點,她很在意自己曾經對他做過什麼,她更加懊悔的是沒有辦法再去彌補這一切。
白糖他們一直在用力的去找,只要沒看到他的屍體,他們這輩子都會不遺餘力地找下去,但是能不能找到就是一個未知的謎了。
夏至的哭聲把紅糖給弄醒了,小姑娘已經有半個多月,慢慢地睜開眼睛,一雙大眼水汪汪的看著夏至。
當夏至和紅糖的雙眼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的心裡像是被一記重鎚敲了一下。
這雙眼睛不就是白糖的眼睛嗎?跟白糖的一樣,清澈見底的,但是又攝人魂魄的。
抱緊了懷裡那個小小的身體,孩子估計是餓了,下意識地往夏至的懷裡拱,一種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母性在她的體內爆炸,她忙不迭的寬衣解帶。
夏至到現在還沒有試過哺乳的滋味,幸好每天都有泵奶,奶才沒有回去。
桑旗清場,房間里連月嫂都不留下。
紅糖不挑食,雖然她一直吃的都是夏至的奶,但是吸的可是乳膠的奶嘴,不過一接觸到她的新飯碗立刻一頭扎進去,大口地吮吸起來。
夏至一邊哭泣一邊餵奶,眼淚都掉在了紅糖的臉上。
桑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二嫂,照你這樣的喂法,那你體內豈不是缺水嚴重,那邊紅糖在吸你的奶,這邊你還在流眼淚,要不要我拿一張面膜給你補補水?」
「去你的。」夏至抹一把眼淚,被桑榆這樣一說,眼淚也都沒了:「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桑榆一屁股在夏至的身邊坐下來看著夏至餵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紅糖胖嘟嘟的小臉蛋。
「長得可真胖呀,才這麼幾天就肥嘟嘟的。」
「那是因為夏至的奶水好,凡事有因有果,比如你現在讓爸和衛蘭離婚,又讓風聲和風家的名聲一落千丈是因,那你在錦城就結交了兩個最大的敵人就是果。」
「天哪,我二哥開始說教了…」桑榆拍了下腦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