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約架
栗子跟火火,還有白澤三隻偷偷摸摸的躲在魔殿外,腦袋湊近,努力的想要聽聽裏麵的動靜。
黑鳳一出來,就看見他們三個的蠢模樣。
雙手交叉,看著他們,“你們這是幹嘛?”
“噓,我們想聽聽主人和男主人都些什麽,萬一他們兩個人打起來,我們也好去幫忙啊!”栗子一臉嚴肅,急忙拉著黑鳳,“你快過來,別被男主人發現了。”
黑鳳回想著自己出來的時候,君塵臉上難看的神色,不禁有些懷疑,“他們應該不會打起來吧?”
這話自己的都沒什麽底氣。
然而,一道結界將他們全都擋在外麵,任憑他們想聽,現在也聽不見了。
“喂,你們在幹什麽?”
一道清脆的童聲在他們身後響起,驚得前麵這些家夥們心裏一抖。
本來就覺得心惶,金龍這一嗓子,差點沒把黑鳳的心髒給嚇出病來,緊皺著眉頭,一臉不善的看著他,“喊什麽喊,有毛病啊!”
金龍有些懵,隨即回了回去,“你才有病,黑烏鴉。”
許久未聽見的外號,突然間的被提起,關鍵是還是在這麽多人麵前,黑鳳感到一絲難堪。
“你這條臭蟲,醜不垃圾的蟲子,敢罵姑奶奶,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是你先罵我的!”金龍不甘示弱。
兩人劍拔弩張,互相瞪著對方,站在身後的君風和冥夜有趣的看著他們兩眼,隨後提議,“要不你們出去打一架?”
兩饒目光瞬間朝著君風看去,又瞬間轉了回來。
同時出聲,“走。”
這裏是魔尊的寢殿,兩人自然是不敢在此造次,雖然魔殿外有結界,外麵的事裏麵也聽不見,但是若真是破壞了,下場肯定很慘。
兩裙是想到了一處,飛身而起,朝著魔宮外飛去。
三隻就這樣看著黑鳳和金龍兩人出去約架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那他們現在要做什麽呀?
冥夜懶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妖媚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火火身上,眼中是複雜的光芒。
“過來!”
冥夜朝著火火招招手。
似是因為他身上有著熟悉的味道,火火倒沒有抗拒,飛到他的掌心中,瞪著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他。
“你是誰啊?”
冥夜輕笑,“你猜我是誰?”
火火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你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冥夜氣笑,能不熟悉麽,這家夥可是在他們的地獄活了千萬年。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健忘,哼,我是你主人。”
“你不是。”火火肯定的答道。
冥夜掌心亮起一抹藍綠色的火焰,不同於火火身上炙熱的溫度,這火焰雖美,但是極冷。
這是冥界的鬼火。
火火看著熟悉的火焰,腦海裏多了許多記憶,全都是他剛形成火靈之前的記憶。
看著家夥一臉的震驚,冥夜心情極好,“想起來了?”
火火點頭。
他轉頭對著地上的兩隻道:“跟你們魔尊一句,這紅蓮業火,我先帶回去玩兒幾,過段時間再給她送還回來。”
栗子愣愣的點頭,火火趴在他的肩頭,“你要帶我去哪裏?”
“回冥界。”
火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眼睛亮亮的,就連周圍的毛發都變得燦爛了許多。
它的腦海裏有著關於冥界的地獄,就是在那裏,它認識了許多的鬼,從他們嘴中知道了許多關於外界的事情。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都還在。
突然有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到時候,它也可以跟它們它在人界的事情。
就這樣,火火被帶走了,金龍和黑鳳也是打得難舍難分,整個魔殿前,就剩栗子、白澤還有一個被人遺忘的君風。
君風湊近兩隻,“你們叫什麽名字?”
這兩隻魔獸他聽了,是墨璃在人界的契約獸。
栗子跟白澤可不知道他與自家兩位主人前塵往事,隻知道這人就是在人界一直陷害男主饒君風上神,所以,對他沒有什麽好福
“我們為什麽要告訴你。哼。”
君風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摸了摸鼻尖,“嗯,我隻是想和你們交個朋友。”
栗子和白澤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給。
君風見這兩隻不待見他,便也不再往前湊,認趣的朝著外麵走去,便走便跟身側的麒麟神獸道:“這魔界我們難得來一次,不如出去看看,也不知道和萬年前有什麽不同。”
麒麟神獸有點傻乎乎的,跟在君風身後。
栗子耳尖,一下子就聽見了他們兩饒對話,突然喊住他,“你站住。”
君風一愣,轉過頭看著栗子,“你在叫我?”
栗子點點頭,轉身看著白澤,悄咪咪的拉著獸躲在魔殿的柱子後麵,用自以為很輕的聲音交談。
“白澤,我們也出去玩兒吧!主人和男主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呢!”
白澤愣著,“你不擔心他們打起來了?”
栗子兩隻短腿扒拉著它的,“男主人都用結界了,我們想幫也幫不了啊!況且,火火都走了,我們也出去玩兒吧!”
“我們還沒有去魔界玩兒過呢!去吧,去吧!”栗子繼續蠱惑。
白澤有一點動搖,但是還是忍住了,“我們怎麽去啊?”
“呐,那個君風不是要去嗎,我們可以讓他帶著我們啊!”
“啊?你剛才不還,這人之前一直想殺了男主人,不要與他講話的嗎?”白澤實在是搞不懂這栗子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怎麽一出是一出的。
栗子突然間有些糾結,“那……那我們不去了?”
聲音蔫蔫的,有些可惜。
君風將兩隻的對話全都聽進耳中,嘴角勾起笑。
“你們要是擔心的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主人留個口信,或者給魔界的長老護法們一聲,他們知道我帶你們出去了,肯定會告訴你們主饒。”
君風輕柔的聲音在他們頭頂上方響起,倒是驚到了還在悄咪咪話的兩隻。
“真的?”
栗子狐疑的看著君風,似是在想他話中的真實性。
君風任由他倆看著,一點都沒有不耐的神情。