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1章 他不愛我
第1591章 他不愛我
「真愛呀,我和南懷瑾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真愛。」
「你哪來那麼多真愛?」
「你這就不懂了,這就說明我對每段感情都是極度認真的,當然不會厚此薄彼。」
桑榆言之鑿鑿:「對了,南懷瑾的腦子肯定壞掉了,我在梁歌家正在吃飯的時候,他忽然給我打電話問他當年有沒有愛上我,你說他是不是有病,他當年愛不愛我還跑來問我,自己不知道嗎?
他還真是自欺欺人,如果當年我要是再堅持一丟丟,南懷瑾現在早就對我死心塌地了,只不過是姑娘我厭煩了,放手了罷了。
我敢肯定啊,南懷瑾那時候已經愛上我了,我桑榆的魅力…咦,二嫂,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抽筋啊?」
夏至的眼睛當然沒有抽筋,她是看到了穀雨正從門外走進來,而桑榆的聲音那麼大聲,恨不得全人類都能聽得見,所以穀雨也聽見了。
桑榆回頭看到穀雨,笑嘻嘻地摟住了穀雨的肩膀說:「穀雨姐姐,其實不用那麼在意,比如說梁歌也有前女友啊,他肯定也愛過他前女友,我就不在意啊。」
「那如果他現在又回頭去愛她一下呢?」
「不可能,我桑榆的魅力太龐大了,只要他愛上我之後,就不可能再愛上別人。」
夏至走過來拉過穀雨說:「你別理她,她有自戀狂,治不好的。」
「你說南懷瑾打電話問你,他愛不愛你?」
桑榆點點頭:「是啊,專門撿我在梁歌家的時候,你不知道我跟他說話的時候,梁歌爸爸看我的眼神有多奇怪?」
「你還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
「咦,穀雨姐姐,你怎麼說話和我二嫂一模一樣,你們還真是親閨蜜。」
「所以南懷瑾自己都不知道他當時對你有沒有動心是嗎?」
「所以說他是個糊塗蛋,不過他不知道不代表事實沒發生。」
桑榆還準備高談闊論,夏至沖她吼道:「桑榆,你給我滾上樓洗澡睡覺去!」
桑榆向她吐吐舌頭,跑上樓去了。
「穀雨姐姐你可別怪我啊,是我二嫂不讓我說的。」
「穀雨,你別聽桑榆亂說,她的話十句有九句都是聽不得的。」
「那我問你,旁觀者清。南懷瑾當時對桑榆是不是動心了?」
夏至看著她:「你真是讓我愁死了。」
連夏至都覺得穀雨對這個有些過分關注了。
「你是覺得我有點小題大做是嗎?」
「倒也不是小題大做,不說別的,南懷瑾對你的感情的確超過了我的預想,他頹廢了好長時間。
那段時間他都把酒當飯吃,我和桑旗都擔心死了,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干出什麼傻事兒,他一直頹廢了好幾年都走不出來,這對於他以前人們一貫對他的花花公子這種認知來說,已經非常長情了,再到後來桑榆就出現了。
你也知道桑榆那個人的性格,她若是看中了認定了什麼人那就是要死磕到底,不得到誓不罷休的。
你說南懷瑾有沒有一瞬間對她動心,我不知道,人是感情動物,在一起相處久了難免會產生感情。
但是我說的感情不一定就是愛情如果是愛情的話,後面南懷瑾還是沒和桑榆在一起。」
「那你怎麼現在才幫他說話?」
「我不是想幫他,我一開始就想虐虐他,讓他多追你一會兒。
我看你現在在鑽牛角尖了,我得及時的拉你一下。」
「我是在鑽牛角尖嗎?」穀雨問。
夏至點點頭:「你說呢?」
「那好吧。」穀雨回房間洗澡睡覺,剛剛洗完澡還在吹頭髮呢,就有人來敲門。
她打開門一看是桑榆,桑榆笑嘻嘻的,不由分說地擠進來。
「穀雨姐姐還沒睡呢,那聊一聊。」
「聊什麼?南懷瑾?你也打算幫他說話?」
「神經,他又沒給我錢,我幹嘛要幫他說話?我是來跟你說事實,你問誰都沒用啊,當然要問我這個當事人了。」
穀雨關上房門拿了一瓶水給她,桑榆就坐在穀雨的單人沙發裡面,悠然自得地晃呀晃呀。
「穀雨姐姐,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當年會看上南懷瑾?」
穀雨搖搖頭在她的對面坐下來,桑榆的點誰知道?
「除了他帥啊這些的,還有一點就是他跟別人不一樣,你知道哪裡不一樣嗎?」
穀雨又是搖搖頭:「現在的話他跟別人沒什麼不同,但是那個時候的他,就是一個活死人你懂嗎?
表面上你看他好像是一個活人,但是他眼睛里是沒有光的,他的眼睛里沒有任何人,就是一句行屍走肉。
你也知道我桑榆一向喜歡挑戰高難度,我當時看到南懷瑾,我就心想我一定要讓這個男人的眼睛里重新燃起光芒來,一定要讓他對我桑榆死心塌地,愛的死去活來,就像是當年對你一樣。
南懷瑾的確是我見過的最難追的男人,我們兩個共處一室,他居然能夠對我做到事若無睹。
我下了葯在他酒里,他喝的那麼醉居然也能分辨出來,氣的我就把家裡所有的水都放了葯,他總是要喝水吧,只要他喝水,他就跑不掉吧。
所以南懷瑾中招了,而我也中招了,就那麼一次我懷孕了。」
桑榆說著說著就嘆了口氣:「真的是恥辱啊,南懷瑾就是我的恥辱。」
「你現在不也是懷孕了?」穀雨問:「你今天去梁歌的家裡是不是就準備結婚了?」
「誰說的?我還沒見過他父母呢,今天只是例行上門見個面吃個飯而已。」
「那你懷孕的事告訴梁歌了嗎?」
「當然沒有了。」
「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是在我肚子里的,要生也是我生,我幹嘛要告訴他?」
桑榆的腦迴路一向清奇,穀雨點點頭,再把話題轉回來。
「你到底想要跟我表達什麼?」
「你不就是想要知道南懷瑾有沒有愛過我嗎?其實呀,一開始我是覺得他應該是愛過的,但是呢,現在我不那麼認為。
從把我從山洞裡抱出來的那一霎那,當時我忽然醒了一下,他的樣子的確是很著急,但是我沒有看到他眼中的光。
也就是說他不想讓我死,但是他著急並不代表他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